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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樣,只是喜歡,不論性別、身份,他只是喜歡一個人,不管他是不是同性戀,或者別人怎麼定義他。”
沉默。
良久。
老人空洞的眼睛裡先是有了神采,之後是欣喜,然後是懊悔,最後變成釋然。他閉上了雙眼,衝我們揮了揮手,轉頭側身躺在了床上。
耷拉著腦袋走出公寓大門,仍在為剛才聽到的故事唏噓不已。人人都會說,活在當下,珍惜眼前人,可又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就像斯蒂芬周說的那樣,人生沒有如果,如果他那時沒有直飛阿根廷,而是從機場回去找徐先生,也許徐先生就不會遇害,他們的命運都會改變,徐鏗和徐鏘的命運也會不同。只是,那麼我呢?還會和他們相遇嗎?人生真是沒有如果。
走到車子跟前,徐鏘停住了腳步,他轉過頭,對徐鏗說:“你早就知道S是誰,對不對?”
嗯?我如夢初醒,徐鏘的懷疑有道理,否則徐鏗怎麼會那麼巧地帶來那張機票呢?
徐鏗坦然地看著徐鏘,說,我若是早知道,就自己來了。機票是我整理爸爸的舊書時找到的。
嗯,也有道理,雖然這段戀情感人至深,但畢竟不算是什麼光明正大,徐鏗若早知道S是誰,大可不必叫我這個外人一道來。
徐鏘冷笑,說:“早就料到不過是一樁陳年舊債,卻不曾想如此噁心齷蹉,現在你滿意了?”
這人怎麼這麼說話?
徐鏗嚴肅地說,不許你這麼說爸爸。
徐鏘強硬地說:“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媽媽當年帶著我一個人在國外艱難生活的時候,他在幹什麼?還不是正和他的小男寵快活逍遙,我為什麼要……”
“呯”,徐鏘後半句話生生被一拳給擊了回去!
誰打的?徐鏗!徐鏗此時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滿臉通紅,瞪著徐鏘。
“呯”,又一拳!誰打的?徐鏘!徐鏘從第一拳的衝擊中恢復過來,馬上給了徐鏗一拳。他不服氣地說:“我偏要說!媽媽流了多少眼淚,你知道嗎?媽媽受了多少罪,你又知道嗎?那個人養育過我嗎?照顧過媽媽嗎?他以為他能補償得了我們嗎?”
“呯”,第三拳!徐鏗又給了徐鏘一拳,打完之後,他說,你誤會爸爸了,你不要只聽媽媽說爸爸是什麼樣的人。
“呯”,第四拳!徐鏘又打了回去,說:“用不著你來教我!他是什麼樣的人,不是誰說了算的,我自會去分析,自會去調查!倒是你,你不要只聽他說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兄弟倆溝通的方式還真奇特,非得在拳拳相向中才能把話說清楚嗎?眼看著第五拳就要來了,我跳出來橫到他倆中間,嚷著:“別打了,有話好好說,沒話就下山!”
嘿,不知道是我的話給了他倆一個臺階下還是打累了,兩個人氣喘吁吁地互瞪著,誰也沒再動手。
第二十九節 密室
“Hi!”從公寓樓走過來的owen暫時緩解了我們三個人的僵持。
雙眼微紅的Owen衝我和徐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走到徐鏘跟前,交談了起來。說是交談,基本上都是owen在說,徐鏘只是沉默不語。因為說得很快,我只聽懂forget和forgive兩個單詞。之後owen拍了拍徐鏘的肩膀,又拍了拍徐鏗,給了我一個擁抱就離開了。
“Owen說了什麼?”我好奇地問徐鏘。
徐鏘沒有理會我的問題,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冷冷地對我說:“你是記者!今天來這裡收穫不少八卦新聞吧。”
這個傢伙出口不傷人就不會說話嗎?我要是真想爆你們家的料,早就爆了個底朝天了,哪還等得到今天?我忿忿地說:“我的職業是記者沒錯,記者以報道客觀真實為己任,但並不代表為了真相就要罔顧信義,以揭露隱私為樂。剛才的確是唐突了,我道歉。你們兄弟兩個想打想吵隨便你們,我先走了。”說完,我負氣地朝下山的方向走去。
這時,徐鏗快步擋在我面前,低頭看著我說,我哪裡惹到你了?你連我也不理了嗎?
是啊,徐鏗哪裡惹到我了?真是被徐鏘氣蒙了!徐鏗從一開始就沒有忌憚過我的職業,而是把我當作他兒時的好朋友。
我正想對徐鏗解釋,徐鏘一隻手拉上了我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拉開車門,他一邊把我塞進車裡,一邊說:“你不是想知道owen說了什麼嗎?上車告訴你。”
話說誰能告訴我,這車門是怎麼開啟?我亂按一通,也無法把車門開啟,只好眼睜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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