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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已經洞悉了一切,以她對御鳳檀的瞭解,此人必是有了好的法子。
她笑道,“怎麼了,看你這模樣,顯然是有了好的方法,否則不會這樣 有成竹。”
御鳳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身邊,抱緊她溫暖的身軀,將頭搭在她的肩上,聞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味道,貪戀般的深呼吸了一口,“方法我想到了,就是要冒險一點。”
“恩?你若是有法子的話,不如試一試。如今這樣僵持著,陛下一樣是危險。你且看著城中許多人心裡都報了別的想法,氣氛一日比一日緊張。若是京中日後內不能安寧,那必然是給龍二一個更大的機會。
其實你看龍二他本可以直接就將人壓到城下,提出要求,他為何先要寫一封信投遞到各個大臣門口呢,無非便是想要挑動人內心的貪慾,這些皇子都覬覦那個位置許久了,有了如今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會不被煽動呢?東太后出的那個主意也正是這個原因。
三皇子如今在紫禁城鬧的厲害,說是要行駛監國的權利,如今還能稍微壓制住一些,若是讓事情在發展下去只怕到時候就不是這樣簡單了。”
御鳳檀也知道這些日子三皇子做事情,在京中不停的打壓其他黨派的大臣,那四皇子好似被那不舉的傳言打擊到了一般閉門不出,整個京城都是一片壓抑沉沉的氣氛。
但是不代表四皇子就真的被打擊的沒有力量了,那個人比三皇子要狡詐得多,現在是在伺機待動罷了。
御鳳檀想了一下,狹長的眸子裡瞳眸微轉,“恩,且等我好好籌劃一番,此事只可勝,不可敗。”
夜色人靜,月明星疏。
龍二的血衣教大營就駐紮在大雍的城外,禁衛軍的人都不敢妄自行動,只敢將他們包圍在了一起,什麼時候等到明帝不在他們的手中才敢有所動作。
如此對峙下去,那龍二也顯得不慌不忙,那帳營紮在天越城下,如同一顆顆分佈在棋盤上的棋子,正在與城內的人進行一場廝殺,就在月明星稀的一個晚上,一隻 難以發現的飛行物,嗡嗡嗡嗡嗡的進入了血衣教的帳營裡。
因為 積實在太小,無聲無息的進入了數頂帳篷中,落到一個人的手中,那人將那飛行物握在了手上,原來是一隻大概只有蜜蜂大小的鳥兒,口中還銜著一張經過秘 理的紙條。
浸在夜色中的人影,悄悄將那紙張捲開一看,然後迅速記下上面所寫,用力將紙張捻成了紙灰,碎在地上,再讓那蜂鳥傳了回信飛去。
一切都靜悄悄的在進行著,無盡的黑夜掩蓋了所有的動作。
明帝正坐在帳營之中,外頭有人敲了敲帳篷的門,走了進來。
龍二對明帝的招待,若是除去每日裡將他綁著做 盾這一點,在俘虜裡,倒是算得上不錯的。
吃的喝的,絕對沒有少於他,明帝也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每天該吃還是吃,該睡還是睡,該喝還是喝,並沒有苦愁大恨,絕食絕喝。
因為到了這種地步,保持自己的 力才是最重要的,若是真的有人來救他,他已經餓的奄奄一息,沒有辦法保持健康,那豈不是功虧一簣。在這些問題上,明帝有這帝王清晰冷靜的判斷力。
此時他看到送飯的人端著三菜一湯,和一碗白米飯進來,也只是抬頭望了一眼,任那人將飯菜擺在了桌上
“陛下,請用晚膳。”這裡的人依然稱呼他為陛下,若不是被囚禁了起來,乍看之下還以為自己只是到了某個地方遊玩, 驗生活呢。
到底還是有些不痛快,明帝冷笑了一聲,抬頭望著畢恭畢敬站在那裡的血衣教教徒,不以為意道:“放在那裡,等會朕想吃的話自然會吃。”說完之後又抵頭擺弄桌上的棋子。
等了頭天,卻看那人依舊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終於側目看他一眼,“怎的,你還要在這裡看著守著我吃完麼?”
除卻每天抓了他出去,這裡面是不許有任何人跟明帝說話的。
因為明帝現在是血衣教最大的籌碼,這種方法也是為了防止他出去,眼下這個人便是每日裡給明帝送飯的人,平日裡他都是把飯放下了之後就出去。
待兩個時辰之後再過來收拾,今日裡他站在了這裡,明帝不免多看了兩眼。
那人和所有血衣教教徒一樣,繫著紅色的頭巾,拿著盤子豎立在一旁,“陛下還是用餐吧,這可是特意給陛下準備的。”
明帝放下手中夾的黑子,慢慢站了起來,望著桌上毫無變化的三菜一湯,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這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