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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做出了一把椅子,模樣還從來沒有見過的,古樸典雅大方,周政和頓時驚呆了眼,連忙去搬過椅子,仔細地觀看著。樣式新穎,造型獨特,跟古樸分明搭不上邊嘛,可是看著它就覺得亙古就有過。周政和搬過來坐坐,高度合適,腰不疼,腿也沒有高懸著,十分舒適。
四周的人也發現了新大陸,圍觀著這張椅子,摸一摸,上去坐一坐,連誇楊母福氣,楊帆好手藝,知道孝敬父母。楊帆的母親更是笑得皺紋都開了花,也搬過椅子坐一坐。
楊帆抹了抹額頭的汗,呵呵傻笑著,終於摸索做出了椅子,技巧好像也不是特別難。說實在的這個椅子的樣式並不是複製的,只是腦海裡忽然跳出來這張椅子的畫面,清晰的有如圖紙,各個地方的資料尺寸瞭然於心。不過雖然做出來了,形狀與畫面還是有差距,尤其竹子和木塊的紋路結合的一塌糊塗,竹片和竹片的紋路沒有有機結合。這兩方面都沒有兼顧到,算是矯揉造作。
楊帆對此已經比較滿意了,畢竟是第一張椅子,有句話說天才就是不斷重複的過程嗎。自然紋路要仔細地留意,需要較多時間。也看過狗才的木匠手藝,相信摸索一陣子就能獨立地做椅子了。至於木頭雕刻花紋,也不再是難題。今天也就算試煉成功,值得慶祝。
楊帆叫狗才停了活,吃著葡萄,兩人邊吃邊聊,互相探討手藝,絲毫也不隱瞞。兩人都是收穫頗多,一些難題豁然而解。
周政和呵呵笑著上前說話,想請楊帆也做張椅子,並要張茶椅,以後喝茶聊天。楊帆哈哈笑著答應,取笑著也該做張躺椅嗎,那樣不是更好,想坐就坐,想躺就躺,茶就在旁邊,隨手可及那日子過的。
周政和自然求之不得,懇求楊帆儘快做好,迫不及待的就要享受那種滋味了。楊帆哭笑不得,自認惹禍上身,躺椅比椅子難哪裡去了。
四周的婦女見有機可趁,也想請楊帆趕製椅子。這下,楊帆明白了痛苦,如果每家人來求自己做椅子,幾百家人,一家幾張凳子,那估計一年也沒有的休息。於是眼珠子一轉,指著狗才笑著說:“你們求錯了人了,狗才叔是木匠,剛才你們也看見了,是他在做,我只是負責裝椅子的。別圍著我趕快去求他啊,不然他有意見可是不給你們做的。”
於是四周的婦女嘻嘻哈哈又趕忙去給狗才說好話,奉承著,拿杯子的拿杯子,倒水的倒水,甚至有人拿開了扇子給他扇風,好不熱鬧。弄得狗才臉紅的像烤火一樣,汗淋淋的。
楊帆見婦女們拿他家的茶水借花獻佛,自然沒有意見。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對狗才感恩不盡啊。
至此,狗才學著做竹椅子,生意好起來了,工藝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做出來的,除非有楊帆的手那麼神通。狗才做的椅子樣貌僅僅一種,就是楊帆做出來的第一張椅子的樣式,為此他失敗了好多次,每次都過來看楊帆的椅子,再回家照搬。當然手藝成熟後,和楊帆的椅子相差不大,狗才做的更樸實耐用,畢竟料給的多嘛。鄉親們對椅子趨之若鶩,一定自家有幾張,不然感覺沒有面子。這都是後話了。
楊帆輕鬆地泡了一壺茶,品著茶水。茶杯蓋拖過茶水,降低茶水溫度,手勢和老手一樣。周政和看呆了眼,你說一個年輕人都要品茶,沉穩老道了極點了吧。年輕人處處透著機密,也不知道他在上海究竟做了些什麼,四年的時間估計是不平凡的歲月。
………【第十八章又進縣城】………
楊母在衣櫃裡翻找著衣服,掏出一件抖抖展開一看,不是皺巴巴的,就是破了個洞。楊母瞪了一眼楊老頭,啐了口嗔怒說:“你這人穿的出什麼衣服!我和你同時買的衣服,現在還嶄新的,你的衣服每件都被煙燒壞了,我看你下次還抽不抽菸。”
楊老頭尷尬地呵呵笑著,沒有說話,非常不自覺地又去掏煙抽。楊母見了哭笑不得,惱怒也不是,笑更加不是,還能說他些什麼呢,他爹就是這樣的人!
楊帆笑呵呵地看著父母生活中這樣的小摩擦,真的特別欽佩他們兩人相敬如賓,幾十年來沒有吵過一次架,也沒有大紅過一次臉。有時邪惡地想看父母大吵一次,會不會粗話連篇,要死要活的?不過對父母的節儉心裡感動,每個月都寄回家裡兩千塊,四年從來沒有間斷過,應該買的起一件衣服,可是他們依舊過去一樣節儉地過日子,為的是什麼呢,還不是他們的兩個兒子,我和哥嘛。
這時,楊母不得以選好了一件衣服,是十幾年前的的確良衣服,穿的次數少,料子看起來還是新的,只是式樣老土了些。楊老頭笑呵呵的說,可以可以,我不是農民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