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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危機。
啊!!!
就在荒星沉思的時候,爭鋒相對的兩人已經一起中招,慘叫聲中捂著傷處顫抖不斷,兩腳更是不斷的到處亂踢。
緩了好長的一會,兩人才顫巍巍的撐著膝蓋站了起來,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大笑起來。
(什麼情況)
荒星看著也愣了一小下,完全不能理解這兩貨的奇葩思想,果然神經病的世界真的好難理解。
不過,荒星也不準備去理解,他只是意念一動,在他們的面前降下了一道投影,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鳥首面具,形象跟之前的夕影還真的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股孤天之高的冷傲,以及不帶絲毫感彩的暗金雙瞳。
他掃了林涯二人一眼,隨即就像往常一樣自顧自的說道,“死,是什麼?是一個生命的終結,還是另一個死亡的開始。”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留下點時間給林涯他們思考,不過這段時間並不長,很快的他就繼續開始講吓去。
“對於的死亡的感受,汝等應該最是清楚,那生死之間的恐怖,並不是一個捨生取義就能抹去。
死亡,對於一切的存在來說都是恐怖的,不論是善也罷,惡也罷,少也罷,老也罷,強也罷,弱也罷,都會一視同仁的賜予死亡。
一切生前的財富,地位,樣貌,修為,甚至是存在的痕跡,這些在死亡的面前都只是無數的虛無,沒有半點的意義。
然而,死真的恐怖麼,無情麼,殘酷麼?
非也!
沒有特別的死,死,就僅僅是死而已。
殘酷,無情,恐怖的只是死亡的過程,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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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瘋子最近奮發圖強,邊躺屍邊碼了幾章存稿,要不明後天估計就得停更了。
為啥?還不是因為萬惡的考試,為了不掛科,瘋子我也是拼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一入應試兮淚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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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一樁另類淒涼的血案
這回,荒星停頓的時間變長了一點。
而林涯二人卻是猶如醍醐灌頂,目光閃爍不定,之前經歷的種種不斷地浮上心頭。
從他昏迷開始,他就已經在不斷地經歷死亡,先是帶著自我意識去體驗死亡,這是局中的旁觀者;然後又是直接代入到死亡之中,這是局中人;再而變成了第三者去觀看死亡,這是局外的旁觀者。
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待死亡,得到的體驗不同,感想也不同。
在不斷的死亡之中,他們看到了很多的執念,很多的死法,但無一例外都是悲傷的,帶著各自的執念死去,然後由一個死亡引領出另一個死亡,其中的道理很難說得清,殺人的人就一定是惡?被殺的人就一定不幸?
也許吧,世界本來就很多變,不變的只有宇宙中那些客觀的存在,就比如時間,或者,死亡。
死亡並不可怕,眼一黑就沒了,真正可怕的是過程,虐殺就算其一,就像是趙玄虐殺那個巷子裡的地痞一樣;留戀也是其一,那種不捨,不甘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
無數的執念在無數年來,給死亡編上了一個恐怖異常的面具,使所有的一切,敬畏他,恐懼他,並想方設法想逃離他。
林涯也是這樣,無論表現得多麼淡然的人,在心底深處都會對它保持著強烈的牴觸。
不巧的是,林涯偏偏修習了,這麼一門跟死亡息息相關的法門,如果不能儘早放開心扉,全面接受這股死亡的氣息,那麼到一個契機點,牴觸將會爆發,隨即將他帶入九幽的深淵。
想通這點,林涯的體內好像有某種斷裂聲響起,這一刻,他只覺得這周圍的一切氣息是那麼的親切,渾身一切通達,已經感受不到半點的冰寒。
而那些氣息更是上躥下跳,似乎也在為此而雀躍著,隨即在林涯上空盤旋幾圈後,就紛紛衝進了旁邊的荒天死煞鼎之中,‘呼’的一聲冒起一團猛烈的黑炎,而在鼎身上也逐漸浮現出了一幅幅畫像,那是一幅幅描繪著死亡的畫像,不多不少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幅,佈滿了鼎的四面,正是林涯他們經歷過的場景。
不過此時上面的所有死亡畫面中,都沒有半點驚恐的神色,有的只是一張張淡然的面孔,他們的執念已經在那座十萬石階山上,被夕影一一消去了。
看到這場面,荒星直接一袖子將林涯抽飛,猝不及防之下(雖然防了也沒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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