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我去不去,我一是有些累了,二是惦著明天的工作,三是也的確不喜歡去酒吧那樣的地方,就隨便扯了一個理由回家了。
不一會兒,媽媽把面端來,聞著荷包蛋的香味,我一下來了胃口,大快朵頤起來。媽媽一邊收拾房間一邊說她學校的事。媽媽是本市特殊教育學校的手語老師,近幾年,學生規模不斷擴大,老師卻始終是那幾個人,媽媽一人身兼幾個班級的教學工作,壓力確實不小。這一段學校為了緩解人事壓力,但又苦於經費不足,便向社會公開招攬志願者,媽媽一方面要做好本職工作,一方面又要對這些志願者進行簡單培訓,但志願者們的動機、素質參差不齊,媽媽也是苦不堪言。
我咬著流黃的雞蛋,說:“媽,爸都走快二十年了,要不你給我找個後老爸吧,要特有錢的那種,把咱娘倆都養起來,到時候我就要天天吃泡麵,一個加荷包蛋,一個甩蛋花。”
媽媽笑了,說:“找什麼啊,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家裡真要突然多個人反而不習慣。倒是你,什麼時候給我帶個靠譜的女婿來?”
“彥鈞不靠譜嗎?”
“他不僅靠譜,還識譜呢,要不怎麼能說的唱的都那麼好聽呢。”
媽媽不喜歡彥鈞,這我是知道的,可我喜歡,哈。我對媽媽解釋道:“那是你不瞭解他。他今天從外地回來,還給我帶了一個飛機抱枕呢。”
媽媽給我一個白眼:“那不會是坐飛機送的吧?免費的也值得你這麼高興?”
我吐下舌頭:“不要用金錢來衡量嘛,彥鈞說了,打算存錢投資規劃將來呢,所以手頭緊一些,這說明人家會過日子。”
媽媽用手掂掂我的耳朵,說:“反正我告訴你,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些,可不要被人騙了,現代社會開放得很,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隨後媽媽做了一個“親密關係”的手語動作,我的臉微微一紅,回了媽媽一個手語:“知道了,老封建!”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趕到報社。在一樓遇到值班的張師傅正把一堆堆過期的週刊、報紙往倉庫裡搬,我趕緊過去幫忙,張師傅樂呵地說:“謝謝你,你是六樓的小陳吧?”我說:“不是,我是二樓的小菡。”
張師傅推推眼鏡,說:“嘿,長得真像,不說還以為是雙胞胎呢。”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張師傅,您這眼神可太差勁了,一禮拜能認錯我三次,再說了,我和小陳長得根本不像,還雙胞胎——呢。”說到“雙胞胎”時我的腦袋像被什麼擊中,站在原地發起呆來,自言自語:“怎麼沒想到呢……”張師傅得意地接過我的話頭兒:“我說像吧,你們現在的小姑娘就是不善於觀察,我老人家看人可準了。”
走進辦公室,諾婭果然一如既往地已經開始工作了。我大聲說:“再怎麼早也早不過你程諾婭啊。”諾婭站起來轉身問我:“你的記者證是怎麼丟的?”我擺擺手,說:“唉,這事兒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哪天我搞清楚了再給你說清楚。”之後我湊近她:“你見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嗎?”諾婭反問我:“雙胞胎不都一模一樣的嗎?”我說:“是很像很像的那種,讓人分不清楚的那種。”
正說著,gary頂著一頭“金毛”進來了,手裡舉著一杯豆漿,胳膊上還掛著幾個大食品袋子:“兩位美女,早點來了,豆漿、油條、燒餅,應有盡有!”我一邊去搶豆漿,一邊說:“gary,你這頭髮的顏色是根據你心情的變化而變化還是根據天氣的變化而變化啊。”
gary也不示弱,他說:“呂芷菡,你這黑眼圈的大小是根據沈彥鈞離你的遠近而變化還是根據你翹班多久而變化啊。”我委屈地說:“每次都要和我針鋒相對,就不能讓人家一回嘛。”諾婭說:“gary長期免費供應你豆漿,你要讓著他才對。”
gary遞給諾婭一個袋子,說:“這是你的,你們都應該讓著我才對。”我伸手去拉諾婭手裡的袋子,探頭一看:“又是牛奶,又是蘋果,待遇差太多了吧。”諾婭臉一紅,說:“快吃吧你。”
開完晨會,我開始絞盡腦汁地希望聯絡上徐鏘,打了一圏徐氏集團的公關、宣傳電話,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總裁外出,返回時間不定。唉,怎麼辦?還有我那丟失的記者證,剛才去部門諮詢了下,又要掛失又要補辦的,拖拖拉拉下來得半年呢。
這時內線電話響起來,接起來是樓下的張師傅,說有人找我。
來到樓下,看見一箇中年人揹著手站在大廳裡。我走過去,中年人轉過頭,這不是昨天拉我出電梯的那個大叔嗎?他來做什麼?沒容我多想,大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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