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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家又不是沒有後,他們這麼做是佔不了理的。”
謝氏的話雖然沒有老夫人那樣的直接,意思還是一樣,鄙視族長他們的行為。
雲卿聽在耳中頗感驕傲,雖然家中不和,但是在這件事上,不管是老來糊塗的祖母,還是和善柔軟的母親,都非常明確的表明了立場,不做那拖後腿的家人,雲卿很開心。
但開心歸開心,現實的問題還是要解決,雲卿喝了一大口茶,“那娘可知道族長走時說了一句什麼話?”
“他說我們沈家的醜事,可是我從來不知道沈家有什麼醜事可以讓他抓住把柄,用來謀奪沈府家產的。”謝氏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她自問管理內宅沒有疏漏,而外頭的事,不是她對沈茂有信心,是族裡的人實在沒那個本事從沈茂手中抓到什麼把柄,經商方面的才能,沈茂是揚州人都稱讚的。
見謝氏的模樣,雲卿越發的肯定,家中沒有什麼其他事被人抓住了,她微微低頭,聲音稍微降下道:“娘,你有沒有覺得白姨娘死的太蹊蹺了一點?”
說起白姨娘,謝氏眼神微黯,那個跟了她二十年的丫鬟,就這麼背叛她,讓她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不過聽雲卿這麼說,她還真覺得有點奇怪。
李嬤嬤在一旁哄著兩個哥兒,聽到雲卿說起此事,轉身過來道:“大小姐這麼一說,奴婢也覺得奇怪,她當初斷子藥都能下那麼多年,怎麼後來弄個蜈蚣,反而就承受不住要跳井了,這斷子可比蜈蚣來的嚴重多了。”
雲卿的意思也在此,“嬤嬤說的很對,所以我一直覺得,當初白姨娘並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井裡去的,可能是被人約到了那裡,然後——殺人滅口!”
謝氏冷吸了一口氣,滿眼驚訝道:“那若是這樣,那人到底是誰?”
李嬤嬤抱著兩個哥兒,反應倒是迅速了些,“大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說這人是族長?!”
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就算在屋中,也只有謝氏和雲卿能聽的到一點,顯然這個猜測結果,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謝氏顯然是受到了驚嚇,她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族長會和白姨娘搭上線來,“這……白姨娘下斷子藥,和族長有什麼關係?”
“在白姨娘跳井了之後,我讓人去跟蹤了他的那個表哥,那個唐表哥和族長的大兒子兩人是好友。”雲卿不想說的太多,她不認為這個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謝氏是好的選擇,但是就是這麼兩句,也讓人大概能猜測到了。
族長一直都在打沈家的主意,他們是下定決心要讓沈家無後,誰知會不小心暴露出來,讓沈家知道了這個藥的存在。
“那他說的醜事是?”謝氏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可是不太明朗。
“汶老太爺給爹開藥的事,家中並無其他人知道,白姨娘也不知道,那麼族長也不知道,他們所知道的就是,爹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而娘,你卻生下了兩個兒子,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如同一個炸彈炸在了謝氏的耳中,她緊緊的抓住帕子,“他們會以為,會以為墨哥兒和軒哥兒,是我不守婦德而來的。”
雲卿在一旁,默默的點點頭,正如謝氏所說,族長他們之所以敢如此篤定,就是因為當初下藥的人就是他們,只有下藥的人,才敢說出那樣的話,才敢篤定,這個醜事一定能讓沈家再也沒有理由拒絕族人對沈家家業的插手。
當初得知唐表哥和沈平是好友之後,雲卿就隱約有了懷疑,可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她也沒辦法直接說出來,而沈茂突發的這件事,讓背後這個人,完全展露了出來。
謝氏想到沈茂還生死未卜,這些族人逼上門來,竟然還要說她不守婦德,一旦將這件事掀開了來,不僅是墨哥兒,軒哥兒會變成人人唾棄的野種,就連謝氏也會要拉著去浸豬籠,這樣一來,整個沈府就只會剩下一個躺在床上的老夫人,和年方十四的少女,到時候沈府是怎樣,還不是任族人怎麼說。
兩行淚水就這樣流了下來,謝氏滿臉淚水,泣不成聲。
李嬤嬤就要沉穩了些,她畢竟年紀大,見識多,想了想後,“那要是如此,他們會要如何證明呢?總不能就憑著他們開口來斷定墨哥兒,軒哥兒不是老爺的種!”
雲卿拿著手帕給謝氏擦淚水,望著李嬤嬤道:“他們證明的方法,無非就是,找出當初給爹看診的大夫來,在眾人面前說出診斷的結果,這個雖然有效,但是效果有限,畢竟大夫說的話,不等於就是聖旨,而且給爹看診的汶老太爺上週已經去了京城,這一點我們也無法證明。另外就是,要求墨哥兒和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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