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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照顧,但是是以他董俊輝的名義,跟他田焱風沒關係。
算了,既然他想瞞,他就幫他瞞著,幫他好好照顧著。
病房裡,樂小羽看著窗外的細雨,想起李商隱的一首詩裡有這麼幾句:
颯颯東風細雨來
芙蓉塘外有輕雷
春心莫共花爭發
一寸相思一寸灰
瞧!多像她,美好愛情的被毀滅。
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何必要開始呢?
董俊輝走進病房,看到樂小羽滿臉的悲傷和病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樂小羽。
安靜的進去,又安靜的走了出了。交代護士好好照顧她,有問題直接聯絡他。
樂小羽的心裡一片灰暗,她把自己隔離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注意董俊輝的來去。她找護士要了紙和筆,開始練字。
最好不相見
便可不相戀
最好不相知
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惜
便可不相憶
最好不相愛
便可不相棄
寫著寫著,樂小羽整個周身都環繞著寂寥和決絕的氣息。
既然愛情拋棄了她,那麼從此以後她便拋棄愛情。
再也不愛了再也不愛了再也不愛了。
她悄悄離開醫院去了最近的理髮店,剪掉一頭長髮,剪成利落的短髮。
長髮為君留,從此不再有君,長髮自然不必再留。
理髮店外,遠遠的角落裡停著一輛黑色房車,田炎風盯著理髮店的方向目不轉睛。樂小羽一離開醫院,董俊輝就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了他。其實他不打電話也沒關係,他就沒離開醫院。他想在樂小羽看不到的地方多守護她一會兒。
三天,他只有三天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
他看著樂小羽一個人走出醫院,他遠遠的跟著,看著她走進理髮店,現在看著她變成短髮從理髮店出來。她剪掉了原本那麼珍視的長髮。他記得她說,長髮代表她對愛情的期許,為她的愛人而留。現在她把長髮剪了,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愛情了嗎?不期待愛了嗎?不再愛了嗎?
他好想開口喊她,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的,他愛她,他只愛她。
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聲,不可以,他不能感情用事。
如果一時的心傷能戒掉樂小羽身上的毒癮,他願意拿他的愛情來賭,只要樂小羽能健健康康的,哪怕樂小羽從此不再愛他,哪怕他可能從此會失去她,只要她好好的就好。
身邊的保鏢鄭海把電話遞給田炎風:“祖爺的電話。”
田炎風用手揉了揉臉,恢復面無表情的冷靜,接過電話。
“bv試劑和cv試劑的戒除藥劑和康復方案已經搞定了,明天我要飛回法國,你什麼時候跟我回法國,我就什麼時候給你的心上人戒毒。”
“明天我就跟你回法國。”
田炎風沒有絲毫猶豫的下了決定,把電話扔給鄭海。
看著樂小羽遠去的背影,離這麼遠都能感受到她周身的絕情氣息,他真的把她傷很了。
原本那麼溫暖柔情的氣息變得這麼冰冷絕情。
田炎風眼角有絲溼潤,內心狂喊“老婆,我愛你,為了你我會用盡心力重新回到你身邊的,等我。”
夏季的天氣總是善於變化的,就像現在雷聲滾滾,頃刻大雨即至,田炎風看到樂小羽毫無躲雨的跡象,著急的就想下車把她拉到一邊躲雨。
鄭海拉住田炎風開啟車門的手,弱弱的說:“少爺,不妥。”
田炎風頓住,是啊!關心則亂,差點前功盡棄了。
車邊走過一個打傘的行人,田炎風攔住他,給他了一千,讓他以好心人的方法把傘送給樂小羽。
行人滿臉興奮不停的點頭答應了,二十塊錢的傘,有人給一千買,哇塞,這麼好的事,他一千一萬個願意。
田炎風看著行人走到樂小羽跟前,不停的說著什麼,把傘遞給樂小羽。
樂小羽卻沒有答話,也沒有伸手接傘,冷冷的看了行人一眼,點了下頭,繼續往前走了。
行人不甘心繼續攔住樂小羽的路,試圖讓樂小羽接受他的好意。
樂小羽不耐的皺起眉頭,繞過行人。這個行人好心的過頭了,讓她煩。
她想淋淋雨,淋掉滿身受傷的痕跡,然後她要重新開始她一個人的人生。
行人看攔不住樂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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