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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苒楞了一下,尚未反應過來男人這是要做什麼,“啪”,房間的燈被關上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短暫的適應後,憑藉外面透進來微弱的月光,和男人近在咫尺的炙熱呼吸,安苒找到了他的所在。
只猶豫了一小下,安苒雙手便環上了他的脖頸。
男人一言不發,動作急切而兇猛,像極了拼命尋找出路的小獸。不停地在她身上啃咬,點火,像是宣誓自己的所有權和地盤一樣,執著地在所經過的地方留下深深的印跡。
安苒覺得這夜的氣氛格外詭異,從剛剛在臺上開始,從黑暗之中他不顧被幾百個觀眾發現的可能而親吻她開始,她就彷彿被泡進了滿是迷魂藥的罐子裡。
腦袋不清不楚的,卻又似乎清清楚楚的。
身上的敏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挑撥,喉間禁不住發出的聲音銷魂得不像她自己的,體內的熱流清晰地向下匯聚而去。
快||感似乎馬上就要一觸即發,可偏偏得不到門道,尋不到出口。
完了,安苒心想:她這不是吃了迷魂藥,而是被下了春||藥了吧?
當手再次被他抓著握住那隻久違了的小粗壯時,安苒暗歎了一聲:男色真是要人命……
然後聽到自己輕得彷彿蚊子叫的聲音:“你——直接進來吧……”
身上的男人整個人怔了一怔,然後鬆開了她的手,握住小粗壯抵住了那片柔軟之地——
“四姐……”安苒聽到男人的一聲低吼,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她猛地咬住唇,感覺到眼角有淚水噴湧而出,心底卻冒出來一個聲音:果然,是阿南麼?
誰知男人衝到了底部後,忽然停頓了動作,一個不合時宜的理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是第一次?”
話裡滿是不可置信,彷彿到了話音的末尾才帶上了那麼一絲絲的雀躍。
安苒愣了一下,然後憤憤地一口啃上他的肩頭,用力到彷彿要咬出血來,許久才鬆口,跟著他律||動起來的搖擺,顫抖著咬牙切齒:“我,我怎麼知道,會是第一次……”
快意伴隨著疼痛感像海嘯一樣鋪天蓋地而來,把她卷得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安苒躺平著許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識,恍惚地想著:她,怎麼會是第一次呢?不可能啊?她明明記得——她應該記得些什麼,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越是想,越是覺得有股針刺般的疼痛在腦海裡越來越清晰……
忽然男人翻了一個身,用最熟悉的姿勢把她牢牢地圈在懷裡,發洩過後的聲線低沉地帶著性感的魅惑,他忽然道:“安苒,我們結婚吧。”
安苒只覺得腦海的疼痛感瞬間被他的聲音給驅散了,扁了扁嘴,答:“不要。”
男人似乎有些詫異:“為什麼?”
理所當然道:“我要談戀愛……先談戀愛,然後見家長,再然後結婚……這樣才是最科學的相處步驟……”
安苒講得頭頭是道,臉上卻能感覺到清晰的滾燙,順便戳了戳他不安分地揉著她胸前兩團肉肉的手:“特別是像你這樣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是非常不好的!”
身後的男人受教地點了點頭,手上依然不停,噴在她後頸的呼吸越發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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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男人一如既往地起得很早,惡作劇般地將她吵醒,討了個早安吻後,看著她再次迷迷糊糊睡過去的嬌憨模樣,笑得一臉的滿足。
洗漱過後,晨運回來。
房間內角落裡抽屜鎖著的錄影,又多了一盤。昨晚值班的監控員看起來精神很不好,眼睛下面一片陰沉的青黑色,把錄影帶交到他手裡時明顯帶著些許不捨。
這種私底下的交易兩人都做得輕車熟路,只是這回的錢比前兩次整整翻了三倍。衛峰看著錄影裡昏暗中隱約交疊的兩人,覺得這價錢——很值。
第38章
安苒這兩天的心情有些糟糕;她數著日子;距離半年的精神測試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
而對於歷史既有的事情,不管過去多久,總會有人念念不忘。
前兩天新出的晚報,不起眼的角落裡,一起小小的盜竊案赫然引起了她的注意。犯案的是個孤兒,父母均在兩年半以前被人殺害;那孤兒現在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就已經對這個社會深惡痛絕;被抓時還咬傷了執行警務人員的手,嘶吼著:憑什麼有錢人殺了人就可以不坐牢……
安苒突然覺得渾身一冷,第一次為她身上揹負的未知的罪惡和仇恨而感到那樣的不安。
這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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