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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到女子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以往有夫妻兩人鬧脾氣的時候也會發生,難道我們每看到一對鬧脾氣的夫妻,就要上前查證他們的身份,要求他們出具官府的證明和尋親友來證明嗎?!若是要有這個要求,那便請耿夫人拿朝廷頒下的指令來,在下便可照做!若是沒有,在下也不會畏懼強權!”
這一番話簡直是擲地有聲,說起來條理清楚,既將客棧的責任拋開,指出夫妻間的事情,客棧不好插手,又說出了韋凝紫是仗著永毅侯府的勢來欺負客棧,想要客棧隱瞞事實。
一時引得旁邊議論聲紛紛,皆是對韋凝紫表示譴責。
韋凝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眸望著那個掌櫃,知道今日是不能仗勢欺人了,否則這麼多人看到,傳了出去,必然對耿佑臣的官途有影響,便轉了話頭,“那你也沒看清楚,如何不知道是他們兩人早就相互屬意,私下裡來偷情的呢?!”
這個,掌櫃的確是反駁不了,他已經說了自己只是看到拖入了店中。
可是有人能說,秋姨娘則是冷笑的望著韋凝紫,滿臉銳利,“耿夫人說的真好,剛開始的時候,說是我妹妹勾引你夫君,現在就成了你夫君和我妹妹有了私情,這滿店的人都聽得到,當時我妹妹和你夫君的對話,他們可以作證,究竟是誰不對,究竟是不是勾引!”
秋姨娘的聲音一落,就聽到住在旁邊的客人出來作證——
“是啊,當時我聽到這邊女的在哭,男的安慰說彆著急……”
“對,我端早餐上來的時候,也聽到了,那男的還問她是誰呢!”一個小二也跑出來作證。
秋姨娘望著韋凝紫,看著她滿眼的狼狽,心底冷笑,韋凝紫那時候竟然給她下假孕藥,那東西寒涼之極,吃了以後對人的身體極為有害,上次大夫來給她看了之後,說她身體需要好好調養,否則以後很難懷孕了。
她滿心都是想要個孩子傍身,被韋凝紫欺騙,又毀了身子,心底都是恨意。
若是單單想要秋水做妾,在韋凝紫說耿佑臣和秋水是偷情的時候其實就可以了,但是那樣的話,秋水就算進門也是個賤妾,若是錯在耿佑臣,那就可以給妹妹爭取個貴妾的名稱!
雖然都是妾,貴妾到底是下了禮的,也不是隨意就打發的那種,身份稍微高一點,秋水以後和韋凝紫斗的時候也能好一點!
韋凝紫雙眸裡都是陰鷙的氣息,反駁道:“他們作證也證明不了什麼,也許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設計的!”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耿佑臣哪裡有那麼巧,就剛好撞上了秋水!
已經整理好妝容的秋水,聽到這話,立即走出來,臉色從剛才的一臉怒火變成了委委屈屈,對著秋姨娘哭道:“姐姐,我知道,今日這冤屈,是沒辦法洗清了,不管我是多清白的一個人,耿夫人都會將髒水往我身上潑的,耿大人也許是喝醉了,本來這件事,其實不用弄的這麼難看的,可是如今,如今,耿夫人不相信我,硬要冤枉我,妹妹也沒臉回去了,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她雖然是對著秋姨娘說話,可是眼眸卻一直望著耿佑臣,裡面有著遺憾,有著委屈,還有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的那種本能的眷念。
耿佑臣被那秋波漣漣的眼望著,想起昨晚的一切,心裡便有些發軟,此時一看秋水轉身就往牆上去撞,第一時間就跑上去拉著她。
秋水哪裡是要真撞,立即倒在耿佑臣的懷中,小聲哭泣道:“其實和耿大人這一晚,我也不後悔,這是一個美麗的相遇,只是錯了時間……”
秋姨娘睨了一眼秋水,再看耿佑臣臉上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經動了憐香惜玉之心,轉過頭望著韋凝紫高高腫起的臉頰上愈發難看的臉色,再添一把火,也聲音悽悽道:“妹妹,不要輕生,既然人家非要說這件事是咱們的錯,就算你死了,也許還會被人指著屍骨唾罵,那不如豁出來,去爭一爭,也許還有一絲臉面,姐姐這就帶著你回府,讓老爺去上京兆府去投狀子……我就不相信,這天子腳下,竟然沒有地方講理了……”
說著,就轉身去拉秋水,韋凝紫卻是冷笑著看著秋姨娘的做派,心頭冷怒,斥道:“你去啊,你有本事就去,你就告,看誰丟臉……”
如果說韋凝紫臉上青紫交加,腫如豬頭很難看了,那麼此時,比她更難看的是耿佑臣的臉色,他幾乎臉面發青,雙眸裡要噴出怒火一般的望著韋凝紫,他剛被降級,又被皇后懷疑,若是現在被人以強一奸民女告上京兆府,以沈茂撫安伯的身份去狀告他,相信必然會引起全京城的轟動,到時候這個案子,不管是怎樣的結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