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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識大體?真是好笑。剛開始在車上,自己走不了,現在下了車,我還不能走?顧蘇寧對著李阿婆冷笑一聲,“你們自己吃罷。道歉就不必了,我擔不起。”
在外面,自己準備不齊全可裝不像,蔣虹怕她真的走了、自己的計劃泡湯了,就悄悄對李阿婆說:“媽,你態度軟一點,”看李阿婆不願意的神色,她又說:“我不給她道個歉,我就心不安,晚上覺也睡不好。瞿醫生說了,這樣對胎兒不好。”
一提及胎兒,李阿婆瞬間就妥協了,自然是蔣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幾步攆上往路口走的顧蘇寧,說了幾句軟話,連哄帶拉的把顧蘇寧拉了回來。李阿婆頭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心裡真是氣不平,但只能這麼忍著。
進了李家,客廳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李則明,李阿公,還有一個顧蘇寧不認識的女人。
他們看到顧蘇寧,竟然都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那個陌生的女人神色很奇怪,先是對顧蘇寧扯著嘴角笑了一下,然後神色間又帶點想壓壓不住的不安。
李則明態度就更加奇怪,神色裡竟有些欣喜地成分,雙腳還不自覺的往前走了幾步。
這情形,不光顧蘇寧注意到了,李阿公、蔣虹都注意到了。就李阿婆無所覺,進了門就進了廚房。
看李則明這樣,蔣虹臉色就不好看了,心裡更恨顧蘇寧,對接下來的事,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李阿公神色不明的先招呼顧蘇寧坐,然後就把李則明叫到了書房。
剛剛蔣虹的神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默默嘆氣。
這兒子,他沒教好。
結婚的時候鬧外遇,死活要離婚,誰勸都不管用。這離了婚又後悔了,對前妻又割捨不斷。真是,婚姻大事就被他這樣當作兒戲。婚姻這麼大的事就這麼搖擺不定,其他方面,他這個父親也不指望他在做出多大的成就了。
說實話,對顧蘇寧這個兒媳,除了沒兒子外,其他方面自己都滿意的很。工作好,通情達理,又孝順。而那蔣虹,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想起蔣虹肚裡的孩子,李阿公順了口氣。
沒工作就沒工作吧,則明養得起。
他們父子兩人剛走上樓,書房門都還沒開啟,就聽到蔣虹在底下慘叫一聲。
李阿公心裡一沉。
顧倖幸看到蔣虹的車開進自己原來那個家的小區後,就打電話給她舅舅報了行蹤。
等她到了家裡院子前,就聽李阿婆的哭罵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啊,自己生不出來,就眼紅別人啊……我的孫子啊,你還我孫子啊!”
顧蘇寧的辯解聲驚慌無力:“我沒有碰她……我真的沒有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顧姐,我知道身為女人,生不出孩子,心裡有多難受,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害我啊。你和則明也做了那麼多年夫妻,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害他的骨肉……”
蔣虹用得還是那一招,明明哭聲哭得多麼的傷心、多麼的悲傷難抑,夾刀子的話卻總是能一字一句讓旁人聽的一清二楚。
蔣虹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傳到門外,正要敲門的顧倖幸一愣,即刻,就聽到顧蘇寧難以置信地質問聲:“李則明,你打我?你敢打我?”
顧倖幸心裡一緊,用腳使勁的踢著門,大聲叫道:“開門!快點開門!”此刻,她心裡有的只是濃濃的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告訴媽媽蔣虹的詭計?為什麼自己就為了那麼一點報復的想法而害得媽媽受這種罪?
腳下不停得踹著門,卻遲遲沒人來給她開門,顧不得其他,她搬起一個花盆往院子裡的窗戶砸去,她現在只想早點進去給李則明和蔣虹幾巴掌。
玻璃碎掉的嘩啦聲使得屋內的人往外看,李阿公看到倖幸,這才起身給她開門。
跟著一起來的韓宗言自是也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他擔心顧老師,就輕聲道:“我跟你一起進去。”
他的聲音拉回了顧倖幸的一點思緒,她輕輕“嗯”了一聲。
拉開門,李阿公一張老臉皺紋橫生,上面是掩都掩不住的悲色。給顧倖幸開了門,他就自顧自的往沙發上走去,一屁股癱坐在那兒。
屋內,蔣虹被扶在沙發上躺著,黑色的裙子上,腿根那裡有一塊塊的、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暗的顏色。而李阿婆癱坐在地上,一個勁地抹眼淚,歇一口氣罵一聲顧蘇寧,罵一聲歇一歇。李則明背對著眾人站在窗戶邊上,一口一口的吸著煙。
顧蘇寧無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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