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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給與駙馬有實權的肥差,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讓女兒過的好,若是駙馬有心,那麼公主肯定日子很舒暢。
御鳳檀剛說完這話之後,朝堂裡面的人便有各種想法的,如今朝中駙馬不算多,但是也有幾位,每個都是手握實權,但是真正有才華幹事的的確是少。
但是他們首先考慮到的,倒不是御鳳檀是在為公主說話,而是在想,六公主愛慕瑾王世子,是朝中誰都明白的事情,而西太后的意思,似乎也是很想瑾王世子能娶了六公主。
若是這個駙馬條例一旦出來,那麼六公主如今的身份,是怎麼也不能嫁給瑾王世子了,瑾王世子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實權職位,難道娶了六公主以後,就只打算做個被架空的王爺嗎?
他們都還記得御鳳檀在去年擊退西戎兵馬時,得封鎮西大將軍的情景,雖然陛下防著瑾王世子,可人家的軍事才能就在那裡,說不定那天就要用上,就為了個女兒,你能讓一名隨時可用的才將就這麼丟了嗎?
就算明帝捨得,那還要看瑾王捨得不捨得啊。
於是不少官員望著瑾王世子,暗裡心中發虛,若真是衝著這一點去的,那這位世子可謂心計深沉,這等條例一現,可謂是棋高一招,任誰也難以想到啊。
但是也有人的想法不同的,耿佑臣如今冷汗涔涔,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頭蔓延出來,他昨日才和二公主發生了那等事情,為的就是能當上駙馬,然後謀求好前途,若是讓御鳳檀說呈的成為現實,那可怎麼辦?
二公主和他已經發生了關係,是肯定要娶的,若是娶了二公主,反而讓自己的前途沒了,他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砸得變成殘廢了嗎?
他忍著這股涼意,嘴唇緊緊的扣死,沒有將脫口而出的反對說出來。
畢竟這個條例看起來是為公主好,但是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如果娶公主又不能納妾,等公主死後還要守節,那麼以後大雍的公主必然會愁嫁。
明帝在聽完御鳳檀所說的話後,雙眸如星,冷笑了一聲,不知是在冷笑什麼,“這等條例,你是怎麼想到的?”
眾臣聽明帝的口氣,似乎有些不悅,實在不知道這位陛下究竟是對條例滿意,還是不滿意,只好低頭再等。
御鳳檀似已早有準備,冷靜回答,不徐不緩的陳述道:“臣聽聞七公主懷有身孕,便去七公主駙馬府中,探望七公主,豈料進府之後,有家奴給與攔阻,理由是七公主要歇息,臣到駙馬府提前遞了帖子,得了七公主回覆,才上府探望,如此,臣既生疑,便要求見七公主身邊的侍女,可駙馬府裡的人藉口百樣,依舊不讓臣去見七公主。臣覺事情有異,便強闖進去,方才得知,七公主已懷身孕,昨夜卻被一個妾室推搡到地,直至臣到之時,七公主卻被黎駙馬強制關在屋中,不給大夫查病。”
“臣早聞黎駙馬跋扈張揚,卻不知已然到了如此地步,思慮再三之後,臣才寫下這封奏摺,雖說公主與百姓一樣,但根骨裡究竟是皇家血脈,便是肚中的孩子,也是陛下的外孫,臣不論是作為大雍的臣子,還是七公主堂兄,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他這麼一說完,黎駙馬便跳了出來,臉色難看道:“你胡說什麼,七公主在府上有人伺候,誰會短著她什麼不成,那個婦人又到你面前告了什麼狀,整日裡就曉得哭哭啼啼的,一點風情都沒有!”
黎駙馬話一出來,眾臣都下意識的去看明帝的臉色,果不其然,看到明帝的臉冷冷的一沉。
到了明帝面前,還稱七公主為‘那個婦人’,剛才御鳳檀說七公主懷孕被推搡,還沒有大夫去看的時候,明帝的臉色已然是有些發冷了,再加上御鳳檀說是皇家的外孫,就算皇帝不在乎,可為了這句話,也要在乎了。
“黎駙馬,若是說短著七公主什麼,你沒短她穿,沒短她吃,可你就是不請人去給她看病,你不讓她捱餓,不讓她挨冷,你只不過是想要她直接死了!她一個正室夫人,一個皇家公主,難道要去學那青樓女子,逢迎男人,刻意風情嗎?你說出這樣的話,就可以看出你平日裡對七公主究竟是怎樣!”御鳳檀語氣咄咄逼人,狹長的雙眸裡含著一股徹骨的涼意,一步步的逼問黎駙馬。
“我怎麼知道,她病了不知道讓人請大夫啊!”黎駙馬被御鳳檀逼的後退了一步,想著這位笑嘻嘻的世子,說起話來卻是冷冷的,讓人覺得害怕,可是口中依舊是不服輸。
御鳳檀看他跳腳的樣子,只覺得和小丑一般醜陋,如玉的面上如同蒙上了一層冰霜,雙眸裡閃爍中寒兵光澤,冷笑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