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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她肯定會一個勁的追查。
殺人有風險,還是謹慎些比較好,反正這事做得隱蔽,又是捅破天的大事,紫悅膽子再大也不敢將它傳出去。要是以後此事被人查起來再對紫悅下手就好了。
先前說過,段熙語開給紫悅的都是口頭約定,根本沒什麼用處,紫悅完成任務,在段熙語成親後去找段熙語,段熙語三言兩語,威逼利誘的將紫悅打發掉,她用的最好的理由是清河是個大長公主,嫁給盛昭後盛昭哪裡還能納妾。她當初答應紫悅說讓她做妾,前提是清河不要嫁過來,現在清河嫁過來,段熙語被壓了一頭,想幫紫悅成為妾室都不可能。
紫悅明白自己被段熙語給騙了,手中沒有段熙語把柄,她做的事又不能說出去,只能把它壓在心底最深處,連晚上做夢都不敢把它說出來。
這事過去這麼多年,到底還是被人翻出來了,只是翻出這事的人到底是誰這就值得深究了。
段姨媽眼珠子不停地轉悠,盛太夫人看了不禁失望,段姨媽與她的兒媳婦雖是姐妹,性情卻截然相反,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父母生的。
自家媳婦性情寬厚溫和,段姨媽就被襯得有點老奸巨猾的感覺,段家絕後與段姨媽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當年她收留段姨媽母女無外乎是看在早去的媳婦份上,這些年來段姨媽母女做的都很好,在她看來很懂規矩,現在一看她倒是錯了,她沒有看清楚段姨媽母女的本質,竟然在家裡面樣了兩頭披了羊皮的狼。
她不禁自問,她是不是年紀大了,精神頭不如以前好,只能看到事情表面,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呢。
經過深思熟慮,段姨媽想著盛太夫人這樣當面問她肯定是查清楚了事情的全部真相,知道是她們作為。母女兩人坐下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想著要是有一天被揭穿了會怎麼做,她們想了無數個可能,最後決定在看碟下菜,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橫豎要把自己弄成最無辜的一方就好。
段姨媽撲通一聲跪在盛太夫人面前,憋了一會兒把眼淚逼出來:“太夫人,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盛太夫人俯視段姨媽,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她要看看段姨媽能為自己說出什麼辯解的話。
“當初熙語與昭哥兒的婚事已經宣傳出去了,要是大長公主嫁過來熙語該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們熙語貶妻為妾不成,就算熙語願意,我這個做孃的也不願意。”段姨媽說著抹了抹眼角,“這麼做我們實在是無奈之舉,我勸過熙語,既然大長公主要嫁過來,她不如退一步,另外選個人家嫁了算了,熙語喜歡昭哥兒,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嫁給昭哥兒的機會,這個死心眼的丫頭就是不肯聽我的勸,非要嫁給昭哥兒,說要是不能嫁給昭哥兒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看著盛太夫人小心翼翼道:“太夫人,你也是個做孃的人,兒女都是債,我就這麼一個閨女,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她將來可以過得好一點。可她倒好,為了昭哥兒要死要活的,我這也是實在是沒法子了,就偷偷地找紫悅,跟她說只要她傳個訊息給趙夫人,就許給她一個做姨娘的位分。”
段姨媽實在是沒法子了,這件事既然被太夫人知道,她說什麼狡辯的理由都很站不住腳,橫豎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如把所有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給段熙語留下一條活路。就當這件事全都是她做的,只要她全都認了,盛家或許會看在與段熙語無關的份上不與她計較。
可惜段姨媽打錯了如意算盤,紫悅交代的時候很清楚的交代了是段熙語來找她與她談的條件,段姨媽現在說是她找紫悅談的條件。
段姨媽與紫悅相比明顯紫悅說的話可信度比較高,段姨媽是段熙語的親生母親,段姨媽這輩子就段熙語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要向著段熙語努力把段熙語從這件事中摘出去。
就算沒有紫悅的話,段姨媽現在說這些也沒用處,從段姨媽進定國公府大門的那一刻起段姨媽母女就被盛太夫人的人監督起來,母女兩人在屋中談話一字不差的全都落在盛太夫人耳中。
這麼大的一件事段熙語肯定也摻和進去了,段姨媽一個人不可能下這麼大的一個決定。
作戲做全套,盛太夫人問:“後來你為什麼沒有兌現給紫悅的約定。”
段姨媽眼珠子一轉:“這事是我揹著熙語偷偷做的,熙語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這也不是小事,我不想讓熙語擔心就什麼都沒有說。後來大長公主和熙語一同嫁了進來,有大長公主這尊大山在上面壓著,昭哥兒是不可能納妾的。我更是不敢在熙語面前提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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