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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幔他看了風青懷裡的長若璃,一雙眼眸裡閃著點點晶亮。
雖然屋內燈光暗淡,但是風照依舊看得到有著無邊無際的傷從來人的眼裡浮起,好像有著隔世的悠遠阻隔在帳幔與床榻之間。
靜靜的站立許久後,他又折過身向外緩緩走去。
“送阿璃回延龍吧。”一句寂寥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話灑落在他的身後。
“慢著”身後的風青威嚴的低喝了一聲。
那人行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朕要將阿璃留在帝京。”風青冷沉悲痛的說了一聲,停頓了一會後他接著說道:“璃兒是我的女人。”
地中央站立的背影有些孤寂可是風姿依舊飄逸出塵,他微微的向後側了頭,燭光下的身影孤高傲然。
“你讓阿璃以何身份去見仙逝的父皇母妃,生前她受盡這樣的屈辱,死後難道還要讓她帶著這樣的尷尬去見風氏的列祖列宗麼?”語氣低淺卻不失威嚴。
“我是風氏的執法族老,當年你以風氏遺訓制約我,迫我放棄璃兒,為了從我的身邊奪走璃兒,你不惜與我兵戈相見,我不願讓璃兒揹負了禍國殃民的罪責,不得已放棄了她。如今璃兒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你還怎麼忍心將她留在帝京?讓她的魂靈繼續忍受身份上的尷尬與不堪?”說到這他猛的轉身看了風青,眼裡有著兩團隱忍的怒火。
“現在我以風氏執法族老連同其它二位執法族老的名義制約你,長若璃的身份不適合進入風氏祖墳。”這句話說得低沉卻鏗鏘有力。
屏風後的風照驀地震了一下,幽暗處的眼眸裡有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當年是我帶她來帝京的,如今我卻無顏面對她,就讓照兒和澤兒送她歸去吧。”冷寂寂的話裡有著無限的惆悵與悲傷。
那一夜,風青守了長若璃直到天亮,那一夜風照就在屏風後寂寂的站立了一夜。
直到天色微明時,風澤走了進來跪在床前,“父皇,您節哀順變吧,母妃她已經走了。”
“將青璃宮內所有的宮人一併處斬。”冷冷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溫度。
風澤的身子猛地一震,繼而抬頭看了面無表情的風青。
“父皇,這樣做會讓母親不安心得。”低低的他對著風青說道。
“母親生性善良無比,對於曾經害過她的宮人都從未處置過,現在母親以在這樣的方式離開,魂靈已經不得安生了,難道父皇您還要加重母親魂靈的內疚嗎?滿朝的文武,天下的百姓不會對父皇您產生怨言,但是他們可以將所有的罪責都加註在母親的身上。”
風青猛然愣怔了一下,呆呆地看了懷抱裡的長若璃,又將那份信拿起來看了看,良久後他低低說道:“璃兒啊,你總是對外人那般的善良。”
天亮後,風青下了一道聖旨,大龍舉國哀悼,全國各地的寺院為貴妃娘娘祈福。
當風青下完聖旨,準備離去時,終究心力憔悴又暈了過去。
滿朝的文武一時間慌亂不已,風澤以太子身份暫時管理了朝堂。
而此時在皇后宮有兩雙彷彿躲在幽林後面的閃爍著陰暗的狐狸的眼眸正緊緊地盯著失去一半性命的風青與羽翼未豐的風澤。(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無義莫怪我無情
在太陽還未升起的最黑暗的那一刻,皇后伍妍正一臉陰鬱的站立在桌前,目光空洞的看了那盞閃爍搖曳的紅燭。
地中央站立著雲兒和一個宮人。
“陛下還沒有離開青璃宮麼?”良久後她開口問了一句。
雲兒旁邊的宮人彎腰低低答道:“是。”
“啪”得一聲,手邊的一個茶盅被伍妍甩手掃在了地上。
“陛下,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咬著牙她切切的說著同時一串淚落在了桌上。
無力的坐在了椅凳上,她手撐了額頭,臉色微微的有些潮紅,不時輕咳兩聲。
昨日裡她聽說皇上身子不適沒有上朝,便有些擔心,想要去探望一番,又聽說是風澤在守護了皇上,心下不願央求了那個婢子生的風澤,於是命人偷偷的給父親送信讓他去御書房打探一番,可還是被風澤阻了回來。
又想著皇上身子骨一向都好,怎會突然有恙在身,想來和青璃宮是脫不了關係的。
想著皇上已經放鬆了對風河的監視,允許他到宮裡來看自己了,為了讓風河更快的迴歸朝堂,她決定放下身架帶風河去拜見長若璃,一來是希望長若璃看在風河是風珃唯一的侄子的份上能夠為他在皇上面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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