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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時候邪惡地想,可能他要謝謝田默默,因為她生病,他才得以認識歐陽曉,算起來,她還是他跟歐陽曉的一個媒人,只可惜他們結婚的時候沒有請她來給他們做個見證。
不過一想起衣櫃抽屜裡鎖著的那兩個小紅本本,鳳夕歌的心裡一陣的開心,就算是易梵有什麼想法,也改變不了他跟三兒是夫妻的事實,更何況三兒喜歡的人是他,不是易梵。
出來有一陣子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想著鳳夕歌竟站起身就要離開,被歐陽重天叫住,“你幹什麼去?”
“呃?”鳳夕歌扭回頭,“爺爺,我想去看三兒。”
“話還沒說完,坐下。”
“可我想她……”
“才出來多久就想她,坐下!” ; ;歐陽重天真心覺得現在這些年輕人不穩重,多大的人了,一會兒不見就想,有那麼想嗎?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莫非到了現在十分鐘不見如隔三秋?
鳳夕歌很不情願地站著不肯坐下。
“坐下。”歐陽重天又命令了一遍。
鳳夕歌這才慢吞吞地坐下來,“爺爺--”
“我找了世界上最頂級的催眠大師幫她抹去了那段記憶,那次不僅僅她受傷,那晚附近還有幾個登山愛好者也在宿營,其中兩人死了,全都是女的,其中一人胳膊被砍掉,現場沒有找到,另一個幾乎是被從下身劈成了兩半,而且在一個女人的yd內檢測出j液,所以警方的斷定是x侵後殺人滅口,而且作案人手法極其的殘忍,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也為了不引起惶恐,這起案件一直只是被秘密地調查,可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沒有絲毫的進展。”
“那三兒呢?她有沒有……”鳳夕歌不敢問出口,所以說了一半就沒再向下說。
歐陽重天看了看他,“你想說三兒有沒有被侵害?”
“恩。”
歐陽重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如果有呢?你能接受嗎?”他盯著鳳夕歌,雖然昏暗看不清楚,但他依舊還是盯著他,想要看到他最真實的想法。
鳳夕歌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嘴唇抿了抿,幾秒鐘後抬起頭,“爺爺,如果這件事跟我有關,您會原諒我嗎?”
雖然剛才已有些懷疑,但歐陽重天很顯然還是被這樣一個問給驚住了,許久才回過神,“你的意思是當年是你?”
鳳夕歌連忙搖頭,“不是。”停了下他痛苦地抱住頭,“我也不知道,默默說我昏睡了五年,按時間來推算那時候我應該是跟默默在一起,可是我記不起來那時候我做過什麼,易梵說他遇到三兒的那晚她手裡就攥著那塊我一直隨身佩戴多年的玉佩,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塊玉佩在幽界的時候丟了,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既然丟了,那這件事就跟你沒關係。”歐陽重天情願相信鳳夕歌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也不願相信他會是那個手段殘忍的殺人犯,若真是那樣,三兒怎麼能承受得了。
鳳夕歌搖著頭,眉頭緊緊地鎖著,“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總覺得我昏睡的那些年肯定做過什麼事,而且那些事情總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感覺不像是假的。”
“什麼事,你不妨說出來。”
鳳夕歌皺著眉頭,“有一個屋子,很黑,裡面有一些動物,還有人……他們在幹什麼,我不知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易梵突然出現,歐陽重天和鳳夕歌同時抬頭看他。
易梵走了幾步在他們對面的長凳上坐下,“你的疑惑我來告訴你。”
“你知道?”鳳夕歌懷疑地看著他。
易梵看看他,又看向歐陽重天,同時又看了看周圍,“歐陽成呢?”他問。
“我讓他回家給三兒拿衣服和洗漱用品了。”歐陽重天回答。
易梵似是不放心,又在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這才說,“你昏迷的五年所有的模糊又清晰的印象都跟我的經歷有關,我們是孿生兄弟,我所經歷的磨難與痛苦你都能感受到。
應該是十七八年前,我被的身份被一個歹人知道,他想研究出長生不老的方法,就把我囚禁在一個密室裡,他用我的血做研究,整整五年。
那五年可以說我過得生不如死,這也是你昏迷了五年的原因,後來我得到機會逃出來,那晚上遇到了歐陽曉,也就是她出事的那晚,聽了你們剛才的話,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什麼?”歐陽重天問。
要不是為了歐陽曉,那件事打死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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