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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鳳檀更應青勝於藍兒出於藍,一道聖旨頒了下來,就將御鳳檀送到了邊界前線。
御鳳檀也特別給銘兒下了命令,讓他盯緊雲卿,大事小事,每三天都要打聽了寫了信去。
如今正是西北邊界寒冷之時,御鳳檀又是第一次上戰場,聽說這一個月仗打的還行,但是西戎之前一直勇勝,加之西戎人適應寒冷氣候,而大雍暖和許多,並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得勝歸來的。
這種時候,要是給他知道了雲卿這種事,他能憋得住嗎?那小子性格本來就比較無常,萬一違反軍令的回來,可正給一直抓不到把柄想要收了瑾王兵權的明帝藉口啊。
“來,把信拿來,給我看看。”汶老太爺接過銘兒的信,然後搖搖頭,一臉皺紋皺起,“銘兒,你這字太醜了,簡直是丟了我的臉,算了,我幫你抄一封吧。”
銘兒點點頭,他的字確實是醜了點,可是還是有進步的嘛。
汶老太爺看著胖乎乎好騙的銘兒,虛眯了眼,不是他不管雲卿的事,而是如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切不可因為一個女子,而讓整個瑾王府遭殃啊。
抄好了紙後,汶老太爺直接疊好了給銘兒,摸摸他的小包子頭,“去吧,趕緊去寄。”
“好咧。”銘兒拿著信屁顛屁顛的跑到外頭養著的灰鷹那,他看了看手中疊好的信,開啟了來看看汶老太爺可別抄錯字了,他的字是有點難看懂的,可是一翻,眼睛直了,這裡頭寫的怎麼都是吃飯睡覺學醫啊,不對啊,他明明寫的不是這個,可是汶老太爺要寄的就是這個,怎麼辦?用小胖手撓了撓下巴,銘兒繞到另外一處,找了個黑炭,在紙背後加了一句——沈小姐名譽受損,快要被別人娶了。
而在雲卿這個流言在揚州城散播到了頂峰的時候,提刑按察使司到揚州府考察各級官員的時候也到了。
安初陽照著雲卿所說,讓捕快埋伏在柳易青住所周圍,在第三天的時候跟蹤芍藥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發現了老三的蹤影,一併抓住了,並且大肆拉到了安知府的面前。
安知府見兒子終於對別的事情有了一點興趣,甚感安慰,也有心在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面前讓兒子留個好印象,於是街頭便出現了這一幕。
捕快拿著銅鑼和鼓槌,在揚州的大街小巷裡,大肆宣傳,說知府公子抓住了專業拐賣婦女的賊人,為了給所有鄉親一個交代,準備在城東的知府衙門前的大石坪裡公開審訊。
拐賣婦女的賊人乃百姓最為怨恨,一得知這個訊息後,第二天的大石坪裡裡裡外外圍了七八層的老百姓還不止,簡直是人山人海。
這也是揚州府第一次在大石坪公審案件,除了知府大人,還有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的也一同審案。
當衙差押著老二老三上來的時候,周圍的百姓都止不住的罵了起來,一時大石坪上議論聲,咒罵聲是絡繹不絕。
安知府手拿驚堂木,在案臺一拍,啪的一聲將周圍百姓的聲音都壓了下來。
老二老三披頭散髮,白色的囚衣上濺了暗紅色的印記,不知道是他們的,還是別人的,被衙役推著就跪到了石板上。
安知府面容素正,擰眉問道:“老二,老三(炮灰就不給他們取名字了),你們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其實這幾天,早就在牢裡面好好的收拾過兩人了,如今押著兩人出來,也不過是走走場子,在百姓心裡做做面子工程,也好為自己的官途謀個好名聲。
老二,老三連忙低頭認罪,“我們犯的是拐賣婦女罪。”兩人已經吃夠了苦頭,此時自然是安知府問什麼,他們就說什麼!
“那你們可曾記得所犯過的罪?”
“記得記得,”老三開始說了起來,“我們兄弟兩人是從四年前做起這個買賣的,雖不說每一筆都記得,可是一半還是有的,第一筆是就是在城東幽水巷裡拐了個十二歲的少女……”
他開始說著,百姓裡就有人開始呼天搶地了,不時有人大聲哭喊著,“我的芳兒……我苦命的小朱啊……”
直到說到最後一件,“前幾日,我們兄弟綁的是沈家的千金。”
這句話頓時讓周圍的人都集中了精神聽了起來,就連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都打起了精神,顯然流言他也聽到了,揚州人誰不知道沈家的名字。
安初陽坐在最旁邊,臉色依舊冷冷的,而柳啟東作為揚州府同知,坐在安知府的下首,臉色也漸漸凝重了起來,他可是聽妻子說了柳易青的事,當時百分之百同意這個做法的,要知道,娶了雲卿回來,光是沈家給的嫁妝就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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