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武莊主回莊!」
「好、好……」
鎮甲不知所以,但以現在的氣氛,他也不敢問發生了什麼事,而武悅陽現在的狀況也不能騎馬,他只好僱轎護送武悅陽出堡。
轎內隱隱傳來壓抑的啜泣聲,鎮甲何曾看過他哭得這麼慘?抵達悅陽山莊扶他出來時,他那滿眼的淚花,讓鎮甲差點就拜倒在他的褲下。
美,就算美得淒涼,還是一種美。他差點興起要保護武悅陽一輩子的凌雲壯志!
他是惡婆婆,惡婆婆啊!鎮甲得不斷警告自己,才能從這痴迷裡抽身。武悅陽真的哭得很慘,他鼻頭紅腫,雙眼也腫得像核桃一樣大,瞼上還帶著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表情。鎮甲看了不忍,打了個圓場。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我回去問問堡主,調解一下,包準沒事兒。」
「不、不用了,我……我不會再跟你家堡主見面了。」
他抽泣了幾聲,說完轉身就跑進莊內。鎮甲愕然,怎麼他的樣子像是被男人給拋棄的女人一樣,一句不見面就算說完一切了,這……這不是挺怪的嗎?
更怪的還在後頭,當他頂著夜色回去堡裡,還未到堡門,幾個熟悉的僕役已經渾身發抖的急忙奔到他跟前,控訴堡主的怪行。
「堡主發瘋了!他砸毀了好多東西,尤其把房間的東西全都砸了,連……連那張床都被他一舉給掀了底!」
「沒這麼嚴重吧?我剛才離開時他還好好的,只是看起來心情不佳而已。」
「真的,甲哥,好恐怖!若不是不能殺自己人,我想堡主一定很想殺幾個人來洩洩心裡的怒氣!」
鎮甲喝了他們一聲,堡主豈是那種人!
「胡說八道,小心我夾了你舌頭!」
鎮甲滿心不信的人內,卻看到堡內擺設東倒西歪,連一張十人大桌都被轟出外院,看得他冷汗涔涔,若不知情的人來到天鷹堡,恐怕還以為天鷹堡被誰血洗了呢。
他走了進去,鎮瀾鷹站在一堆已經爛得看不出原本是什麼東西的物品之間背對著他,就算是背對著,鎮甲還是忍不住猛吞口水,隱隱感覺到鎮瀾鷹胸口裡的暴戾之氣並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猛烈。
「堡……堡主,我回來了。」
他向來覺得自己膽子很大,但現在卻忽然覺得自己嚇得要命,就像只小老鼠一樣膽小。
鎮瀾鷹回頭狠瞪著他,橫眉兇惡的表情,讓他嚇得差點倒退三步,鎮瀾鷹問道:「送走了他?」
「送回山莊了……」
他怕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感覺好像鎮瀾鷹變成會隨時一掌打來,要了他的命的凶神惡煞。
「他……他……」
鎮甲伸長耳朵,不知道鎮瀾鷹究竟要問什麼,鎮瀾鷹卻暴怒踢開腳前的東西。
「沒事,滾,都給我滾!讓我一個人靜靜。」
鎮甲立刻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這夜天鷹堡安靜如死人墓地,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就連走路也輕悄無聲,就怕惹怒了心情不佳的主子。
武悅陽強忍著傷心,他哭了一夜,終於決定要將這一切給忘掉,男兒漢應該要提得起放得下,別再多作那種無謂的白日夢。
他等著鎮瀾鷹下聘來娶武悅心,只不過苦等了一個月,天鷹堡卻毫無訊息,他要人去私下請鎮甲過來,鎮甲推託了半天,終於過來。
「要娶悅心的事,貴堡主不是很確定了嗎?怎麼遲遲不下聘?」
這一句話問得好啊!鎮甲愁眉苦臉,自家主子心性大變,現在只要聽到有關武、悅、陽這三個字的,他就會發狂。
所以彼此切磋功夫時不能說「武」功,高興的時候不能叫喜「悅」,看日頭,不能說這是太「陽」,只要有誰犯了他的禁忌,鎮瀾鷹馬上就變臉。
武悅陽竟能把堡主這種天下無大事的性格氣成這樣,現在別說是當親家了,就連朋友也不可能。
鎮甲搓著手裡的帽子,一不作、二不休,總不能老是拖拖拉拉的,乾脆講開來,以免武悅陽還等著跟他們結親。
「堡主現在沒有心思娶妻,而且武小姐似乎已經不是堡主想要的姑娘了。」
武悅陽錯愕不已,隨即低頭臉色悲慘道:「是……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老實說了吧,堡主對莊主您正在氣頭上,我們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總之在他面前提到您的名諱就是在找死,所以結親是再也不可能了。」武悅陽大受震撼,沒想到他競如此的討厭自己,厭惡到幾乎到恨的地步!他落寞的點頭,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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