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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清淡卻也不覺的無聊,在車內二人不是下棋就是吹笛彈琴,倒也快樂。出了大龍朝與薊國相鄰的鹹城後,第十日就遠遠的望見薊國都城薊城高大的城門。風照命顏劌停下車後隨即下了馬車,月明也跟著下來,二人站立於田野,極目遠眺所收眼底的除過荒涼還是荒涼,薊城的冬天和帝京的冬天差距不大都是很寒冷的,甚至比帝京還要還冷些。
月明淡淡說道:“靠近都城都這般的荒涼,不知遠離都城的會怎樣?”風照懂得月明的意思,一個國家的興與衰透過百姓的精神就可以看出,同樣是寒冷的冬天,但帝京的百姓看著就有生氣為住在都城而驕傲,而現在他們處在薊城腳下,卻感覺不到百姓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與榮耀。
風照看了看遠處那隱隱約約高大的城門,突然問月明:“你是不是到了娶薊國公主的時候了。”剛才還一臉雲淡風輕的月明,瞬間臉色如陰了的天,黑地快要擰出水了,風照噗的就樂了,他就愛看月明這樣的表情。
一甩手月明上了車,風照跟在其後嘴都快咧到耳朵那去了,一邊的顏劌看的有些呆了,他還從來沒見過少主笑的這般好看,想著少主笑起來也是很迷人的。坐上車,月明一路都未在理睬風照,風照也懶得理他,二人一路無語。
未時,他們的馬車就進了薊國的南大城門,薊城也是一座幾百年的都城了,雖然沒有帝京的大氣寬闊,卻也整齊有序,城內縱橫交錯的大街小道商鋪林立人流如織。坐在馬車上透過車窗細細打量著街道上的一切,只見路兩邊擺滿了小攤,有賣菜的有售小吃的還有擺攤算命的,正看得認真時,忽聽前方傳來馬蹄奔騰的聲音和一個女子清脆焦急地喊聲:“讓開,快讓開。”
二人坐在車內透過車門上的簾布向前方望去,只見百米遠的地方一輛四匹馬車直奔他們而來,那馬兒明顯是受了驚嚇,一路狂奔,趕車的是個容貌嬌美的女子,一身紅色獵裝披一件紅色短斗篷,領子邊上鑲有上等的純白貂皮。他們所走的這個街道不是主街道,走一輛三匹馬的車已經很擁擠了,而此時對面的這輛馬車顯然是馬兒受到已驚嚇不受控制了,如果不及時拉住馬那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旁邊的百姓們已經開始慌亂了起來,有亂跑得有嚇得發呆得有捂著臉哭得,方才還整齊有序的馬路頓時亂成一鍋粥了。
顏劌坐在車頭低聲問道:“少主”
風照輕輕說道:“嗯”。
聽到指令後的顏劌,立時勒住了馬車,緊跟著縱身一躍直飛對面馬車而去,在快要飛到那個女子頭頂時,一甩手中的馬鞭就直向那女子捲去,女子突然感覺到一陣強風迎面撲來,想要反抗時卻已是來不及了,整個人就被顏劌的馬鞭捲起甩了出去,手中牽著的馬韁繩也脫手而出,就在那女子被甩出去的同時,顏劌的另一隻手拉過了甩掉的馬韁繩,人卻已穩穩的站立在那匹馬車上了,只見他用力拉住馬韁繩,一隻腳往下一跺,馬車咔的一聲從兩邊的車轅處就斷成兩截,整個車就分成了兩截,就在車斷裂成兩截的同時顏劌又騰空而起,兩腳同時抬起斜向後踢去,只見那後截車廂連輪子帶車體朝後直直飛去,直飛了六七米遠方才砰的一聲停倒了下來。此時,顏劌兩隻腳已分別踏在中間兩匹馬的馬背上,手中攥著馬韁繩用力的將四匹馬拉住,因為用力過大太猛,四匹馬同時前腳騰空嘶鳴不已。
這一刻街上所有的人都和泥塑一般,心臟有那麼一刻是停止跳動的,顏劌勒住了四匹奔跑的馬後,輕輕一躍跳到了地上,同時解開套在馬身上的殘轅和韁繩拍了其中一匹馬頭,那馬兒散了蹄一路慢跑走了,其他的馬兒也跟著都跑走了。而做完這一切時,那四匹馬馬車離風照的馬車還有五十米遠,車內的月明不由的讚歎了句:“好身手。”風照冷眼看了看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麼。等顏劌上了車,路兩邊的人才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拍手叫好,就在這些拍手聲中,聽見斜對面房頂上一個女子的聲音喊道:“喂,趕馬車的,你把我弄下去。”而顏劌仿若沒有聽見似的趕著馬車緩緩走了,而那個女子在房頂上連跳帶叫,卻是沒人理會。
馬車在城裡轉了大半圈,二人這才讓顏劌將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客棧門口,在車內帶好斗笠後下了車款步進了客棧。進了二樓的客房,休息了會,叫來店小二要了些菜,剛坐到桌前還沒吃一口,就聽見大廳內一陣喧譁,接著聽見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小二,那個趕馬車的呢?”二人一聽,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風照來到窗前向下望去,只見未時在街上遇見的那個趕馬車的女子,穿一身紅裙披一件紅斗篷腳穿紅色小蠻靴,正在樓下喊得起勁。而她旁邊竟然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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