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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我喜歡你吃飯的樣子,喜歡你坐在我的身邊,喜歡你睡在我的懷裡。
“還有,我很喜歡你叫我夫君。”
“水兒,我重新愛上了你。”
他把蒙著我眼睛的布摘了下來,在我面前,果然還是那個冷峻卻又柔情的男子,那個我傾心千年的男子。
我吻了他。
我終於還是那麼地自私遵循了自己的內心。吻了他。
我吻了他的眼睛,吻了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唇。
風高高地揚起身上的“三生”,紅色的流光隨風流淌,與天上的星辰交相輝映,只是我的眼裡卻只有他。
我們瘋狂地吻著。
只是,身體漸漸變得虛無,他不知道,一旦我見了他,違背了誓言便是要打回原形的。
可是,要我如何不見他。
不如,就這樣,最後再放縱一次吧。
他望著漸漸虛無的我,驚訝地伸出手想抓牢,然而,什麼也抓不到,一瞬間,青色的淚珠從他眼眶裡落了下來。
我伸出手想替他擦去,只是卻摸不到他了。
終於,最後的一點熒光消失不見。
只留下一地的“三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節
孃親說,我出生的那天,她坐在院子裡納涼,忽然被哪裡吹來的一粒沙子迷了眼,爹爹怎麼幫她吹,也吹不出來,迷眼迷得淚眼婆娑中,我卻輕輕鬆鬆地出生了。
爹爹姓卿,單名給我取了個“水”字,便是當地語言“漂亮”的意思。因為在我之前連續生了四個兒子,獨獨他的第三個小老婆給他生了個小女兒,於是,我便整個卿府獨寵。
四位哥哥分別是大娘生的大哥卿明和四哥卿順,二孃生的二哥卿正和三哥卿嚴,雖然性情各異,比如大哥古板教條,二哥溫文爾雅,三哥風流幽默,四哥博學多才,但都很疼我。大哥是駐守東鄰區國的大將軍,常年在外,二哥則被派去江南當縣令鍛鍊,一兩年才能回來一次,所以我便常常跟年紀比較相近的三哥四哥一起玩,掏鳥窩、打水仗、爬牆、逛戲園子……為了方便,我便總是跟他們穿一樣的少爺衣服,常常一起偷溜出去外面玩,只是也沒少闖禍,外人來向爹爹告狀的時候,也總是說“五少爺怎麼怎麼的”,爹爹擔心我從小便得了一個小霸王的稱號以後還怎麼嫁人,只好在外人面前配合地罵我幾句豎子,但是回到屋內又趕緊“寶貝水兒”地左看右看,就怕我受了傷。
因為爹爹不捨得罵我,所以三哥四哥有什麼好玩的就肯定拉我下水,只是爹爹是正二品學士,大哥二哥還很小的時候便都“被迫”訂了親,後來也都按照父母之命完成了婚約,三哥四哥相差幾個月,今年都是十七歲,眼看二孃三娘也越發著急四處為他們張羅相看,為此,尤其是自詡風流不羈的三哥很是頭疼。
這天一早,孃親隆重地把我打扮一新,因為大娘二孃張羅了個“春茶會”,邀請了包括宰相夫人在內京城最有權勢的貴婦們來家裡做客,而這些貴婦們,也會帶著自家千金前來,孃親說,我總歸不能當個假小子,眼看就要及笄了,趕緊藉著這次“春茶會”把我推進京城名媛圈裡,只是大娘二孃也不讓三哥四哥出門,要他們偷偷躲在可以俯瞰全府的“暢心閣”裡觀察一下少女們,回頭等聚會結束,跟大娘二孃再總結匯報,看是否有相中的姑娘。吃過早飯,被邀請的夫人們陸續到來了,我不得不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跟在長輩們後面接待前來的少女。
“這就是大小姐嗎?哇!”幾乎每個人都來這麼一句。然後,大娘便要耐心地一一解釋,說從小我便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裡又嬌貴著養,所以很少見外人。
然後長輩們便是紛紛問我今年幾歲,平時愛做些什麼,都會哪些女紅……二孃便替我不厭其煩地回答。
接著是少女們驚訝地問,你好美啊,你的面板真好啊,怎麼保養的之類的話題,孃親便上陣,給他們各種吹噓我是如何地做好一個女孩子的……
明明是給三哥四哥看媳婦的,反倒是給我說親的似的,怎麼都衝我來?就在我端著笑臉皮都要掉了的時候,及時雨三哥偷偷帶我從後門溜走。
三哥原來早早讓人準備了馬,一出後門便跳了上去,我今天穿的水羅裙太窄,只好側著坐在他身前,三哥夾起□□的大馬,我們便一溜煙向城外跑去。
三哥說,今天城外靜溪也有個聚會,愛好詩文的四哥被他騙了留在卿府壓場,回頭等他知道我們卻自己過來流觴曲水肯定要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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