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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汗珠子一顆接一顆的落了下去。
“說!”突然一聲暴喝,緊跟著一個硯臺就向著風河砸了過去,擦著風河的額角劃了過去,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
“陛下息怒。”胡大人和宰相方大人不約而同的起身跪在了風青的面前。
“陛下,萬萬不可動怒。”二人齊聲勸著。
“你二人起來。”風青冷冷的命令道。眼睛深深的看了風河一眼,一絲痛無聲的閃過。
這時就看見不遠處急匆匆的跑來兩人,一人邊跑還邊喊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正是微胖的伍大元帥,他旁邊跟著的正是太子太傅秦安文。二人氣喘吁吁的跑到風青面前撩袍下跪,”皇上息怒,太子殿下心底良善,斷不會做出那等之事。”微胖的伍大人跪下後不等風青說話,就忙於替風河辯解著。
“哦,伍大人是說朕冤枉了太子嗎?你倒不愧是太子的好外父。”風青有些嘲諷著。
年邁的伍元帥面色一怔,忙說道:“微臣不敢替太子辯解,只是太子是大龍的皇儲,只求皇上莫要一時氣惱失了手。”
“哼。”
風青冷冷的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一雙如鷹眼的眼睛看了地上跪著的秦安文冷聲說道:“太傅大人也是來替太子說話的嗎?”
秦安文擦了臉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微臣是太子殿下的授課老師,學生有錯,自當是老師教導無方,因此微臣是來領罪的。”
立時兩道凌厲的光就射在了他的臉上,風青沉沉的看著秦安文,心裡不知想了什麼,片刻後他命令宮人搬來桌椅令伍元帥和秦安文坐在一邊。
跪在地上的風河看到了伍元帥和秦大人,心裡暗暗的出了一口氣。心下也不再是那麼緊張害怕了。
“既然幾位朝廷重臣都來了,那麼胡大人你可先審了那些個下人們。”眼睛掃了一眼地上的風河,他冷冷的命令著。
“是,微臣遵命。”胡大人三十來歲的摸樣,他是正真的寒門小戶人家出身,透過國家的考試進入到朝廷,從最小的縣官一直做到了皇城的父母官,憑得就是清正廉明。
他首先審的就是太子府管家。
老奸巨猾的太子府管家只是咬住說是宮女犯了錯,被風河懲罰時不小心失手打死了。
後面的宮人抖索著也都如此說著,風河的臉色稍微的好了些。偷眼向上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了風青一雙沉鬱的眸子陰陰的看了他,忙又垂下了眼簾,跪直了身體。
就在這時,尹峰帶著那個告狀的侍女來到了一邊。只見他面容嚴肅冷凝。無聲的走到了風青旁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什麼。風青看著風河的眼底漸漸的有了兩團火在燃燒。
“河兒,告訴朕,西山荒郊總共埋了多少太子府的冤魂。”冷冷的話語像是來自三九天裡的冰塊。冰冷沒有溫度。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父皇,我”風河終於敢開口說話了,可是後面的話他卻說不下去了。
“這個女子你認識嗎?”風青指了告狀的婢女,沉沉的問了他。…
“父皇,我不認識她,她是陷害我的。”抖索的聲音裡有著一絲膽怯。
“太子殿下,您怎麼能不認識我,我與妹妹一同在太子府做奴婢,去年菊花展後只因你心情不好,嫌她礙眼,將她虐殺而死,前些日子裡你又虐殺了府裡的芳兒,你都忘記了嗎?”女子面容悲傷,說話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
風河的眼皮跳了跳,去年菊花展後他是虐殺了一個小侍女,可是不曾想她還有一個姐姐在自己的府裡。
風青沒有說話,只是陰沉沉的看著風河。
“菊花展”他在心裡默默想著,去年的菊花展上,他遭遇了刺殺。看著風河的眸子就更冷更陰。
在父親陰冷冷的目光裡,風河不敢將頭抬起來。
“你個大膽的賤人,說!是誰讓你陷害太子殿下的?”忽然一旁傳來伍大元帥氣沖沖的問話。
風青的一雙眼眸又看了跪著的侍女,眼裡的光芒就如同山中尋了獵物的豹子。
那個侍女卻並不畏懼奔到面前的伍大元帥,仰起頭勇敢的看著滿眼殺意的伍大元帥,她沉聲說道:
“奴婢與妹妹自幼被賣到了太子府做侍女,妹妹去年死時才一十二歲,我至今都記得妹妹被虐殺時的慘叫聲,那聲音時時在我的耳邊一聲聲地撕扯著我的心。我想替妹妹報仇可是報仇無門。”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一雙淚眼看了一邊跪著的太子風河又說了起來:“我常常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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