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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子請公子來。”
姬燕歌聞言蹙眉:“我是唐門的囚犯,你今日不許我出門嗎?”
婢子被她壓得不敢喘氣,忙道:“夫人自是唐門的主人。婢子凃泥之輩,豈敢與夫人相比?是婢子伺候不周,現下便去請煙蘿姑娘來。”
姬燕歌心道:咱們已成全了夫妻之禮,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疑神疑鬼,兀得忒沒意思!於是嘆了口氣,只道:“我不出去就是,你讓所有人退下。”
那婢子猶豫片刻,不敢再違抗,忙應了一聲,出屋吩咐眾人退開。
姬燕歌心下猶是不悅,忽然腦中念頭一動:他還以為我中了天心曼陀羅的毒?我一睡十幾天,他好趁機和崑崙為難嗎?他騙我!他竟騙我!不禁心中怒起,起身推門而出,就要找唐厲問個明白。
走了幾步,忽見迴廊之上掉下一個人,竟是垂死的劉玉川。
姬燕歌見他面色青紫,心中大駭,新婚旖旎登時散得一乾二淨,失聲道:“劉大哥?”
劉玉川仰著脖子拼力喘氣,嘶聲道:“他殺了鴻雲,和……姬……快走!”說罷嘴角流下一縷黑血,已然斃命。
姬燕歌一顆心如墜冰窖,忽然返身奪路而去!
僕婦們見新夫人疾電般掠過長廊,嚇了一跳,卻聽她厲聲道:“唐厲!唐厲!唐厲!”
所有人都記得,當日夫人怎樣狂叫著門主的名字。
卻見姬燕歌撞進屋內,大聲朝著唐厲道:“那天你發過毒誓,答應我什麼?你騙我!”
唐厲看一襲紅影掠入,臉色幾變,道:“你知道了?”
姬燕歌仍連聲道:“你竟騙我!”
唐厲扔下手中書冊,走近道:“這是我沒做成的最後一件事。小歌,若不是你好奇心盛,等你一覺醒來,我已然陪你去江南再不回來!可你偏偏太聰明。”
姬燕歌道:“劉家兄弟呢?你為何殺他們!”
唐厲臉色驀然一沉:“這個你也知道了?哼,看來你和他們私交不錯。”
姬燕歌猝然抬頭:“你說什麼?”
唐厲凝視著她的神色,似要把她完全看透:“劉家兄弟幼時在武當修習,早與沈秋水關係匪淺。怎麼,咱們成親之前,姓沈的託他帶了什麼話給你。是不是情意綿綿,你儂我儂?”說著便要去拉她的手。
姬燕歌一把掙開,唐厲一怔,隨即拉過她的手:“你是我的夫人,我看不得你嗎?”卻見她指尖上的青色早已散去,微微一愣,隨即道:“哦,你解了毒了?江南我自會陪你去。可是之前,我非去崑崙不可!”
姬燕歌道:“你敢嗎?”
唐厲微笑道:“你要同我動手嗎?”隨即回頭道:“來人。”
四名劍婢當即應聲而入。
“夫人偶感風寒,受涼不適。送她回去休養。”劍婢們應了,拔足上前。
姬燕歌自袖中翻出天紀羅,揚手一道絳影掃去:“誰敢動我?”四名劍婢一齊拔劍迎上,只與她交手了兩三招,四柄長劍已被震脫了手。
唐厲道:“我會傷你嗎?小歌,你終究不信我。”
姬燕歌冷冷道:“我不會再信你!”天紀羅在空中挽出一個花,雙扇交疊凌空朝他刺去。
唐厲揚出烏木扇一擋,兩人一路打出屋縱到庭中,姬燕歌的劍法愈發凌厲,唐厲只守無攻,忽然出了一招“清風拂山崗”,身段手法,俱和沈秋水相似。
姬燕歌心神一恍,唐厲已將扇柄在她頸側劈落,當即暈倒伏地。
眾劍婢只道:“公子……”
唐厲俯身抱起她,淡淡道:“我親自送她回去,下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九章
從那天起,又過了五六天,唐厲每天都來,或陪她說話談天,或看著她用膳休息,只是不再留宿。
兩人仍是旁人眼中結下鴛盟的痴情愛侶,只是心意寥寥,言語稀疏。
是夜,姬燕歌整夜噩夢,翻覆地夢見一雙老婦人的手,手背上青筋扭曲,可小臂卻如少女般雪白。
那雙手在夢裡不停地追逐她。
她醒來兀自額上薄汗不止,如經一場沉痾,只見唐厲挨在床沿,意似關切,坐起身淡淡道:“我要回崑崙。”
唐厲挑亮了燈放到近處,伸手撫了撫她的前額,對這話迴避不答,只道:“做了什麼噩夢?”見她不語,嘆了口氣道:“小歌,我給你說一個故事。”
姬燕歌披衣而起,到窗前折了幾枝玉竹餵給青鹿,聞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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