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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之曾緣時不時會賞幾記奔雷勁給它,雖說這攻擊並未給它帶來什麼傷害,卻也不勝其擾。
這就像蚊子與雄獅打架,一個牙尖嘴利,一個對空撒氣,蚊子力量雖小,叮得多了久了,大如雄獅也只好繳械認輸。
只是,雌碧瞳牛魔不會輕易認輸,曾緣自然也不會下來,他們就此耗上了。
雌牛原地苦戰無果,沒計奈何,它看不到背上的修士,攻擊不到目標,它那大如山般的力氣,無堅不摧的妖瞳之光,第三隻眼恐怖的“天殘光幕”統統失效。忽然,它開始繞著內谷瘋狂奔竄,往樹上撞,朝石壁蹭,跳入水中,跑進山洞,真如癲狂一般。
曾緣輕盈地站在雌牛背上,隨風而動,順勢而行,雖因雌牛的乍變新招弄得有些狼狽,卻總算能勉強應付下來。他一邊與妖牛鬥智鬥力,一邊注意觀察周圍形勢,眼見另一處戰場不容樂觀,不由暗暗心急。
便在這時,雌牛馱著曾緣風馳電掣一般,再次繞到谷口處,曾緣腦中靈光一閃,毫不猶豫地倒shè而出,與雌牛奔行的方向恰恰相反,同時扯著嗓子喊了幾聲。
雌牛察覺背上的異常,驟然回身,帶起一大片新泥,發現那個**裸挑釁其尊嚴的修士,正站在百丈外衝它大喊大叫,它想都沒想,俯首拔蹄直撞過去,同時久未施展的絕招得勢爆發,兩道碧光,一道灰幕一齊shè出。
曾緣做此決定之前,已經準備好承受對方暴風驟雨般攻擊,但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還是驚出一身冷汗,立即斜跨五丈,跟著跺地而起,騰空近二十丈,腰身一扭,旋轉著落向近前的一株巨木。
孰料他的腳甫沾樹冠,雌牛就挾著萬鈞之力一頭將丈粗的樹幹撞斷,數十丈高的斷樹向後緩緩倒去,曾緣又小吃一驚,卻未慌亂,足下稍一借力,飄向三十丈外的另一株大樹。
小三年前,曾緣就能飛越三十餘丈,現在自然更加輕鬆。他落到那株樹上,並未稍待,立時躍向下一個目標,因為雌牛已經尾隨而止。
如此一人一牛,一跑一追,轉眼消失在群山之中。
………【第二十六章 知恩圖報】………
內谷中,四獸的戰鬥仍在進行。
鳴世得四位隊友從旁輔助,略微鬆了口氣,心中對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少年充滿感激。從雌牛破陣行兇,到少年救下矮胖青年,再到少年獨鬥雌牛,鳴世都看在眼裡。
他有種感覺,那少年就是先前擊傷蘊丹後期碧瞳牛魔的小隊中的一員,他甚至猜到了少年沒有遠遁,而是選擇孤身犯險的心裡背景,這不止與他豐富閱歷有關,更因為他和少年是同一類人,兩人都不願意因為自己的錯,而讓旁人承擔後果。
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吧,因為少年的出現,原本陷入絕境的局勢有了一絲轉機,特別是少年將雌牛遠遠引開的舉動,讓鳴世有種英雄相惜的錯覺,甚至有種追下去和少年並肩戰鬥的衝動,只因他明白,要在這個修者世界持一顆初善的本心有多難!
不過,鳴世沒有追下去,而是開始思籌如何解決眼前之厄。很快,他記起儲物袋中有一套十衍幻陣,這是一套純粹的幻陣,無法用它攻擊,又很容易被擊破,可以說相當雞肋,但是它可以幻化出十種幾可亂真的場景,讓被困之敵陷入短暫的失神。
“或許,可以藉此逃出生天,也未可知!”鳴世從儲物袋取出一件不起眼的陣盤,掂了掂,心中做了決定,抬眼望向身前的戰場。
在那裡,活著的四位隊友都在全力輔助三隻傀儡,對雄碧瞳牛魔展開圍攻。由於不能飛,四人在地上跳高跳低,往來奔跑,找到可乘之機,便是一招攻過去,或是一招低階土法“地陷術”,或是cāo控飛劍隔空相擊。其中武修訾雷最為辛苦,他只能近戰,卻又不敢過分靠近,好容易趁牛不備,跑到其肚腹下猛劈一劍,便慌忙退開。
四人的攻擊自然傷不了雄牛,卻也讓其不斷分心,不能全力對抗三傀聯手,一旦雄牛發出碧瞳之光,四人便迅速躲到三具傀儡龐大的身後,危險一過,又很無賴地跳了出來,繼續圍攻。
說來奇怪,也不知那晶傀的身體是有何種材料所制,屢屢被雄牛攻擊擊中,卻全無傷痕留下。正是藉助晶傀這詭異的防禦,眾人才能苦撐到現在。
鳴世分心多用,一邊cāo控晶傀,一邊將九塊下品靈石插入陣盤的九個盤孔,然後高高拋起,陣盤被九sè光華包裹,穩穩停在空中。鳴世雙手結一道天乾地坤手印,口中唸唸有詞,猛然間,他雙手衝空一指,一道靈力凝成的法訣一閃沒入陣盤,陣盤立時光芒攀升,九s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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