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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少在外面的店裡吃,那些都不如自家煮的乾淨和真材實料……”
墨謙人拎著白鴿上了樓,陸子孟頭疼的好像要暈過去,“哎喲喂,媽……老媽你趕緊給我弄點壓壓驚定定神的湯,要不然你兒子我肯定會早死的,絕對會早死的!”
陸爸爸嚴肅著臉斥道:“胡說什麼!”死這種不吉利的字眼不要隨便掛在嘴上!
陸子孟現在完全都沒心情去處理他頭上的鴿子屎了,聽著陸爸爸的喝斥再看心情好的在廚房裡哼歌準備做湯的陸媽媽,陸子孟只想一頭撞在沙發上,天啊,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沐如嵐是個精神病態者啊,如果是之前他不確定墨謙人是不是喜歡上了沐如嵐他還可以毫無壓力的打著為了墨謙人好的旗幟告訴陸媽媽陸爸爸他們,說沐如嵐可能精神不正常,但是現在看墨謙人這樣的反應,他怎麼說啊?墨謙人的脾氣他從小跟他廝混到大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說出來後,墨家陸家的人都不可能讓兩人在一起,墨謙人不是個會服從別人的人,到時候只怕會讓事情變得糟糕透頂!
而作為目前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陸子孟表示壓力真的是山大,他一邊只要想象墨謙人和一個變態同床共枕就覺得毛骨悚然,擔心沐如嵐會不會突然有一天像電影裡那些變態一樣把墨謙人殺了或者吃了,一邊又擔心硬是扼殺掉墨謙人好不容易擁有的愛情會造成同樣可怕甚至更為可怕的後果。
陸子孟糾結的整個腦袋都在沙發上頂,像牛一樣的,陸爸爸站在一旁看自家兒子莫名其妙的抽風,嚴肅著一張臉,“一會兒發完瘋記得把沙發給我洗乾淨了。”鴿子屎都黏到上面去了。
“……”
墨謙人拎著在手下不斷撲騰的白鴿回了書房,把白鴿用橡皮筋綁在腳上面的紙條拿下來,白鴿被放開後,立刻抗議的在墨謙人的書桌上拉了好幾坨屎,叫墨謙人眉頭皺了皺,卻暫時不去理會它。
白色的小紙條上面用黑色的油性筆寫著十分工整娟秀的字,一如沐如嵐給人的感覺,黑色的字跡倒映在他淡漠的彷彿不是黑色而是灰色的瞳孔中,忽的一頓,視線看著那字彷彿被吸引住了,他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我想聽見你的聲音,能給我打個電話嗎?墨先生。
那個女孩,在寫出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有想過這句話有多曖昧嗎?
似乎因為存在老天給你一樣東西必然會收走另一樣東西的法則,所以高智商的人大部分都是低情商的,特別是像墨謙人這種脾性也淡的像白開水一樣的人,他彷彿天生懶惰,不喜歡給太多的東西關注,所以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他樂於關注的一件事上,形成別的東西都不在眼中的狀態。
從十歲開始,墨謙人對變態感興趣,這個興趣從那時候延續到現在,為了成為一個頂級的犯罪心理學家盡情的享受研究變態的日子,他可以去碰手術刀去學醫理去學任何相關的一切,這個人對於看上眼的事物的執著就像他永遠也改變不了的潔癖。
所以,當墨謙人發現自己愛上了自己想要研究的變態罪犯後,會如何?
答案是未知。
墨謙人第一次感覺到這種超乎他腦中知識所知的心跳和感覺,在經過一段懵懂茫然的無知期後,天才般的頭腦再次發揮了它的強大能力,他坐在沐如嵐正在急救的急救室外,雙腿交疊著,背脊挺直,護士們走過去總是回頭盯著看久久收不回目光,他宛如氣質清冷孤傲的一個君王,在無聲中,悄然的發現自己的一個大秘密。
得出答案,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就像用他一向淡淡的嗓音說,啊,原來我愛上那個女孩了。
然而只有他知道,這感覺遠沒有自己的語氣那麼淡。
他低頭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大拇指和食指,兩者輕輕的摩擦的時候彷彿還能感覺到之前被那滾燙的釘子燙起了泡泡後的痛感,自己當時卻是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疼痛感呢,是愛情那種激素欺騙了身體的知覺?
白鴿站在桌上吃著陸子孟放在他書房裡沒拿走的花生,看到墨謙人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咕咕的叫喚了兩聲,把墨謙人叫回了神。
墨謙人看了白鴿把花生殼啄了他一桌子的白鴿一眼,目光落在手上,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把手機拿了出來,甚至已經按到了通訊錄找到了沐如嵐的座機號碼——當初沐如嵐就給了他兩個號碼,在家的時候她不喜歡用手機聽電話,有輻射而且手機會發熱。
他拇指輕動,撥了出去。
沐如嵐還坐在桌子上面看著外面的風景,忽然床頭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沐如嵐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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