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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槍林彈雨,陸三眉頭沒鄒過,心沒加快速度跳動過,當馮愛國摸到手槍看向她疑問的眼神時,她竟然心虛了。
也許聰明的馮愛國根本就是打摸到手槍那一刻就已經猜到,陸三今天身上佩帶的,根本不是為了防身或是什麼,而是針對他。
摸到冰冷的溫度,雙眼觸碰到她的眼底,那一刻,陸三眼神裡一閃而過的防備、抗拒,讓馮愛國原本漸漸激動起來的心,落入冰窟。
顏夕顏看出不對勁,一個健步跑到陸三面前,飛快趴到陸三身後,從陸三身後裙下拿出了另一隻被藏起來的婚鞋遞給了還盯著陸三看的馮愛國。
在長輩們的催促下,馮愛國在前,陸三在後,告別陸家,她踏上了嫁入玄家的道路。
花車上,陸四坐在副駕駛位置等在那裡,陸三的心,踏實了許多。
一路上,誰都沒話,搞得司機都十二萬分緊張,心裡連連叫苦,只後悔和哥幾個猜拳的時候自己手欠給贏了。一開始紀北還屁顛兒屁顛兒的高興自己可以見證老馮和老三的婚禮細節,直到到了太子府,他才開始意識到,他大錯特錯。
別的暫且不說,單說這副駕駛位置上的人,他那個壓抑呀,連大氣兒都不敢喘。
從外看,這家婚禮辦得,那叫一個風光熱鬧。
可當事人自己知道,這場婚禮,只不過一個過場。
沒人在乎過他們是不是為愛結婚,沒人會問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沒人徵求他們的意見。
雙方父母以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預設了他們的決定,直到現在,沒人問過他們的真實想法……
他們的婚禮沒有司儀,沒有‘我願意’,只有傳統的儀式。德高望重的老者為他們倆主持了婚禮,這也是新郎新娘父母的意思。
替他們倆主持婚禮的老人樂得合不攏嘴,高興的眼角都閃著淚花,比當事人都要激動。
年輕的馮愛國和陸三不知道噻,老人能來主持他們倆的婚禮是多麼的不容易。老一輩的恩恩怨怨,他們知道的少之又少,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心照不宣乖乖的聽從父母的安排,老老實實完成這場長輩們期待已久的婚禮……
該走的過程走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放眼看去,處處洋溢著歡聲笑語,陸三的內心深處,卻是彷徨不安的。
低頭張口,酒杯傾斜,透明液體下肚,火辣辣的燒,陸三告訴自己,或許喝多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吧。
遠遠看去,陸三永遠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可誰知道,她也只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子。
第三杯準備下肚,緊挨著她的陸四伸過修長手指,奪過將要灌到她口中的白酒,放到了自己面前。
別人該熱鬧的熱鬧,該寒暄問候的寒暄問候,該樂的樂,該笑的笑,該說的說,唯獨最該高興的新娘,高興不起來。
看最中央,雙方父母和他們的至交好友圍坐一桌,高舉酒杯,相談甚歡。
8新房裡,陌生的懷抱
看馮愛國,一桌一桌酒敬下來,臉不紅心不慌,依然風度翩翩,英姿颯爽,鐵血硬漢一個。
再看兄妹幾個,各自都有自己的活動,老大陸一和一群圈子裡的哥們朋友三杯兩盞淡酒,洋洋灑灑一通不亦樂乎。陸二個胚子永遠要麼圍著一堆美女,要麼被一堆美女圍著,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漂亮的女人。陸五呢,自從被調離原崗以後,還是第一次和原來人員相聚,藉此機會,陸五敘舊忙得亦是不可開交。
陸四,永遠都陪在陸三身邊兒,形影不離。
西北角,玄等等和自己的朋友夥伴兒們玩兒的開心,沒時間來陸三這裡鬧騰。要是擱平常,玄等等非膩死陸三不可,但凡陸三閒下來,她就要纏著。這也是陸四為什麼一直不喜歡玄等等的原因之一。
說來也怪,玄等等不怎麼喜歡自己哥哥,反而從小更喜歡和陸三膩著。這同樣讓想疼愛妹妹的馮愛國很是鬱悶。
三個小時過後……
酒足飯飽,該散的散,該忙的忙,各自歸位。
新房裡,陸三從浴室出來,卸下疲憊,脫去束縛她整整一天的衣服,換上背心熱褲,恢復往日干練風采。
鬧洞房?那是大家都不敢逾越的節目。有膽的也就是在外邊多灌馮愛國幾杯酒而已。
什麼新婚夜,什麼洞房花燭,在陸三心裡,不過一個過程。亦或者她和馮愛國可以直接忽略跳過這一項活動。
正在收拾被褥,房門被猛地推開,陸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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