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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高陸軍冷冷的說,“他快沒氣了。”隨心才擔憂害怕的鬆開手去看李正。
見他沒事,隨心對李正說,“正正乖,到外面自己玩兒一小會,媽媽和爸爸有話說。”
李正沒見過隨心這樣認真的表情,跑了出去。
能遠離隨心自己痛痛快快的玩兒,一直是李正想要的。
李正出去,高陸軍坐回了沙發上,隨心顫抖著,“你怎麼能給孩子說那樣的話?”
高陸軍不以為意,聳肩笑道,“什麼樣的話?”
“我說的難道不可以嗎?”魔鬼般的聲音穿過隨心的耳膜,她接近崩潰,“高陸軍!”
撕心裂肺的三個字出口,隨心眼淚掉落,“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魔鬼,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他說把她給樊遺愛,樊遺愛就*的敢要她。
這是一對*的父子,她誰都不敢得罪。
腦子裡還在想著一個婀娜多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人,高陸軍嘴角一勾,“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那個大兒子,似乎對他的女人……很感興趣,不是嗎?
“我只是成全,你不知道?”看著隨心的眼睛,像帶了刺,穿透她的身體。
144 高陸軍
隨心默默無聲低著頭,掉眼淚,多少日子來的辛酸、委屈一湧而出。
他不回家,常常在外鬼混,她從來沒有一句怨言,他只要回家,她就好生伺候著,她不但要伺候他,還要伺候這家的所有小的,那些人裡面當然也包括他那高貴的大兒子,他現在說這樣的話,隨心無地自容。
都說男人大多是害怕女人掉眼淚的,尤其是看著就讓人想憐愛的女人。
隨心就屬於典型的柔弱型嬌小女人,讓人一眼就有我見猶憐的感覺,偏生高陸軍不是大多數男人中的一個。
面對隨心的珍珠淚,高陸軍打鼻子裡冷笑了聲,陰陽怪氣,“你這是哭給誰看呢?不知道我不會憐香惜玉?嗯?”上前捏住了她纖巧光滑的下巴。
想到她和樊遺愛成天在這房子裡眉來眼去的,他心口噁心了下,嫌棄的鬆開她,捏過隨心下巴的手,還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惹得隨心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我還沒死,別往這兒哭喪可以不?”他歪頭側腦看著隨心,心裡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很欣賞她掉眼淚,別有韻味。
男人如此對她,隨心要是再傻傻的等候,那她就妄為女人。
“高陸軍,我是愛你,可我不欠你。我承認,是我主動靠近了你,是我自己不知廉恥的有了你的孩子,這麼多年了,我沒跟你計較過一絲一毫,你把我放在這裡視若無睹,我從來沒有丁點怨言,逢年過節你不回家,我從來不打擾你,更不問你,你現在對我說這樣的話,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隨心第一次對他說如此嚴重的話,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可她心裡憋屈,不吐不快。
男人卻是冷眼旁觀,“喲?你這是跟我秋後算賬呢?誰教你的,以前你不是挺溫柔和善,笨嘴笨舌不會說話嗎?”
隨心緊咬唇瓣,紅著眼凝視著她。
高陸軍聳肩笑道,“是我那寶貝兒子教你的?”雙手中指相繞,纏纏綿綿意有所指,貼近她衣服領口往裡直探。
“高陸軍你無恥!”隨心顫抖著往後退了幾大步,險些摔倒。
男人卻是無所謂的繞過去,倒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滾蛋,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別讓老子看見你。”
這輩子,高陸軍就沒幹過什麼正經事,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他想,大概就是當年自我放逐在外的那幾年!
為了誰?為了什麼?呵呵,他現在也記不清了。
看著他擰眉沉思的隨心同樣在回想往事。
那一年,姐姐得了重病,才迫不得已找了孩子的親生父親,以當時的她來說,根本就沒有能力養活一個半大的孩子。
十二歲的時候,父母雙亡,可笑的是,她們姐妹倆竟然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父母的同事突然告訴了他們小姐妹倆這如雷轟頂的訊息。 姐姐比她大8歲,當年的她,聽到噩耗只是害怕的在哭哭哭,一個勁的哭,姐姐卻像個真正的大人,保護著她,安慰著她,在父母好心同事的幫忙下,辦了父母的後事。
後來姐姐竟然懷孕了,可是姐姐怎麼都不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也不去找,就偷偷生下了孩子。
別人的冷眼旁觀、指手畫腳、唾沫星子幾乎把姐姐淹沒,什麼難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