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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眼都不可能。

眾人雖是躍躍欲試，都想多收集些泉水靈草，可先前泥沼那吃的虧可沒有忘記。當下便按照分成的組隊，小心探查起此處的情況來。

水潭的面積雖然不小，但並不算深，奇怪的是這靈氣充裕的水潭裡竟然沒有任何的魚蝦，僅有一些比較常見的大葉水草飄搖其中。雖然被靈氣滋養的柔韌異常，但是利用價值不高，眾弟子也無心採集。水潭邊也未生長任何的靈草、靈藥，卻生有一種茂密的藤樹。那藤樹藤漲勢極旺，幾乎將大半個水潭都環抱起來。

初時眾人還因為它隱隱透出的幾絲靈息，充滿了警惕與驚喜，以為是什麼尚未知道的珍惜靈木。可一番查，那植物也僅是有那點兒靈息罷了。想來不過是可尋常植物，僅是得了這靈氣泉水的滋養，才有了那般旺盛的漲勢與一絲靈息。

眼看沒有什麼危險，一眾弟子放下了心。簡單測試水質的‘應水石’弟子中並不缺乏，當下就有十多名弟子拿出了那瑩白大小不一的晶石來。個頭越大的應水石雖然測量水質越精準，不過應水石生成緩慢，越大顆也越昂貴。通常指甲大小的應水石，就可買到五十顆下品靈石的高價。但這些弟子除了範寶樂慕雪歌，多數都有師傅有靠山的真傳弟子。五十顆下品靈石對他們來說，到不是怎麼稀奇。

眾人託著自己的應水石相互比較，當下就將目光瞧向天極門的一名古姓弟子。他臉上露出幾分得色，舉起了手上託著的鴿卵大小的應水石。

範寶樂看的亮眼冒光，喃喃道“這麼大應水石，怕是少不了五百顆下品靈石吧。”

薛子雍敲了他腦門一下，低聲校訓道“小財迷，這應水石雖是越大越測的越發準確，可指甲大小的應水石已經足夠我們使用。花大價錢買上這麼一顆，到是真真浪費的狠。”

慕雪歌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姓古的小子明擺著在炫富。

應水石最能探查靈泉水質，靈泉靈氣越是充盈，應水石越發瑩白晶透。若是靈泉水質含有五行元素，應水石則會對應泛出金…金、木…綠、水…藍、火…紅、土…黃相應的色澤來。色澤越深五行元素越是濃郁，可若是這應水石泛出黑紫之色，便是這靈泉有著毒素不可輕易碰觸飲用。

“古師弟，快看看這水質靈氣如何。”旁邊一人連忙出聲提醒。

古姓弟子輕笑一聲，手指結印將應水石拋入潭水，應水石剛一接觸潭水，色澤便由瑩白轉為了半透明，且越來越清透。岸邊傳來弟子們的驚喜的聲音，紛紛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輕觸水面的應水石。半透明的晶石中緩緩泛出一絲碧色並漸漸轉濃，讓整顆應水石彷如翡翠一般。

兩派弟子激動的情緒並未感染慕雪歌，他關注的反而是那圍繞在潭水邊，生長極為旺盛的藤樹。就在剛剛探查此地的時候，慕雪歌曾放出了數縷魂魄之力。可不知為何，他的魂魄之力竟然無法探入這藤樹茂密的深處。趁著眾人關注潭水的空檔，慕雪歌又放出兩股不弱的魂魄之力，企圖侵入纏繞的藤樹深處。但很明顯，有股不明力量阻擋了他的探查，這讓慕雪歌心中的警惕更甚。

駱青鸞見慕雪歌看著那片藤樹不說話，也向那藤樹看了幾眼。藤樹群太過茂密，枝條粗大纏纏繞繞的糾結在一起，除了能看到外面藤樹上肥厚的大葉片，以及葉片下隱隱露出的成串白色小花之外，什麼都看不到。駱青鸞抽了抽鼻子，那縈繞在鼻端若有似無的淡淡花香讓他沒由來的心煩起來，有種想要儘快離開的感覺。

眼見應水石的眼色不再變化，一眾弟子放下心來。

項超提醒道“這潭水靈氣濃郁，雖有益修煉、傷勢恢復，諸位師兄弟卻不可多飲，需徐徐圖之，免得體內靈氣過勝毀了自家經脈，就得不償失了。”

他說這話自然是提點幾個年紀小的弟子，怕他們忘乎所以。那幾個天極門的小弟子紛紛拱手稱是，才跟著一眾師兄拿出承裝的器皿，收納起潭水來。

薛子雍與範寶樂也混在眾弟子中忙著收集潭水，眼看慕雪歌兩人沒有跟過來，又扭頭招呼兩人過去。

駱青鸞扯了扯慕雪歌的衣袖道“我們要不要也裝些潭水……”略頓了頓，他又道“不知怎的，這地方讓我心煩氣躁，總想著趕快離開。”

慕雪歌眉頭皺了皺點頭“我也覺得快些離開的好”，說著走到範寶樂和薛子雍身邊低聲道“這潭水先不要喝，我總覺的此地有些蹊蹺。”

薛子雍將一個盛滿潭水的玉瓶收入儲物袋，扭頭對慕雪歌道“慕師弟不必多慮，剛剛我們用七八枚應水石都測過了，潭水木屬性靈氣充裕，對恢復傷勢也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