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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鳳夕歌的嘴唇一直蠕動著,不知道說什麼,也或許想說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不知為何,他竟然相信易梵說的,而且還深信不疑。
她的第一次沒有給易梵,可據他所知,她除了易梵之外沒有別的男朋友,那第一次去了哪兒?給了誰?
易梵看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說了出來,大概是看他這樣的難過於心不忍吧,“歐陽曉十三歲的時候跟朋友在山腳野營,晚上出了點事,好像還有人死了,不過歐陽家勢力龐大把這件事給隱瞞了,所以這件事外界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你是她丈夫,她應該告訴你的。”
十三歲?
十二年前?
鳳夕歌試圖去回憶十二年前的時候自己在哪兒,做過什麼,可時間有些久,一點一點地回想有些困難。
她經歷過什麼嗎?
隱約之中有些不安。
易梵的眼睛一直盯著鳳夕歌,想從他瞬息萬變的臉上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可似乎都不對勁,難道是他猜錯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玉佩,揚在手裡晃了晃,“這個你還記得嗎?”
鳳夕歌一驚,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脖子,“這,怎麼會在你那裡?”這是玉兒送他的玉佩,已經丟了很久了,怎麼會在他手裡?
易梵凝視著他,臉色陡然轉冷,“這恐怕是我該問你的吧,親愛的弟弟。”
“我?”鳳夕歌一臉的茫然,“問我什麼?”
易梵冷笑了一下,收起玉佩,“裝,繼續裝。”
“裝什麼?”
“裝什麼你心裡很清楚,不知道歐陽曉若是知道了是你,會怎樣。”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不明白?”易梵點點頭,“好,那我就告訴你,當年我遇到歐陽曉的時候她渾身是傷,神志不清,手裡就攥著這塊玉佩,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100 如你所願,我愛上她了
鳳夕歌呆愣了許久,這塊玉佩在三兒的手裡?
他清楚地記得當年跟妖族大戰數日後發現這塊玉佩已經不見了,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為此他還自責了好多年。
如今怎麼會落到人間了?又為什麼會在三兒的手裡?
“想起來了嗎?”易梵問。
鳳夕歌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塊玉佩在幽界的時候就丟了,我一直在找,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三兒那裡。”
易梵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若是這東西在幽界的時候丟掉,沒有人攜帶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跑到人間,“裝,你繼續裝,要不我們現在去找三兒,當面跟她對質,我想她應該記得當年的事情。”
易梵以為話說到這個地步鳳夕歌會害怕,至少會慌亂,但很奇怪,他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甚至比剛才還要平靜。
難道是他猜錯了嗎?
不可能!
這塊玉佩是他親手從歐陽曉的手裡拿過來的,當時她渾身是血,手裡緊緊攥著這塊玉佩,目光呆滯,像是傻了一樣。
當時她衣不蔽體地站在那裡,下身鮮血直流,是傻子也知道她遭遇了什麼。
他記得後來有一次無意間聽到歐陽重天跟她的對話,歐陽重天問她那晚上遇到的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她一個勁兒地哭,說她沒看清楚。
這也說明了那晚上她是被人給糟蹋了,而她手裡的那塊玉佩就是最好的物證。
“對質就對質,我沒做虧心事我不怕。”許是急於要去歐陽曉那裡證明自己的清白,鳳夕歌的動作有些著急,也沒看清楚腳下,失足跌倒。
旁邊的地上是剛剛摔碎的粥碗碎片,像一個個鋒利的刀刃,隨時等待狠狠地刺入獵物的身體。
自作孽不可活,鳳夕歌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句話,這個碗是他砸易梵的,現在卻成為讓他受傷的工具。
最關鍵的是傷的不是別處,而是本來就疼得不行的肋骨處。
疼,真疼,真不是一般的疼,鳳夕歌趴在地上好一陣子沒緩過勁兒,他覺得自己放佛快要疼死了一般,尤其是……身體內,像是什麼東西戳在了某處,鑽心的疼。
扭頭看易梵,想讓他幫忙叫醫生,卻發現他也正按著胸口表情很痛苦。
“你怎麼了?”
易梵看他一眼,吸著冷氣,“該死,你說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你幫我……叫下醫生……”鳳夕歌已經痛得滿頭大汗,趴在地上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