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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福安心裡卻是一跳,只不過一瞬,福安壓下那種感覺,笑道:“只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倒是忘記場合,又提起了雲太妃,讓姐姐傷心了。”
“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她轉頭看福安,目光冷冷的,看的福安莫名的心虛:“福安,別人不是傻子,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還是少做一些比較好。”
福安被她說得臉色漲得通紅,她望著清河的背影,雙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她們都是庶出的公主,清河過得卻比她還要好。皇上對她好,皇后喜歡她。
從小到大,她連父皇的面都沒有見過幾次,若不是她年紀大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太后又在皇帝面前提起她,估計父皇早就忘記他還有一個公主。
她心裡一直都在壓著一件事,三年前皇上與太后兩人的對話她全都聽見了。她比不上鸞鳳也就罷了,連清河都不如,父皇處處為鸞鳳清河著想,只有在她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才想起她的存在。
她不服,她福安哪裡比別人差,都是公主,憑什麼她們都壓在她的頭上,終有一日她要把這兩人全都踩在腳下。
她盯著清河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不屑的撇了撇唇角,父皇皇后疼愛她多年,她最後還不是成為一個聯姻的棋子嫁給定國公盛昭。就算盛昭年輕有為,長得優秀,那又怎麼樣,終歸是個亂成賊子不被父皇喜愛,以後盛昭落馬,清河的日子未必過得好。
鸞鳳性格驕縱,從來不知謙讓為何物,在宮裡有皇后寵著,她事事過得順心,嫁了人她的日子可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舒坦,沒有人會願意忍受一個人亂七八糟的脾氣一輩子。
她一定會是三個公主中日子過得最好的一個,指甲齊掐進掌心,印出白色的月牙,握成拳的手慢慢放開,轉身往太后那邊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元雙
從小疼愛長大的女兒嫁出去,以後就是別人家的人,皇后回宮後整個人憔悴了不少,清河陪了皇后一會兒,說了些話後才從宮裡離開。
回到盛家,清河進屋後命丫鬟把門關起來,元雙給清河斟茶,偷偷瞄了眼清河的臉色,最後什麼都沒說退了出去。
杏兒感覺到清河情緒不大對勁,抓住出來的元雙問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雙把福安公主對清河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全都背給杏兒聽,杏兒聽完後冷哼一聲:“真不知道福安公主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這些年來時不時的挑撥大長公主和鸞鳳公主之間的關係,還故意刺激大長公主,她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
元雙道:“大長公主說福安公主是在損人不利己。”
“你們在說什麼。”清河站在她們身後,忽然開口。
元雙這時想起清河不喜歡身邊的人亂嚼是非,更不喜歡身邊的人說話太多。清河與福安之間的事只有身邊的貼身侍女才知道,他人不知,她現在把清河與福安的話告訴杏兒,直接犯了清河的忌諱。
同時元雙心裡覺得委屈,她與杏兒交好,在她之前杏兒是清河的貼身宮女,她是杏兒一手教出來的,清河的事她大多數都知道,準確的說是清河心腹中的心腹,故而杏兒問她話的時候她沒想太多,直接說了出來。
元雙跪在清河腳前,低著頭:“奴婢知錯了。”
杏兒為元雙辯解:“元雙也是關心大長公主。”
清河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本宮需要一個婢女關心?”
杏兒結舌,以往的臨機應變的本事在清河面前一點用處都顯出來。她知道大長公主不喜歡在她面前巧舌如簧的丫鬟。
元雙現在是受她連累,她不能坐視不管,只得硬著頭皮為元雙說話:“是奴婢多嘴,不該多問大長公主的事情,還望大長公主能給元雙一個機會。”
“起來吧。”
清河叫元雙起來,元雙心裡七上八下,想從清河這三個字中分辨出些意思,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愣是什麼都猜不出,只得站在旁邊低頭不語。
“念你是個初犯,本宮不與你計較,這次就饒了你,下次要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宮裡的事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婢女可以議論。”
元雙低頭,認錯態度頗為誠懇:“奴婢知道了。”
清河轉身進屋:“杏兒進來,元雙站在門口守著,別放人進來。”
兩人同時應和:“是。”
杏兒進屋,站在清河面前,雙手絞在一起,想了想還是為元雙說了兩句好話:“大長公主,元雙不是有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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