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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想要平復自己的情緒。但是眼眶還是忍不住發熱,溫度有些灼人。有人好奇地看著她,顧雪夏盡力保持著鎮定,從手提包裡掏出墨鏡戴上,擋住通紅的雙眼,也擋住那些探究的目光。
走下電梯,一轉身,忽然出現在自己視線裡的兩人讓她站在原地。
厲子軒西裝革履,臉上一如既往地漠然。身側跟著一箇中年男子,兩個人時不時地交談兩句,看樣子關係很密切。而厲子軒的助理則和自己老闆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
顧雪夏只覺得厲子軒身旁的那個男人有些眼熟,努力回想,自己應該是見過的。
皺著眉沉思,完全沒注意到那三人已經消失在大廳裡了。
忽然,眉頭一舒。
她想起來了!中科集團的陳總。第一次……應該是在郵輪宴會上遇到過的。後來,因為楚莫白拉她下水還跟他打過高爾夫。
顧雪夏終於回過神,一看,三人已經沒影了。想到他和厲子軒說話的場景,眼裡一深,沒想到他是厲子軒的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厲子軒怕是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針對厲景行吧。
那麼……這次又要謀劃什麼呢。
看著他們剛才走過的地方,心不由沉了沉。
厲景行推開閣樓的門,走了進去。
聽薛姨說雪夏最近老是愛呆在閣樓,忍不住好奇上來看看。
走到那大大的畫架前站定,單手順勢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則輕輕撫上那張畫紙。上面畫著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雖然沒有上色,但透過那鉛色也能感覺到它的嬌豔和鮮活。
指尖繞過玫瑰只在邊緣停留,深邃的眸子裡滿含溫柔。
環視一圈,目光被書架旁的專門放畫的藤筐吸引了,折身走了過去,一幅一幅地抽出來慢慢地看著。
看了幾幅,透過畫卷間隙注意到書架和牆之間還放著一副畫卷。
好奇地抽了出來,慢慢展開,畫紙上圖形一點點地展露出來。
白色的畫紙上畫著一個淚滴狀的藍寶石墜子,寶石表面做了裂紋處理,像是被狠狠摔過,彷彿風一吹便會碎裂化煙。
等到整幅畫映入他眼簾的時候,心臟,不由自主狠狠一抽。
畫紙的右下角筆跡秀氣地寫了一個簡單的單詞:baby。
這個他們默契地避而不談,卻在彼此的心裡深深地紮了根的字眼。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被她輕輕寫上,然後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眼前,準確無誤地刺痛了那根被自己故意用太多太多瑣事掩蓋住的神經。
……
顧雪夏一個午覺醒來,睡眼惺忪地從樓上下來。
白管家剛剛掛了電話,放下聽筒就看到了顧雪夏,便打了聲招呼,“少夫人。”
“嗯。誰啊?”見他站在電話旁,顧雪夏隨口一問。
“哦,少爺來電話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您不要等他了。”
聞言,秀氣的眉不由微微一皺,最近景行回家越來越晚,而且還經常醉得不省人事。問他,什麼都不說,只是讓她不要擔心這些事,全部交給他就好。她知道他是顧忌她的身體,但是又怎麼可能不擔心呢。纏著韓森問了好久,才知道原來這幾天厲景行正在尋找新的投資人,所以應酬也多了不少。
“我知道了。”淡淡應了一聲,慢悠悠地走到客廳裡,開啟了電視。
拿著遙控板心不在焉地一遍又一遍地換著臺,忽然一個名字吸引了她的目光。
周遠。
周盛天的父親,那個曾揚言要厲景行和她下地獄給他兒子陪葬的人。
不停換臺的手終於停了下來,看著電視裡的畫面,聽著那字正腔圓的報道,顧雪夏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關了電視,“蹭”一下站了起來。一改剛才的閒散,嘴唇緊抿疾步上了樓。
一邊走一邊給厲景行打電話,但是卻沒人接。心頭一急,直接打到他辦公室去了。秘書接的電話,在顧雪夏一再追問自己老闆的行蹤下,最後吞吞吐吐道,
“總裁去參加年度傑出企業家酒會了……”
不等她說完,顧雪夏就掛了電話。
果然,她就知道。
把手機扔在床上,徑直走進了更衣間。
周盛天死後,周遠在官場上混得愈加風生水起,幾個月前當上了B市的副市長。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周遠弄了一個年度傑出企業家酒會,酒會上會頒發一系列的獎項,為了表彰那些為B市發展做出重大貢獻的企業家。
對於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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