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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人敢叫鐵妞人yāo,他七歲時就有過砍人記錄。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夥伴,三木對鐵妞的節操行為可謂是瞭如指掌,當那貨忘我地研究女性生理構造問題時,光站在教室門口喊他是不夠的。三木撿了一塊小石子直扔後腦勺,沒等那個後知後覺的二貨開口罵人,他笑嘻嘻地招了招手,喊道:“趕緊出來,有好事等你。”
“咦?這個時間點,你不是應該在幫舒顏修床板嗎?”鐵妞回頭看到三木站在教室門口,不是一般的驚訝。他踏著人肉堆直接跑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把三木拽到一邊追問:“你趕緊告訴我,你是不是上了她?”
“我像個飢不擇食的人嗎?”
“像!”
“我壓根就沒想過去她家。”瞧這一肚子的怨念,甭用腦子也知道這個沒出息的傢伙還是一如既往地把舒顏當女神一樣供著。三木懶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直言道:“這人多嘴雜,我們出去說。”
離開學校後,倆人像見不得光的小偷一樣窩在一處隱避的雪溝子裡,而鐵妞,以絕對忠誠的聽眾姿態聽完了三木的全部越獄計劃。
結果是十分乾脆的。
“我就當沒聽過。”鐵妞連半分鐘考慮的時間都不用,果斷地打道往回走,還略帶譏諷性地調侃了一句:“帶著一個剛剛下完蛋的拖油瓶,還想活著逃出去,難道你的腦袋比槍子還硬?醒醒吧,木老三!”
“回來!”三木衝上去一把將他拽住,按著他肩膀激問:“你能不能有點血性?!留在這,你最多也就再活個一兩年,你甘心?”
“有什麼不甘心的,大家不都這樣嗎?”
“你這叫墮落!”
“只要不是墮胎,你說墮啥都可以。”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極品?”
“別說了,罵也沒用。”鐵妞撥開肩膀上的手,失望道:“三木,我的兄弟!你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真不應該做出這麼幼稚的決定。生在白骨村的人,從來沒有誰可以逃出軍團的掌心,你踏出這村口一步,立刻會有幾十杆槍瞄準你,那就是你的墳墓。”
“我有辦法避開他們的槍口。”
“那又怎麼樣?臥眉峰全是異形的畜牲,一樣會把你撕成碎片。”
“你能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想?”三木幾乎快要崩潰,急道:“就比如……想想我們越獄成功,外面大千世界在等著我們,那裡有我喜歡吃的紅燒肉,也有你喜歡的長腿美女,未來,我們再也不用吃那些令人作嘔的蛋白麵包,也不用為了明天是死是活而提心吊膽,該有多好?難道你……”
“打住,別再教我作夢了,我們誰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鐵妞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你鐵了心要走這條路,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但我絕不會傻乎乎地跟著你一起往火坑裡跳!”
鐵妞走了,也帶走了三木的信心。
真正的無助不是將火把插在雪地裡,然後抓狂一般揪著自己的頭髮,蹲在路邊埋頭不語;而是三木把他當成生命中唯一可以信任、可以共進退的兄弟,而他卻跟那些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一樣,一提到軍團與臥眉峰,連放個屁的勇氣都沒有!三木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
夜幕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一隻孤獨的小火把又怎麼能將它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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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無情的審判日
第二天醒來,三木發現自己睡在村東的白骨塔。
七層的白骨塔全是由人類的骨頭壘砌而成,白骨村的地標性建築,三木以前從不來這個地方,覺得晦氣。
三木試圖去回想昨晚與鐵妞分別後到底幹了些什麼,一點片段都沒有,只覺得腦袋有點脹痛感。難道喝過酒?仔細想想又覺得這幻想實在是太過天真,窮得只剩白骨的白骨村哪裡會有烈酒。難道被人襲擊過?他下意識地摸了一把隱隱作痛的後腦勺,還真有一個包。
“鐵妞?不可能!那會是誰呢?”
這麼一想,三木完全沒了頭緒,村裡眼紅他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時間已經是日上三竿,三木現在最擔心的是馬鈴兒是不是在家焦急地等著他回去,今天,是他們執行越獄計劃的大日子。
三木收拾好心情,一路奔跑,不想耽擱任何一秒。
“蛋媽,我回來了。”
推開半關半掩的大門,三木把屋裡的各個角落都掃視了一圈,連個影都沒見著。
“人呢?”三木退到門外,又望著屋頂喊:“鈴兒,你是不是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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