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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若有所悟都站在樹杈上沉思著,而在森林中,兩個強的變態的男人依舊在戰鬥。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在兩人的戰場中終於斷斷續續的傳來的兵器碰撞的聲音。
兩個人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事實上這只是原因之一而已,他們的本能就算是此時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也不至於讓他們選擇和對方硬碰硬。
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彼此在一起心中的那股躁動!
躁動讓兩人有些不安,甚至這躁動已經讓兩人漸漸的失去理智。
對方的每一次攻擊都是那麼熟悉,對方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是自己做出來的,能在第一時間預知對方的攻擊點。
對方…自己…
然而更讓兩個人逐漸沉溺於戰鬥的,是兩個人身上逐漸出現的傷口。
事實上兩個人的兵器並沒有觸及對方,那些傷口是因為兩個人的戰鬥已經接近了他們宿主的極限。
還有就是這肆虐的能量,即使他們的靈魂對這些能量的抵抗力非常的強。
但是…那是指他們的靈魂,他們此時所擁有的身體,根本不足以在這樣的能量中堅持太久。
就在兩個人的戰鬥已經成為了一片生人勿進的區域時,從一邊的樹林中猛的竄出了一個光頭。
光頭在逃跑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這邊正在進行著可怕的戰鬥,但是光頭知道,即使自己繼續這樣逃跑下去也不是辦法。
既然橫豎都會被對方追上,倒不如將對方引到這個可怕的地獄。
光頭都能感覺到這裡是狂野暴虐的戰場,揚帆又怎麼會感覺不到。
但是現在的揚帆是無懼的,幾經生死的他早已將生死看做是戰鬥的籌碼。
現在的他是一個賭徒,一個將自己的生死當作是籌碼的賭徒。
要麼輸,輸掉自己的生命!
要麼贏,讓自己能繼續活下去!
在光頭從樹林裡竄出來的瞬間,呂布和逆天都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都有一個本能的習慣,那就是在戰鬥中如果出現意外都會留手。
留著足夠應付意外的能量。
光頭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同伴是怎麼死的,但是就是這樣他才害怕。
那樣悄無聲息,自己的兩個夥伴就消失在世界中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一柄利刃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託一個墊背的好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光頭抱著必死的決心闖進了那個讓他靈魂都在顫抖的區域。
用出了所有的能量給自己施加了三層結界,光頭頂著暴虐的能量向呂二人的側個方跑去。
他現在還抱著一絲僥倖,那就是眼前戰鬥的這兩個人不會攻擊自己。
只要自己安全的透過了這個區域,那麼或許自己還能活下來。
求生的本能已經讓他超越了平常的自己。
他是一個小人,一個壞人!
壞人和小人都有一個máo病,那就是唯利是圖。
但是此時的他因為求生的yù望已經忘卻了什麼是有利和不利,他只能選擇賭博!
呂布和逆天的戰鬥並沒有因為光頭的傳入而出現變化,甚至兩個人在看到光頭的結界之後就直接無視了這個在夜晚是那麼明亮的腦袋。
這個傢伙在他們的眼中就是螻蟻!
即使他想要chā手,兩個人都有自信可以在承受對方攻擊的同時踩死這隻螻蟻。
光頭是幸運的,因為他的弱小,所以他並沒有遭到呂布和逆天的攻擊。
就在光頭從兩人戰場外圍跑過去的時候,從樹林裡又竄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個半截袖的襯衫,一個洗白的牛仔kù,這都是很平常的。
但是他的右臂上纏繞著一圈一圈的繃帶,繃帶將他的整個小臂都緊緊的裹在其中。
頭頂帶著一個寬厚帽簷的帽子,帽簷拉的很低很低,低到讓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是就在他出現的一瞬間呂布和逆天的動作幾乎同時一頓。
這個人的bō動已經讓兩人回想起了一些自己都快要忘記的事。
【呂布緩緩的tǐng直了身體,然後看了看手中的半截戟柄,不由的lù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隨手將短掉的戟柄扔到了遠處。
“謝謝!”良久,呂布淡淡的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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