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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狼群偷襲。
言殤知道除了一戰別無選擇,如若要勝,必須智取,兵法有云“擒賊先擒王”,看著被圍在狼群中間那頭通體瑩白的狼王,正準備吩咐聽風“一會配合自己除掉那隻狼王”,話還未出口,就看見一身銀白袍子的男子手握長劍,速度很快的殺了護著狼王旁邊的幾隻狼,不給狼王反映的機會,一劍就要了狼王的性命,其餘狼看著王都死了,紛紛的就四散逃命去了。
言殤正要開口,男子已經走了,空中飄來富有磁性的聲音“天快黑了,下山去吧。”作為習武人的直覺,言殤能強烈的感覺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嗜殺之氣,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然也感覺到銀袍男子內心的矛盾掙扎。
隨著狼群的四散,她們加快了腳步,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等眼睛完全失明找藥就更不容易。已離山頂不遠,言殤她們便直接用輕功到了山頂,天已經微微黑了。
“你們在開闊的陽光直照的地方找,七星草的特徵很明顯。”言殤獨自走向那邊微微凸起的斜坡前,果真看到了一株七星草,花的顏色為淡紫色,沒有陪襯的葉子,但依舊看著很美,獨自迎著陽光,獨自開放。言殤輕輕的摘下七星草,握在手中,不一會兒聽風、聽雨每人也分別找到一株七星草,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繁星點點,看來明天會很晴朗。
她們找到一個乾燥的山洞,聽雨在山洞周圍撒滿了防蟲蛇鼠蟻的藥。言殤坐在山洞裡的一個角落,從聽雨那裡拿出其他的草藥,因為沒有練制丹藥的工具,所以只能把這些藥搗碎,再搗出汁來服下,雖說藥效減了大半,但最起碼可以止痛。言殤服了藥,便閉眼休息,決定天一亮就下山,眼睛不痛了,但可能撐不到山下。
此時,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
“聽雨,天亮了嗎?”言殤一直再等天亮,但眼前卻漆黑一片。
“小姐,天已經微微亮了。”聽雨看著洞外透出的點點光亮說,並沒有發現言殤的異常。
“你扶著我,我們下山去吧。”等聽風收拾好東西,言殤便在聽雨的攙扶下走在下山的路上。
下山比上山容易的多,就算言殤眼睛失明,卻也因從小便習慣黑暗,本就是習武之人,並不影響下山的速度,不出幾個時辰,便到了山腳。
“小姐,你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去找輛馬車。”聽風幫聽雨扶著言殤坐到山腳的一棵樹底下,快速說道。
她明白,只有趕快找到馬車,小姐才能儘快趕回城裡煉製玉目丹,眼睛才能早日復明。
“嗯,也好。”雖說眼睛暫時失明,但言殤眼睛很大,睫毛又長又密,依舊不影響她的漂亮,淡淡的回答,卻看不出任何表情。
聽風沒走一會兒,就聽見她不僅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輛馬車,依稀聽見駕車的少年的聲音有點熟悉。在言殤失明那兩年裡,除過不能接受孃親的離世黯然神傷外,一邊悄悄的熟悉黑暗,一邊苦練《魂歸》,有心人天不負,言殤現在就算眼睛失明,看不見東西,卻依舊不影響她的生活。
只見那少年走到言殤的跟前,像對長輩的尊敬深深的彎腰做了一個揖,說道:“請求小姐讓我跟在你的身邊,我願為小姐做任何事,以報昨日之恩。”
“你叫什麼名字?”言殤想起昨日那個少年,心裡微微驚訝,當時走近他身邊,為他孃親把脈時,似乎有一種感覺,和他有一絲的熟悉,當時未來得及細想,此時此刻他就近在咫尺,因她的失明那感覺還比上次來的更強烈。
“回小姐,我叫慕容樂。”少年依舊畢恭畢敬的回答。
“以後就跟在我身邊。”言殤不顧聽雨、聽風的強烈反對,也不顧對少年的懷疑。她知道,他能來這裡,想必家裡已經沒有什麼牽絆,收留他,一方面是因為和她一樣,沒有爹孃,沒有親人;另一方面,留他在身邊,也想知道那熟悉感從何而來;再自私點,現在也是用人之際,昨日就看出來,此少年日後必定不凡,當時雖說少年穿的破破爛爛,但眼睛裡透漏出來的堅定和那一身的氣質不是髒就能擋坐在少年駕來的馬車裡,朝著城裡駛去。到了客棧的客房,立即拿出工具練制了供半年服用的玉目丹。
當言殤重新適應光明,看見面前站著的少年,應該說梳洗後的少年,十二三歲的年紀,卻顯露出十七八歲的老練和成熟,小小年紀就已經氣宇軒昂,看來慕容樂的少時也過得異常的艱難。不知為何,她竟然很心疼這個慕容樂,想日後作為她的姐姐來照顧她。
“我以後叫你小樂,你就叫我姐姐,以後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言殤心疼著面前堅強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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