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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錯,喝一小口在口中,舌尖感受這股醇香,回味無窮,閉上眼,讓人猶如身在草原,站在山峰。
“我要是噎死了你不也就死了,那多可惜。”
“鳳夕歌你是不是覺得你真的能將我怎麼樣?”
“嗯哼。”鳳夕歌忽然覺得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悅,那會兒他還苦苦地想著能有什麼辦法整治一下這個混蛋,這以後再也不用費腦筋了,只不過,老是這麼自虐也不是個辦法,這手,是真疼。
“我也沒想將你怎樣,只要你以後規規矩矩的,我們都相安無事,其實我是想跟你和平共處的,但若你不願意,我也就沒辦法,除非你告訴我,我跟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靈力在而我的不在。”
“想知道,門兒都沒有!”
“好吧,不說這個了,說說別的,你來人間是為什麼?”
“跟你一樣,找玉兒。”
“那歐陽曉是怎麼回事。”
“你喜歡的我都要毀掉,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就這麼回事。”
鳳夕歌盯著他,他能感受到他內心的仇恨,對他恨入骨髓,他應該是早想殺了他,只不過殺了他後他也活不成所以才遲遲沒有行動,就bt地以毀掉他的一切為樂。
他是該替他感到悲哀?還是該替自己感到罪惡?
他們都愛著玉兒,可他卻沒有易梵愛的深,愛的透徹,愛的專一。
“可歐陽曉是無辜的,她不該捲入我們的恩怨之中。”
“不,你錯了,她能愛上我又愛上你,嫁給你,這說明她跟我們有緣,能捲入這場恩怨是她的榮幸。”
這人世間那麼多的女人,能讓鳳夕歌愛上,能讓他放不下的,有幾個?
歐陽曉,歐陽墨玉,他情願相信她們之間有著某種關係。
易梵承認有時候他有些自欺欺人,可是有些東西沒法解釋,他也解釋不了,總之他現在只知道,他想要得到歐陽曉,不計任何手段。
鳳夕歌的表情有些糾結,本來捏著紅酒杯的指尖就有些發白,這下半截手指都泛著白色,噙著嘴唇好久,他艱難地開口--
“如果……我離開她,你會放過她嗎?”
易梵微微一怔,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竟有一絲失落,就放佛沒人陪他玩這場遊戲會很沒意思,所以怎會讓他退出?
“不會。”
鳳夕歌顯得有些激動,“為什麼?你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她。”
“可我更喜歡她也加入,人多才有意思,再說了,你們都已經結婚了,孩子也有了,你能放心離開?”
“我--”鳳夕歌洩了氣,“肯定不放心,但是你要能放過她,我就能做到離開。”
“還是別為難自己了,留下來,留在她身邊,就當我是你們平靜生活裡的一劑調味,沒有我,多沒意思,來,乾一杯,我們兄弟好久沒一起喝過酒了。”
鳳夕歌悶悶不樂地舉了下酒杯,一口喝下,卻再也感覺不到這酒有多醇美,相反,竟有些反胃。
“玉兒以前的時候也釀過葡萄酒,味道雖然不及這個醇美,但卻是我最喜歡的,每次都能喝很多。”易梵盯著酒杯,嘴角掛著一抹笑意,跟玉兒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那麼的美好,以至於在失去她的日子裡,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樂。
唯一能感到心裡稍稍舒服的便是喝這跟血一樣的東西。
“因為每次都很貪心,她辛苦釀了許久才釀好的一罈一轉眼就被喝光,她後來生氣了,發誓說以後再也不釀了,以至於後山的葡萄都被便宜了那些鳥獸。”鳳夕歌輕聲說著,依稀記得後山滿山的葡萄樹,一到成熟的季節,那一串串剔透的紫葡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在屋子裡都能聞到。
鳥獸?易梵的眸子突然一緊,臉色瞬間冷得駭人,“那群恩將仇報的畜生!殺了它們簡直太便宜了!真該讓它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也參與了那場屠殺?”鳳夕歌看著他,現在每每回憶起那血流成河的幽界,他都忍不住一身的冷汗,不是他後悔斬殺了妖族怪獸,而是那片美麗富饒的地方不該被血腥骯髒侵染。
那是他跟玉兒的家,是他們從小生活的地方。
玉兒心地善良單純,她崇尚和平與安定,最厭惡的就是血腥與屠殺,所以她一直都跟他說,不管是禽類走獸還是妖魔邪怪,他們都有通人性的一面,只要我們用心跟他們相處,他們也就不會傷害我們。
在她掌管幽界的十多年裡,幽界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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