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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一模一樣。凌央還記得那件針織的毛衣是春季在香榭麗舍大街CHANEL專賣店,他給她挑的。
死者?她死了?!
凌央脫力地坐在沙發上,似乎看到世界崩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事情進展有點快,我會在這兩天裡把它完結了的
☆、第 44 章
“凌央,開門!”任熙遠的聲音很沉,冷得像冰。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從遲君雪的葬禮完成到現在,凌央一直一個人呆在房間,沒有聲息,像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凌家的兩老已經操碎了心,七大姨八大姑輪番上陣勸了一遍,沒用。他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似乎已經被抽掉了靈魂,不知道如何回應。
任熙遠也已經來了好幾遍了,明顯沒有效果。
凌母在他身後捧著剛剛煲好的粥,聽著敲門聲就已經溼了眼眶。身為母親的沒有不瞭解自己兒子的,凌央從小就獨立,做事果斷決絕,幾乎就沒依賴過他們這些做父母的,也從不會想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妥協。
在她的記憶裡,凌央回來接管家族生意,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低的頭,為了那個客死他鄉的女孩。有時候午夜夢迴她也在想,當初那樣逼遲君雪去法國留學是不是做錯了,如果她沒有提出這樣的建議,她是不是不會就這樣斷送了生命。
多好的一個人啊,就這麼沒了。
她這個僅僅見過幾面的人都覺得傷心,那凌央這個把她放心心裡疼愛的人,又怎麼會傷得輕?
“伯母你先下去吧!”任熙遠轉身扶著凌母的肩膀,“聽到什麼聲息都別上來!”
凌母不想走,但實在呆在這也是無益,只好三步兩回頭地下去了。
“把門給我拆了!”任熙遠退到一邊,冷冷地開口。旁邊幾個保鏢利落地上去把門鋸開,然後就退到了一邊,不去看房內的人。
任熙遠剛剛踏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酒臭味,一地的酒瓶,一地的垃圾。凌央就躺在地上,像一個死掉的人,不過眼睛還是睜開的。只是黑黝黝的一片,看不到情感。凌央從未像現在這樣頹廢過,皺巴巴的西裝,鞋子脫了一隻,有一隻已經不見了,臉上滿是鬍鬚,看上去髒兮兮的,像一隻在泥潭裡打過滾的豬。
“你在毀了這個房間凌央!”任熙遠站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冷冷地站住,高大的身軀掩住了燈光,“這是你們在一起的度過很長時間的地方,你正在毀了它,毀了這個房間裡你們所有的記憶!”
從遲君雪住進來到後來去法國,這個房間一直都保持著原樣,兩個一樣的枕頭,旁邊矮櫃上兩個人的照片,衣櫥裡兩人靠在一塊的衣服……所有的,都變得凌亂不堪了。
凌央動了動,沒有說話。
“風輕揚已經找到那兩個人了,你呢,還想頹廢到什麼時候?”
“找到又怎麼樣?”傳出來的聲音沙啞得像壞掉的磁帶,沒有生氣,“找到了她就能回來了?”
“你這樣她就能回來嗎?”
“要是出事的是張雨寧,你還能這樣嗎?”凌央在質問,他吃吃地笑著,覺得任熙遠的理由太可笑。
張雨寧出事,任熙遠可能會瘋掉,這已經不是頹廢可以形容的了。
“我不會像你這樣,我會把他們欠我的都拿回來,然後去找她!”任熙遠說這句話的時候,平常得像在說她只是出門買東西了,他要去找他。
凌央蜷縮著身體,笑得有點瘋狂,但聽起來更像是在哭。
“實在過不去,你倒不如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任熙遠環視了一下凌亂的屋子,然後在茶几那裡找到了一把水果刀,丟給他,“別讓活著的人繼續為你掛心了,想去找她,或許現在還趕得上!”
任熙遠的冷靜已經到了讓人恐懼的地步,估計世界上能對自己兄弟冷漠成這樣的人,他是唯一一個。
凌央看著手邊的刀,沒有動。
“不敢嗎?”任熙遠上前一步,冷冷地嘲笑,“看來你也不是那麼愛她!”
“她會願意再見到我嗎?”凌央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會願意嗎?”
“如果你以這樣的形象去見她,我敢保證,不會!”任熙遠揪起他的衣領把人拖進了浴室,“你可以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鬼樣,你憑什麼去見她?”
凌央沒說話,像一個小孩那樣坐在地上哭得近乎岔了氣。從認領到接受現實,把人帶回國內,舉行葬禮,凌央一直沒有哭。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對著既成的現實說不相信,甚至在遲君雪下葬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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