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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什麼的……
還沒來得及進一步表達一下自己的羞澀之意;忽然眼前一黑,林陽一把將外套蓋在她腦門上,將她掩得嚴嚴實實地,一邊悄悄向褚雷那邊點頭示意了一個眼色。
褚雷皺了皺眉,在記者媒體注意到他們之前,悄悄退走;面色稍有不悅。
褚安然情況特殊,本就在暫時離開療養中心的“出門”手續上較其他的病人更加略為複雜;除了時間上的規定,陪同醫生和必要的措施(手銬)等都是必須的。
而且更令人在意的是,在近半個月內,不知為何突然時常冒出兩年半以前那件案子的受害者家屬的相關訊息;雖然提起的版面都很小,用詞也是含糊不清,並未指明地略帶過一筆。可還是令人不禁懷疑,會不會有人在刻意做手腳,希望大眾想起那段往事?
原本這天安苒來接他出院,是林陽安排的,一直聽說褚安然很關心自己的身體健康,褚雷很是欣慰,便答應了。反正只是來看他一眼,只在醫院的貴賓病區內走動原本是沒有關係的,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她會忽然暈倒而且發病……
若是這種時候他站出來,等於是擺明了說這女子就是當年被關進安源路精神病院的褚大小姐,被媒體抓到褚安然“行動自由地”出現在公共場合,這絕對不是好事。
可令人在意的,更有另外一件事……
褚雷眉頭緊鎖:林陽似乎少向他反饋很多事情,他褚家的安然即便是自殺,即便是失憶,即便是性格突然回到了彷彿十多歲時的開朗天真心性,也不可能真的成了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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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罩到自己頭上,安苒立刻就反應了過來:阿南你身後全是記者和攝像頭呀喂!
衛峰只覺得懷裡的小女子香甜柔軟得很,只是頭頂的外套有些礙眼,讓人很想把它丟開,然後把懷裡小女子的臉抬起來狠狠地親吻一番——可是潛意識裡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他的腦海此時還有些許混沌,想不起來似乎是今天早上還是昨天晚上,或是前天?才見過她、抱過她……只是彷彿每次抱著她時便會升起更加濃烈的想念,就像此刻。
“四姐,我好想你啊……”他低聲道,聲音有些暗啞。
懷裡的小女子怔了一怔,將腦袋頂上的外套微微撐起來,然後扭啊扭地回過身子來,也回抱住他,親暱地在他懷裡拱了拱。
安苒小心翼翼地藏住腦袋,伸出手指頭在他胸口戳了戳,小聲道:“我們快撤吧……”
可惜男人似乎沒聽見。
衛峰向四處看過去,只看到到處都是對著他的攝像頭,卻沒找到林陽的身影,剛才把外套丟在小女子頭上的明明就是他,可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後面的記者和攝像頭全都湊了上來,圍在他們周圍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分辨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衛峰有些不耐,一個冷眼掃過去,眾人頓時靜了一靜。
一個稍微冷靜大膽些的女記者站到最前面來,錄音話筒直接湊到了衛峰的嘴邊,小心翼翼地問:“衛天王,可不可以向我們透露一下,您懷裡這位女子的身份是——?”
衛峰微微皺了皺眉,覺得周圍的人有越圍越靠近的趨勢,下意識地將懷裡的小女子護得更緊,挑眉道:“我女人。”
周圍一片抽氣聲,咔嚓聲,還有似乎是人倒地的聲音。
安苒窩在他懷裡禁不住幸福得滿面通紅,握拳捂在胸口:雖然似乎場合不太對,公開得也有些倉促,可是她家衛峰真是帥呆了……
君城喘著粗氣追下樓來,只來得及在人群外圍聽到衛峰極具爆炸性的宣告:“我的女人”。
楞了一楞,恨不得直接伸爪子把衛峰腦袋裡那個完全不懂娛樂圈規則的、任意妄為的、只知道他家四姐的蔣小少挖出來,抽打五分鐘。再順便把剛才佔了電梯害他沒能及時趕下來的傢伙,和這會兒還在樓上興奮地朝這邊揮著爪子的那個小瘋子統統拉出來,也抽打五分鐘。
用幾秒鐘迅速壓下了心裡那股低氣壓,然後理智地推開記者人群,用力攬上衛峰的肩膀,用低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湊到他耳邊道:“你最好配合我趕緊撤離,不然到時候你家四姐受傷了我可管不了。”稍微頓了頓,低頭瞧了瞧,又道:“而且她光著腳跑出來,恐怕已經受傷了……”
衛峰一低頭,果然見安苒光著雙腳,正微微墊著腳尖,似乎腳底不能用力,一小半的重量均倚靠在他身上,剛才他只顧著自己,竟沒有察覺。
君城見他的神情,便知道這樣行得通,一臉嚴肅地看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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