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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身後兩位陌生的男子道:“太子,安素王,眼下我們大雍的小姐正在進行詩會,你們也一道品評一下。”
被稱作太子的男子正是赫連安元,他臉龐稍方,身材好大,渾身上下有著一股上位者的霸道狂妄之氣,抬頭往亭中的女子們一掃,聲音高揚道:“詩歌這等東西,不過是玩來喪志的,沒事聚集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哪有騎馬馳騁的痛快!”
這話可是極為狂妄,沒有一點兒禮節的。話一出口,水榭裡的小姐們個個都蹙了眉尖,西戎太子雖然是位高權重,但是身為客人,一點兒都不尊重別國的禮儀,實在讓人沒法喜歡起來。
雲卿卻是知道這位赫連安元太子,他是西戎王和王后的兒子,母親一族家世不俗,出聲正統,赫連安元十歲就被封為了西戎太子,一直在眾人擁戴之下,風光無限的活著。這樣的人,性格狂妄也沒什麼奇怪的。誰讓人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呢?
就在眾人臉色都不好看的時候,站在赫連安元身邊的一個男子開口說話了,“王兄你是男子,當然騎馬馳騁列為第一痛快事,然女兒家溫柔端秀,自不能和男兒一般,若是人人都去馳騁疆場,豈不是導致後勤空無,糧衣不接嗎?”
既然是兩國要訂友好盟約,自然是不希望鬧的太僵的,有人出來打圓場,眾人都覺得鬆了一口氣,紛紛望向這位說話的男子——赫連安素。
西戎國和大雍不一樣,他們的皇子一旦成年後,便會封王,而這次陪同太子一起出使大雍的,便是這位安素王,他的長相比起赫連安元來,沒有那麼凌厲霸道,站在赫連安元身邊的時候,會不經意的被忽視,但是當他一開口說話時,人們就會注意到他,他其實也很俊美,只是不是氣質格外外露的那種。
赫連安元聽到赫連安素的話後,眼睛一睨,帶著兩分輕視的望著臺上,目光落到雲卿身上的時候,一下子便亮了起來。
他自問是見慣了美人的,當日在馬車裡,遠遠的看了雲卿一眼,只覺得姿色不錯,此時就近一看,頓時覺得如同繁花在眼前不斷的盛開,那長裙如水,披風如雲,端坐在雲端之上的,是一名花中仙子,雖然看起來柔弱了些,但是這等容貌絕對可以補充柔弱這個缺點,娶回去做個太子妃,不說身份,單這樣貌在其他兄弟收羅的女子裡,都是難得一見的,帶到西戎的皇宮裡,只怕父王的妃嬪都沒這樣的美色。倒也不枉他辛辛苦苦跑這一趟,來籤這勞什子的友好盟約了。
再看當日沈雲卿的表現,她的確算的上是聰慧的女子,螞蟻穿洞的結果,她也是第二個想出來的。若是她肯好好的輔助他,到時候坐上王位,他也不介意給她一個位置留在自己的身邊。赫連安元在心內想著,每一個想法都充滿了狂妄,只當和親之人是一個附屬品,根本沒有當作真正的妻子來看。
而四皇子緊緊的盯著雲卿,想到那夜自己對她說的話,自己是那般篤定會娶了她做側妃,慢慢的折磨她,可最終都變成了笑話。等會宴會上,西戎便會要求娶她,她就要去和親,要變成別人的女人。
這麼多年,他唯一一個想要得到的女子,到頭來還要送給外疆之人,簡直讓他難以接受到了極點。可在大事面前,他只有割捨,一個女人而已,不能讓他放棄多年經營的一切。他記得當時明帝那探尋的眼神和試探的話語,他絕對不能犯那等錯誤。
御鳳檀夏光瀲灩的眸子一下覆了一層寒冰,目光在赫連安元的身上停留,雪色長袍讓他的笑如同雕刻在冰山上的動作,一點溫暖也沒有。五皇子則餘光瞟見御鳳檀的動作,眼底暗芒微微一動,在赫連安元和雲卿之間掃過,陷入了深思。
安初陽看到赫連安元的眼神,心裡生出一股十足的不悅來,冷冰冰的開口道:“剛才還不是要品詩的嗎?古小姐的詩是不是今日的頭籌?”
這樣一說,倒讓其他人的思緒終於是回覆了過來,資培石首先道:“這等詩歌,在今日裡絕對是一等一的出色。”
雲卿本來聽到念出來的詩歌后,便覺得有些無語,此時資培石又讚美一聲,她就覺得好笑了起來。倒是安雪瑩皺著眉頭,望著古晨思道:“這首詩應該是雲卿寫的,她和我一同交上去的,是不是搞錯了?”她這話是說的客氣了,自經歷過安玉瑩的事情之後,安夫人覺得有必要讓安雪瑩面對人情世故了,於是一直在教導女兒,雖然不說一時半會全部就懂,但是安雪瑩看事情不再那樣單純。誰都不是傻子,交上去的詩歌上都題有做詩人的名字,弄錯了只怕是難得。
古晨思在聽到安雪瑩說出來的話後,臉色一下從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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