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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眼睛散出這樣的光芒,一邊的伍博與何長久心底不由顫抖了一下,這雙目光裡的殺氣太濃。
“廖澤如,牽馬!”他猛喝了一聲,抬腿就向著門外走去。
“報”忽然門外傳來兵士拉長聲的稟報聲。
“進來說。”伍博立即喝道。
“將軍大人,雍關來信,命副指揮使大人速回。”
還未等伍博有所反應,風照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剛才風照站立的地方,伍博與何長久不由呆在了營房內,這個延龍的郡王真是深不可測。
寅時,雍關城內秦遠的營帳內燈火通明。
風照不等門口守衛通報,伸手推開了營房門。
明明滅滅的燭光裡坐著三個人。
看到推門進來的風照,其中一人猛的站起了身子,神色緊張的看了他。
風照淡冷的眼眸掃過那人的面,眼神變得黑暗陰沉起來。
站起來的人正是平王風河,只見他一臉的狼狽一身的凌亂。
一切都瞭然於胸了,原本還有些希望的心此刻徹底沉到了無邊的黑暗中,心中預料果然是準確的。
“損失了多少糧草?”他冷冷的問了一句。
秦遠看著他,沒有說話,一邊的伍翔張嘴想要說了,又閉了嘴只是低下頭嘆息了一聲。
“全全被薊國人搶去了。”片刻後是風河低低的聲音。
沉默,此時的營房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雙冷得不能再冷的眸子緊緊盯在了風河的臉上,眼底深處有著濃濃的殺氣。在這雙目光下風河瑟瑟顫抖著。猶如秋天裡快要掉落的黃葉。
“河兒他不是有意的,是”旁邊的伍翔看到如此情形,忙站起身站在了他二人中間用自己的身子阻擋了風照殺人的眼神。
“伍將軍——你是要偏袒你的外甥嗎?”風照拉長聲冷冷的問了一句,扭頭向著一邊的椅凳走去,緩緩的坐了下去。
“這我”伍翔無話可說,一雙眼睛求救地看在了案幾後的秦遠臉上。
往常一臉英氣的秦遠此刻也是臉色黑沉惱怒無比。他並不與伍翔對視,一雙眼睛只是盯了面前的燭火。稍許後,他一拍案几,起身抬腿向著門外走去。
看到出了門的秦遠,風照也緩緩起身。慢慢向門口走去。與風河擦肩而過時,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丟失軍中糧草,按大龍律例可就地處決。”語氣不急不緩,神態從容冰冷。
聽到這句話的風河。高瘦的身軀猛然的抖動了一下。一雙眼睛裡閃過一絲絕望。絕望深處又有著一絲不為人發現的戾氣。
看到風照與秦遠相繼出了營房的門,伍翔轉身看了風河,想要說什麼。嘴張了張,又閉了回去,又長嘆了一聲,伸手拍了風河的肩膀,也走出了營房的門。
屋內的風河失神的走到椅凳處坐了下去。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不是他想躲就能躲掉的。雙手蒙在臉上,他感覺到無邊的黑暗向著自己擁了過來。
在雍關的城樓上,秦遠面對了東方,半圓的月亮掛在天空,將銀霜般的光芒一覽無餘的灑在雍關的每個角落。天地格外的幽靜,時有蝙蝠無聲的從城牆垛口掠過。…
“糧草是如何被劫?”身後傳來風照微冷的問話聲。
秦遠沒有回頭,月夜裡他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凝重。
十萬大軍的糧草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大搖大擺的劫了去。作為主帥這樣的罪責他必須承擔,可是他又怎能擔待得起?
緩緩的他還是說了起來:“今日天不亮城樓下就湧來了三萬人的薊國軍人,為首的正是你所說的那名紅衣女子,手提金弓,他們並不叫戰,只是將城門口圍住。辰時平王押了糧草進入雍關。不曾想押運糧草的兵士裡有薊國人,那些人並不是普通的薊國人,個個都懷有過人的功夫,他們劫持了平王殿下,揚言不讓糧草出關,就殺了平王”秦遠沒有再說下去,而風照已然明瞭事情的經過。
風河雖被降為平王,可他還是皇子,再多的糧草也不能與皇子的性命相比。所以秦遠只能做出讓糧草出關的決定來保全了風河的性命。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風照很久都沒有說話。
“這一場戰爭就是為了這些糧草。”不知過了多久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秦遠猛然轉頭看了他。
“枯渡口的薊國軍隊和漠龍騎兵攻打了兩日在我回雍關時就都撤了回去。”月夜裡他的聲音低淺清冷。
此時東方的天際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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