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俄而低下身,寵溺的笑看著蕭念竹:“當然是想著長大的念竹了。”
“那還差不多,那我就快點長大好了。”蕭念竹驕傲的仰起頭,把畫摺好放到自己衣襟內的口袋裡。“好了開飯開飯。”當先往雲葉的乾糧袋裡扒拉起來。
“哼,又是幹餅,吃不下了。”見到手裡拿的東西之後,蕭念竹就拉下了臉。
剛才還說要快點長大呢。蕭若佩無奈的搖搖頭,蕭念竹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能想到,於是就從她手裡拿過幹餅,掰下一小塊來,送到蕭念竹嘴前,蕭念竹這才笑意盈盈的張開小嘴一口咬下去。
“有馬?哈哈,天不亡我,冷劍,我花胡你是註定抓不到了!”幾人正高興的在草地上吃著午餐,林外突然傳來狂妄的叫聲。
“我們的馬!”咬著燒餅,雲葉騰空而起,雙腳急點樹梢,望著林外而去。
一聲利劍出鞘的聲音,幾人處在離大道十幾丈遠的火樹林裡,也覺得一股寒意從心頭冒起。
“得兒駕!”大道上,一個jīng瘦的漢子正騎在陳玉的踏風追月上,用力一踢馬肚子,誰知陳玉的馬兒通靈,知曉背上的不是主人,根本不動一下,眼見那個冷著臉越來越近的殺神,花胡不由心中一急,掏出匕首往踏風追月的屁股上一紮,登時鮮血淋漓。馬兒吃痛不過,沿著大道撒蹄狂奔,踏風追月不愧是神駒,不多時就拉開了和那個冷麵少年的距離。眼見危機離自己遠去,馬上的花胡得意的狂笑起來。
“風玉兒!”陳玉正好此刻出來,見狀連忙喊著馬兒的名字,但此刻刺痛已經讓踏風追月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聽陳玉的呼喊。
見陳玉緊張,蕭若佩一點地,運起無之意境,凌空而渡,往盜馬賊追去。蕭念竹小手吸過一塊石頭,往花胡方向全力投擲,自身也是騰空而起,那個人已經出了她的控制範圍之外,她只能不斷的拋起石頭阻止他加速。樹上的雲葉也不甘示弱,緊追其後,地上的冷麵少年見有人相助,也是冷哼一聲,提劍在後,速度再次加快幾分。
花胡根本沒想過盜一匹馬竟然惹出三個比那個殺神還可怕的高手,頭頂兩位根本沒有藉助外力的騰空,明顯是意境!逍遙界總共才多少意境?十二年前昕言失蹤後已經沒有了吧?表面上是沒有吧!怎麼就這麼倒黴我一下就遇上兩個!花胡心裡大吼老天何其不公!然而已經沒有時間給他了,蕭若佩已經趕過了他,正在往下落,他手指上凝聚的氣力,比後面那個追了自己三個月的冷麵少年劍上的寒意還盛幾分,吃過那少年的苦頭的花胡知道這一指絕對不好受。
但是預想的痛苦並沒有到來,花胡往上一看,頭上那個少年竟然沒有下殺手,只是很平和的說:“下來吧,我不為難你。”
花胡眼珠子一轉,知道是遇上那些被道義縛手縛腳的正派人士了,縱然這人功力高絕,卻沒有心計,遠不及後面那個少年可怕,當即心生一條詭計,慘然嘆道:“難道天yù亡我?可憐我花家至寶,難道就此落入jiān賊之手?”他的聲音帶著感慨而低沉,剛好讓遠處的那個冷麵少年聽不到而無法辯解。
蕭若佩臉sè一凝,就要回頭攔人,雲葉見蕭若佩停下,大喊一聲:“小心!花胡是監察司通緝的殺人犯!抓住他!”
被雲葉一口道破身份的花胡臉上厲sè一轉,手裡揚出一把釘子,直襲離他最近的蕭若佩。那釘子不僅尖銳異常,釘頭還藍汪汪的塗了劇毒。
逍遙界禁止一切毒藥,當年陳青晧不過就是因為無意煉出斷脈丹就被逐出陳家,可見逍遙界之人對毒藥是何等仇視。使用毒藥害人,本身就是要被監禁十年的大罪。蕭若佩不再猶豫,雙手一揚,捲起所有釘子,一手甩到路邊,一個加速,與花胡並肩,並掌若刀,向花胡橫削過去,饒是花胡風境實力,卻看不清那一掌究竟從何而來,好像是憑空出現在眼前,沒有做出一絲抵抗,就被打下了馬。然後蕭若佩跳上馬背,用力穩住踏風追月,讓它安靜下來。
花胡落馬,就地一個屈身翻滾,正要跑進火樹林中,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怎麼回事?”他心頭大駭,往上一看,蕭念竹一隻小手對著他,更高處,雲葉空中轉折身形,風雲十八樓,身若雷霆,直劈而下。身未到,凌厲氣勢就已經壓迫得他難起反抗之心。
“憑什麼!”自知在劫難逃,花胡淒厲的大吼起來。“我不就是殺了兩個人,憑什麼要兩個風境兩個意境來對付我!”
“就是憑你殺了人!”雲葉見他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一掌只是卸開了他的雙手關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