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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功夫個屁,就這麼點小事,本公主連那麼一米米心思,都不消用,若連幾個宮妃的資料都掌握不了,“他”也可以引劍自刎了。
但是,柔弱可是今天準備留給大家的印象,故,雅淳面色驚秫,恐慌不安,“哎呀,玫妃娘娘此話怎講,我雖身為‘季國’公主,但如今已是‘穎國’的平親王妃,按普通百姓的稱呼來說,我是你們的兒媳,你們是我的婆婆們,做媳婦的瞭解一下婆婆的為人,以便能夠更好的孝敬相處,這可是孝心使然,沒什麼不對吧,難不成,婆婆你不認我這個兒媳,還是,你們‘穎國’不承認我這個王妃!”
她聲音如泣如訴,無辜又哀怨,但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這話中厲害關係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警惕這女子不似外表那般柔弱可欺。
哼,死女人,難得本公主第一次去討好個陌生女人,居然給我拿喬,擺架子,無故挑釁,看本公主不扣個超級大帽子蓋住你,不怕引起兩國紛爭,你有膽給我說個“是”!
玫妃一張俏臉青紅綠紫不斷變幻,指甲刺進肉中渾然不覺,儘管有滔*火,也不敢說出一個“是”字,她壓下殺人的*,剋制一切憤怒,端起一盞香茗,以蓋撥動上面浮葉,平復心緒,片刻悠然道,“平親王妃果然是奇女子,不是一般俗人可比,剛嫁過來三天,就把生養自己的父母、國家給拋在腦後了,只是不知道這算不算忘本呢!”
雅淳嘴角壞壞的挑起,這玫妃,是嫌日子過得太過悠閒了嗎,那就再清閒一點吧,自己可是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玫妃娘娘,你此話又怎講,是說我不該嫁人從夫,忘了生養的國家嗎,可是我什麼時候忘記了,難道說對夫君的父母行孝,就是忘記根本嗎,還是玫妃娘娘所說的根本與我所說有誤差,玫妃娘娘是認為,雖然嫁了夫君,可是還要時時刻刻,處處為孃家謀算,謀權、奪利,爭取最多的好處,才是女子該要做的,才是不忘根本嗎?若是那樣,我只能遺憾的說,我無法跟上娘娘您的腳步!”
玫妃氣急敗壞,口不擇言,“住口,休得胡言,本宮什麼時候說過要為孃家謀算才是不忘根本,你妖言惑眾,詆譭本宮,來人,拉出去……”
………【26 天真可愛少年郎】………
記得辯論中有這樣的訣竅,為了避免找不到有力的論據,儘量牽扯別人跟著你的話題走,而不是想辦法去反駁別人的論據,雅淳一番話,使得玫妃忘記了話語的初衷,怒極攻心,口不擇言,居然連“拉出去”這樣的話都說出了口。
“玫妃!”榮帝聲音低沉,面無表情,不怒自威。
玫妃臉色鐵青,她想起父兄手握兵權,孃家勢力*攀升,與她妃子之位和努力爭取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平日最忌諱別人說她孃家擁兵自重,今兒被人當眾如此一挑,怎不驚心惱怒!
“咳咳”穎傲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咳聲不斷,雅淳見夫君如此,趕忙伸出小手,熟練的輕拍他後背,自家夫君身子骨弱,已是全“穎國”公開的秘密,既然該說的一字未漏,她不介意再演一次賢良妻子。
一干皇子皇妃懷著這樣或那樣的心思,無一人開口,一時間,只有穎傲的咳聲和拍擊後背的聲音,氣憤詭異到了極點。
直到一道陽光身影移近室內,才打破了尷尬,只見他如撒歡的小狗,一溜煙跑向主位,依偎進榮帝懷中,佔據他雙腿的寶位,清清朗朗道,“父皇,兒臣在門外碰見了柳如煙姑娘,她說要拜見她的姑姑,玫妃娘娘,兒臣看她等的焦急,就帶她進來了。”
榮帝寵溺的摸摸他頭:“辰兒淘氣,還不快下去見過新皇嫂。”
雅淳額角突突,不良的預感直線上升。
果不其然,轉眸,就對上一片素色,接著懷中擠入了一個靈動笑臉,“二嫂,我們又見面了,以後又多了人疼我了,你可要很疼我哦,啊,你今天比上次還要漂亮噢。”
雅淳哭笑不得,她只是喜歡被人寵,而不是寵別人,何況還是個身份顯赫的*,而且……
穎傲細長鳳眸幽光一閃,溫潤之聲帶著不易覺察的惱意,“八弟,你已經十四歲了,可以娶妃生子了,不可以如此賴在皇嫂身上,有失體統!”
原來此人正是八皇子穎辰,雅淳口中的小八是也。
八皇子緊攀雅淳腰際,不依道,“二哥,你好壞,有了妃子忘了弟弟,以前有什麼好東西,你可是都要分給我吃的,還有啊,不是說長嫂如母嘛,我依賴自己的母親有什麼不可以的。”
穎傲頭疼,這八弟什麼都好,就是孩子氣太重,不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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