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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剛才還說你莫嬸話多,這下話多的成自己了。呂小姐,我今天說的這些你可千萬別告訴大少爺啊,他臉皮薄著呢。”
看著莫叔神采飛揚地說完這一席話,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笑,是被莫叔的憨態可掬逗笑,哭,則是為徐鏗對我的情根深種。他對我的感情我早有感覺,只是今天聽到莫叔親口說出來,還是格外震動,想起那天我在默居對他的指責,不禁愧疚起來,我真是太自私了,尤其在他面前,只想著自己的感受,卻沒有考慮到他的想法。我一時語塞,想了想,說:“他的手傷怎麼樣了?”
“今天把繃帶拆了,剩下的就是復健了。”
“好,明天下班後我去默居,告訴莫嬸,我想吃點清淡的。”說完我調皮地衝莫叔眨眨眼。
莫叔忙不迭地點頭,連聲說“好”。
其實那天沈彥鈞已經把我和徐鏗之間的那層紙捅破了,如今莫叔的話不過是又證實了一番。放下無謂的心理負擔後,我發現和徐鏗的相處很愉快,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他總是讓著我,我也只有在他面前恢復野丫頭的本性。我去默居的頻率越來越高,陪他復健,陪他畫畫,聽他講他的畫和他的經歷,然後品嚐莫嬸的手藝,最後由莫叔送我回家。而我也才知道,原來他和他的畫在海外華人圈裡頗具盛名,徐先生遇害後,雖然他也得到了徐氏的股份,但好象只有百分之一,徐氏的財政大權基本上由葉家姐弟控制,他未成年前只是每個月可以領到固定的生活費,幸好他的畫作兼具商業和藝術元素,所以經濟上也算優沃。
他經常發簡訊給我,“早上好”和“晚安”必不可少,白天也很多,有些是平常的問候,有些是冷笑話,有些是他的感悟,我有的回,有的一忙起來就忘了回,他也不介意,只說發簡訊有利於練習左手,不過我知道這只是他的藉口,他是在不好意思。說到不好意思,他倒是真的很容易臉紅。有一次我看見他試著抬起右手臂刮鬍子,失敗了幾次後,我怕他因此產生挫折感,於是搶過刮鬍刀,說要幫他刮。他對我的建議很意外,但仍然一如既往地縱容我,擺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樣。我踮起腳攀上他的肩頭,湊近觀察他的面部和頸部,尋找合適下手的位置,誰知他卻漲了個大紅臉,被我嘲笑半天。
他似乎不再談起他爸爸的案子,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我主動提起,也被他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真如莫叔所說,他不願意我牽涉進他們徐家的事情嗎?不過我知道,他並沒有放棄追查,好幾次我都看見莫叔神秘地進進出出,有時候拿著檔案,有時候拿著信封,而隔天這些檔案和信封就塞在徐鏗的枕邊。
日子平淡而愜意地過著,轉眼到了八月上旬,天氣日漸涼快,看看日曆,他的生日也要到了,還剛好是個週六,我該怎麼給他慶祝呢?他願意過這個生日嗎?因為這一天也是徐先生遇難的日子。正糾結著,他的簡訊來了:“週六有沒有空?”嘿,他這麼問是想和我一起慶祝他的生日了,我求之不得,把剛才的擔憂拋到一邊,趕緊回他一個“有空”。只是送他什麼禮物好呢?我又發起愁來……
第五十八節 第一次約會
早就梳洗完畢,也知道徐鏗這時一定已經在樓下等了,只是拿起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仍在躊躇不已,把那份禮物裝進去,又拿出來,裝進去,又拿出來,直到沒法再拖了,最後心一橫,對著鏡子最後照了一次,把禮物裝進揹包,推門下樓了。
徐鏗果然已經在等我,他穿了一件修身版的淺藍色polo衫,搭配一條深藍色九分褲和一雙藍黑條紋休閒鞋,延續他一向黑、灰、藍的冷色調風格,只是今天的面容看起來格外清爽,人也愈發挺撥。不過我也不錯,淺粉色七分袖上衣,白色過膝長裙,米色豆豆鞋,知道他喜歡我長髮披肩,特意打理過順到耳朵後面。呵,這算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嗎?
他看見了我,衝我露齒一笑,我快步走向他。
“鈴……鈴……”我的手機響起來。我一面走,一面掏出手機,程諾婭!她找我做什麼?不想被破壞好心情,我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又丟進包裡。
走到他的車前,我笑眯眯地問:“今天的安排是什麼,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
徐鏗神秘地搖頭,說,說了就沒有驚喜了,先上車吧。
“鈴……鈴……”我的手機又響起來。我拿出來一看,還是程諾婭。我皺皺眉,她又想搞什麼鬼?
徐鏗體貼地說,你接電話,我先把車沖涼。說著,便鑽進車裡。
我還是接了電話,生硬地“喂”了一聲,那邊傳來程諾婭虛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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