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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臭蟲作痛苦狀,“天哪,什麼世道!我這真是好心沒好報,好柴燒了你們的爛灶!過了河就拆橋哇!”
莫立走到小麗跟前,順手接過小麗手中的包。“上去吧,累壞了吧!”
臭蟲在一旁說:“打住,你們的話旁人不宜,我先走開,你們隨便聊。”
小麗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吐出一個字:“不!”
莫立求助地望著說走沒走的臭蟲。
“莫立,平時你倒是挺有主意的,小麗大老遠趕來看你,你還嫌她不夠累呀,抱她上來呀!哈”臭蟲善意地笑起來。
小麗的臉紅了,宿舍樓道門口不時有學生出入。
莫立抬手把包遞給了臭蟲。上前不由分說一把抱起了小麗。小麗急得漲紅了臉,一邊捶打著莫立的肩一邊叫:“你討厭了,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莫立湊在小麗的耳邊輕聲說:“不放,這輩子再不放開!”
………【第41章 讓往事隨風】………
唯一的明鳶:
不知道現在還會不會有人喊你“明鳶”,反正是沒人再喊我“軒”了;不知道你是否還會偶爾念起“明鳶”和“軒”的過往,反正我是難以忘記了。
2010年3月,痞子蔡的第十本書,《鯨魚女孩?池塘男孩》。
鯨魚很努力地待在池塘裡而不遊動;
池塘則用所有生命的能量供養鯨魚。
一個人坐在三樓教室臨窗的位置上,耳朵裡塞著耳麥,是許巍的《時光》,單曲迴圈播放。望向窗外,下午三四點鐘的陽光輕柔地灑落,絲絲縷縷,似綾羅綢緞。綠茵場一角的一對情侶,男孩手枕著頭背光躺在草坪上,女孩手捧著書,低頭寧靜地看著。就像之前的我和你。教室裡,昔日一起備考研究生的男孩女孩如今都釋去重負,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聊著天,表情愉悅。
只是此時,2010年,我的思緒卻飄忽不定,想著順利的複試後即將到來的研究生生活,再回首這一段備考的孤寂,回想起明鳶,以及有關於和明鳶的種種美好,心裡有一股酸楚湧上來。
2007年11月,痞子蔡的第八本書,《暖暖》。
跟你走在一起時,卻覺得未名湖也只是一般而已。
軒……
嗯?
你輕聲喊著我的名字,我側過身來看向你,等著你接下去的話,你卻不再言語。其實,我已經習慣了你在一陣靜默後輕聲喊著我的名字然後不再說話;就像你習慣了我的靜默和寡言,習慣我沒有甜言蜜語和浪漫情懷。
痞子蔡的第八本書,《暖暖》。你從挎包裡拿,遞過來,說:借給你看。
嗯……我接住書,枕在頭下,然後靜靜地望著月空。而你,也雙手抱膝坐著,抬頭望著月空,兩人又是一陣安靜。
湛藍渺遠的蒼穹,凸月高懸夜空,掩去了周邊的星光。初冬的夜,晴朗的四野,露水不著痕跡的降臨,讓人感覺清冷。
冷嗎?我起身,脫*上的外套,披在你身上。
你把衣服裹緊了些,然後,輕輕地喊了我,軒。
明鳶,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懷念那樣的夜晚。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很喜歡有你陪我望月的夜晚。我們之間,我不用尋思著找話題來避免冷場的尷尬。我們之間,我可以不用擔心我的內向和安靜會造成感情的不通達。我一直在找一個可以理解和分享我的孤寂的人,而你,2007年,突然出現了。就像一股清涼的風,從幽幽山澗徐徐吹來,帶給我清新親切的感覺。
猶記得,週三晚上《中國文化概論》的選修課上,我坐在後排趕著明天要上交的作業。旁邊坐著認真聽課的你,你有著清秀的面容和微微的迷人的笑容,穿著紅色的格子短裙和白色的毛衣。那次之後的選修課,我一直搜尋著你的身影,然後,找尋接近你的機會。直到現在,你和我之間,可以一起看書,吃飯,登山以及散步。
2009年1月,痞子蔡的第九本書,《回眸》。
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擦肩而過。
我相信,我們前世一定回眸超過五百次。
所以我不要跟你道別、也不要跟你約定。
將來某天,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我們終究是沒能在一起。我只能以回眸的姿勢來溫熱我們之間的感情。
就像是一場夢,你在我夢中出現,給了我愛戀般的感覺,而夢醒後,2009年,只剩下美好的回憶。我們之間,不再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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