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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是那酒和香粉的作用,還是他自己內心早有此想法,不過是藉著酒發作而已。這個想法一出,他自己也下了一跳,怎麼可能,那蘇秦明明是男子啊!他都未對任何女子動心,難道第一次動心竟是為了一個男子嗎?鄭颺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中。掙扎過後,隨即便是釋然,男子又如何?只要是他鄭颺想要,一切都不足為懼。只是如此驚才絕豔的男子,會甘心做他的入幕之賓嗎?苦惱一番過後,鄭颺反而不急了,索性這領自己心動的人如今就在身邊,只要自己在一日,她就沒有絲毫機會轉投他人,再說蘇秦年紀還小,以後有的是機會。想通一切,鄭颺安然,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隨即他又想到明日蘇秦要隨自己去巡視冬日練兵,她大病初癒。當下又把剛剛回屋的陳實傳來,吩咐一番,務必在明早前辦妥,辦好賞,辦不好兩罪並罰。陳實雖詫異,但也沒敢多問。
鄭颺從前只覺世上無難事,但現在明白自己對蘇秦一番心意,竟也有些患得患失。其中還加雜著他沒發覺到的幸福。
第 060 章 軍威(1)
一夜好夢,蘇秦並未得知昨晚發生的一切。第二日醒來,頓覺神清氣爽,今日就是隨鄭颺去城外巡視之日。蘇秦已收拾妥當。正此時,庭院行來一輛馬車,外表並不如何奢華,只是駕車的馬匹全身烏黑,精神爍悅,顯然是一匹良駒。此情此景,不禁令她想到第一次與鄭颺見面,真不知當初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索性她賭對了。
陳實走上前來,仍然唏噓不已,幸虧他與魯極那老頭有點交情,否則自己實在難以完成如此工程。蘇秦覺得陳實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詫異中又帶有點點討好。因此,見她看著馬車,忙上前解釋道:“秦先生,這是王爺特意囑咐,說您大病初癒,不宜騎馬,特地備了此車。”蘇秦想到她現在身體虛弱,騎術也不太好,確實不適合騎馬,便道:“如此,便請陳管家代我謝主公隆恩。”當下便鑽進了馬車裡。令蘇秦驚訝的是,這馬車外表普通,內裡竟如此奢華,筆墨紙硯,玉桌棋盤,糕點茶具,一應俱全,最為奇特的是這馬車內竟然還安了個碳爐,儼然便是一座溫暖的小居室。這未免也太周到了,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蘇秦卻認為鄭颺真是一位體恤下屬的好主公,難怪賢士紛紛來投了。這次隨行的除了蘇秦外還有作為左右統帥的白戰楓和齊睿,已經右軍師洵先生。再加上鄭颺這位眾人之主,三軍統帥。
眾人騎馬,唯獨蘇秦乘車。但見只是一輛普通的馬車,且蘇秦風寒之症眾人早有耳聞,主公體恤蘇秦體弱,賜他車駕也不奇怪。這就是鄭颺的高明之處,做事滴水不漏。那日在食為天之事始終令齊睿對蘇秦耿耿於懷,部下不和,於他日後發展極為不利,不過此事還需二人自行解決,即使他身為主公也強求不了。
眾人行了三個時辰,終於在午時前趕到了城外軍營。此軍營依山而立,地勢極高,易守難攻,山是荒山,不必擔心敵人縱火。其山上有澗泉水,不必擔心敵人在下切斷水源,是一處極好的所在。還未到近前,便聽到殺聲震天,萬馬奔騰。及到了陣前,方知聞名不如見面。放眼望去,數萬軍士,嚴陣以待,攻防演練,鹿臺之上,東西南北四方,鼓聲威威,鳴金兵吹起進攻號角,亦助威勢。戰馬賓士,大氣恢弘。世人只知青陸英王鄭颺所帥紫蠡騎驍勇,乃王牌精銳,堪稱青陸第一騎兵。卻不知鄭颺真正隱藏的實力乃是封地洛城的本土士兵,如果說紫蠡騎是精銳之師,那這數萬軍士就是虎狼之師。
鄭颺下馬,當先一人率眾前來拜見。那人年約三十幾歲,身高八尺,體格魁梧,方形國字臉,一雙虎目,微露精光,身披早已磨得發亮的盔甲,行走之間,虎虎生風,已到了鄭颺近前跪倒:“末將盛凌雲恭迎主公,今日不知主公要來,有失遠迎,望主公恕罪。”鄭颺親自上前將人扶起,又解釋道:“本王也是冬日裡閒來無事,許久未曾視軍,臨時起意,凌雲不必介懷。”兩人並肩走去,可見鄭颺對這將軍極為看重。蘇秦忽然想起一事,那是一日午後,陽光正好,鄭颺在暢欣閣中與她品茶,聊起軍中之事。鄭颺本就是武將出身,所描述的場景蘇秦雖然未能親眼經歷,但也可以想象。
第 061 章 三大將軍
當時鄭颺談到他手下赫赫威名的三大將軍。不敗神將白戰楓,不敗鬼將齊睿,還有不敗奇將盛凌雲。比起前兩位的威名,這位將軍似乎不太被人注重,畢竟她已在洛城幾個月,但從未聽過他的名字,不過若是平常之人,又怎敢與白戰楓和齊睿比肩,又如何有著奇將之名。她當時又為鄭颺烹了一盞茶,問出了心中疑惑。還記得鄭颺當日說道:“戰楓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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