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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揚帆卻並沒有詫異,就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一樣,他只是擔心自己要怎麼和小月解釋。
無論怎麼說,小月是他不能放棄的人,海厄…也一樣!
或許揚帆的想法很貪婪,但是貪…就是男人的本性。
孤男寡女…是不會有純潔的友誼的,那些說有的人不過是為了yù蓋彌彰,掩飾自己心裡對這個‘朋友’的愛慕。
揚帆不是君子,也不死偽君子,他就是一個小人,一個很貪婪的小人。
所以他坦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就算以後小月和海厄之間的關係會很緊張,自己也不會因為誰而放棄誰。
因為揚帆始終記得以為很偉大的老爺爺曾經說過:‘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是偉人的話,用在這上面有些褻瀆的味道,因為這個偉人的話是為了保證自己國土的完整。
揚帆不是偉人,是小人,他的目光沒有那麼遠,所以他只能看到眼前。
當夜,揚帆主動了一回…清醒的主動了一回。
然後在第二天一早,四人不約而同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張小姐一夜間的改變比海厄還明顯。
海厄是從一個一直站在揚帆身後的位置變成了站在他身邊的位置,而張小姐這是從正成身邊的位置…成為了騎在正成脖子上的位置。
當然,這是一個比喻,沒有那麼誇張,但是看正成為張小姐馬首是瞻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如果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那麼持家的人毫無疑問是張小姐。
一個壞男人和一個被帶壞的男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四人走進了機場等待登機的時候,揚帆才偷偷的和正成說道:“好樣的,吃軟飯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我看好你!”
已經有一些‘揚帆風采’的正成賊笑了一下說道:“這你真羨慕不來。”
不屑的撇撇嘴,揚帆用眼光瞟了一下海厄說道:“你覺得她很簡單麼?”
正成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了海厄幾次出手抓住自己的事,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那你覺得小月的身份怎麼樣?”揚帆越說越得意。
直到揚帆這麼說之後,正成才恍然發現,nòng了半天揚帆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這特麼的也是一個吃軟飯的主。
確實,按照揚帆說的這兩點來看他確實有吃軟飯的嫌疑。
但事實上揚帆帶著小月的時候別說是吃軟飯,如果沒有悔月的救濟,他和小月很有可能會在那艘船上做一回小偷。
至於海厄…除了深不可測的力量之外,海厄的身份對二人來說還是個mí。
而且…揚帆還清楚的記得,自己遇到海厄以來兩人用的、穿的…都是偷搶而來的。
真的是吃軟飯的嗎?
鬼才曉得,那要看揚帆今後會選擇那條路走。
兩個男人交頭接耳是不是發出兩聲賊笑,海厄在一邊只是微笑沉默,另一邊的張小姐雖有不滿卻是也說不出話來。
揚帆是自己二人的救命恩人,而且實力強大,更重要的一點是…若不是揚帆在溫泉的時候和自己說出那樣的話,或許自己和正成之前還有著一個很深很深的隔膜。
揚帆當時說的話當然不是什麼‘正成喊著你名字自慰’,而是和張小姐說出了正成真正的血脈源頭。
秦氏血脈,也就是說中國血脈的傳承,而且…正成已經能到達了重塑ròu身的級別,現在在心中對中國充滿了嚮往和期待的他已經根本不算是個日本人了。
所以二人才能走到一起。
有時候張小姐也很奇怪揚帆這個人。
殺人不眨眼,即使是對待老人也能像是惡魔一樣luàn拳打死,當過賊…發死人財…勒索過(鬼冢)…流氓過(海厄)……。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傢伙,卻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彷彿只要自己是他的夥伴,只要自己以夥伴的身份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是安全的。
很奇怪的男人,無賴、很壞、渾身都帶著邪氣…卻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帶著複雜的心情,張小姐跟著四人走入了等級通道,當來到自己要乘坐的飛機前時,張小姐卻忽然發現其餘三人的腳步都停下了。
疑huò的抬頭,張小姐發現在飛機的正下方竟然站著一個‘熟人’…鬼冢正國。
“來送行的嗎?”那個帶著邪氣的背影很隨意的問道。
雖然看不清揚帆的正臉,但是張小姐竟然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