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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問:那,你當真不嫌棄她嗎?
天陽笑了:我不是第一個把*娶回家的人,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那些陳舊的觀念早該隨著封建王朝一起滅亡了,我不在乎什麼名節貞操,其實,你也不在乎,不是嗎?
木頭被反問的沒了話:那以後,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木頭毫無鬥志的退了出來。眼前這個男子,年輕,帥氣,還富有,從氣質上判斷,也一定有學問有教養。自己怎麼跟人家比呢?難道去比那一身蠻力嗎?木頭想,映雪一定也喜歡上這個年輕人了。不然,怎麼會在平川面前救了他呢?木頭遊蕩在街上,風很涼,夜上了色,冷黑一片,這應該也正是他此時的心境吧。
暖香閣的前廳裡,幾個下人忙碌著打掃衛生。後臺,子香的小丫頭已經跟在了雲裳的身邊。
雲裳才喝了一口茶,就摔了杯子,轉身給了小丫頭一巴掌:你想燙死我啊?
丫頭說:茶,茶不燙啊。
雲裳問:你嘗過了?
丫頭:沒有。
雲裳說:沒嘗過你就敢說不燙?說,你是不是想燙傷我,好給你們子香姑娘出口氣?
丫頭直搖頭:沒有,我沒有。
映雪進來了,拉開了小丫頭:姑娘何苦為一個下人生氣呢?
雲裳看見裝扮鮮亮的映雪,很是吃驚。伴奏的師傅也愣住了。
初春扭著蕩了過來:蘇姑娘今天,光彩照人啊!看來,你得多謝我那親弟弟啊!
映雪:是該謝他,還特意買了法國的口紅給我。
雲裳和初春看著映雪手裡的口紅,嫉妒又羨慕。
映雪把口紅遞到雲裳面前:反正我不用上臺,這個,就給雲裳姑娘添點彩吧!
雲裳:那,就謝謝姐姐了。
初春說:明日寫幾副對子給我送過來,也給暖香閣添點彩。
映雪:這不難,我記下了。
臺下眾人喝彩,雲裳登臺。映雪在後臺,獨自沉浸在樂曲中。
曲終,雲裳臺前謝幕,映雪後臺謝幕。
天陽抱著一包栗子,出現在映雪身邊,映雪笑了。夜空,又飄起了雪花。
天陽跟映雪回到屋裡。
天陽把栗子遞過來,“我知道你喜歡,就買來了。”
映雪:那你得剝給我吃。
天陽:好。
映雪:今天晚上,我得寫對子,你給我磨墨怎麼樣?
天陽還是答應的很爽快:好。
映雪:嘴甜的是什麼,知道嗎?
天陽:又想說男人都油腔滑調?
映雪:不是,嘴甜的是八哥。
天陽笑了,“幸好遇見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了。”
映雪寫了一副對子,給天陽看。
天陽吃驚了,“你的字,真好。”
映雪:你當清吟小閣的主人那麼容易就能當得上嗎?
天陽:那我不是要娶一個十全姑娘回家了?
天陽的這話,映雪難以當真,她看著天陽的臉說,“即使你這是假話,我也當真話聽了。”
天陽輕輕抱住映雪,“我說的是真話,你一定要相信我。”
初春屋裡,她寫下“日進斗金”四個字,還說,“門上的字,我都得換新的。”
木頭拿過字要走。
初春攔下他:還沒幹呢,著什麼急。在我屋裡多待會,我能吃了你?明天就是除夕了,炮竹,好酒,茶點都備足了?
木頭點頭回答:恩,都準備好了。
初春問:映雪跟那個小白臉,好象是來真的了。這回,你總該死心了吧?
木頭說:這輩子,就算我娶不到她,也不會娶你。
初春:你說什麼?
木頭:娶不到她,我就回鄉下。
初春:她哪裡好?啊?你告訴我聽聽。
木頭回憶起過往的情景,說:“當年臺上的她,好象是仙女下凡,秦淮兩岸能唱的曲的女人數不清,可聽她唱,就好象躺在雲彩上一樣,人都是飄著的。我們老家,靠刺繡養家的,比耕地種田的多,可我沒見過誰繡的狐狸那樣真,活生生嚇的人寒毛直立。秦淮年年元宵節有燈會,那些文諏諏的男人,對對子,猜燈謎,都比不過她。男人進了別人的屋,我都覺得那是好事,暖香閣生意好了,我們的日子也好過,可哪個男人看她一眼,我都覺得心上被刺了釘子。”
初春把筆一撂:夠了!墨幹了,去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