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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明帝低眉思索起這樣事情來,四皇子暗裡一笑,目光如炬 五皇子,“五弟,你說,論起邊疆的安危和凌安縣一個縣城的事情來說,究竟是哪一個比較重要一點?”
邊疆失守,遭受災難的就不單單是一個縣城的百姓,邊城破開,一直到大雍中部黃江南部才借天險有城池可以抵禦西戎的鐵蹄,而那個時候,若是破開這一道防線,那整個大雍就等於一個薄殼的雞蛋了。
五皇子暗裡皺了皺眉,四皇子明顯是在給他挖陷阱,一個縣城的百姓,當然比不過一個國家來的重要,但是……他那雙如春風一樣溫柔的眸子裡沾染了料峭的寒意,“四哥,若是單單從邊疆和縣城的重要 來說,我認為是不對的。”
他頓了一頓,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的時候,才緩緩地道:“眾位都知道,在博俊王遭遇血衣教人遇害之時,父皇就已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及時的處理了使臣的情緒和反應,並且為表示重視,派出了我大雍親王的世子一路護送,並代表父皇與落日國商談,兒臣相信父皇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把握,而落日國與西戎之間有天險隔開,物資方面只能依賴我大雍,他定然不會輕易冒險。而且瑾王世子的才能眾位有目共睹,有他出行,成敗定在把握之中。
所以戰爭一事只是存在著極小部分的可能,而凌安縣的災情已經存在,大雍的每一個百姓都稱父皇是明君聖主,在父皇的治理下安居樂業,即便是偶有災難,也沒有發生過類似其他國家的動亂和起義,這是父皇的仁心所治,若是棄百姓而不顧,那麼傷的不僅僅是父皇的名聲,還有我大雍的百年根基。”
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落到人耳中的時候,便有一種沉穩的力量,加上句句都直指重心,又不著痕跡的褒揚了明帝,所以一時之間,朝臣也沒有能反駁。
明帝坐在龍椅上聽著兩人的對話,其實從看到奏摺起,他早就有了想法,這一個又一個的災禍出來,身為帝王他也有壓力,銀子不是張口就有,全靠國庫收入,可若是加重百姓的稅賦,他們本就沒有錢了,再如此,只怕會引起民心反感。
他朝著五皇子道:“朕覺得你的想法是不錯,但是落日國之事必然要防,國事變化瞬息萬變,不可忽略。戶部在保全軍資的時候,能撥給五皇子多少?”
遭遇了病重一事後的安尚書在明帝的眼中似乎就不單單再和其他尚書一般了,對他也格外看重一些,朝臣裡都議論安尚書是因禍得福,本來要被人逼死的,誰知道病好了,也得到了明帝的賞識。
此時安尚書聽到明帝的呼聲後,也站了出來,回道:“陛下,根據臣計算,在保全軍資必須的時候,目前能夠挪用的銀兩,大概是八萬兩白銀左右。”
嘶,群臣吸了口氣,這銀兩可比五皇子所說的要少了一半多啊,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若是五皇子還要再據理力爭,那肯定和四皇子還會要一番爭鬥。
明帝也微微皺了皺眉,這和他所料的也相差太遠了,就在這時,安尚書頓了一頓,接著道:“陛下,但是從今年淮北的稅銀還沒入庫,若是將淮北的稅銀收入算做在內,可用的銀兩可以增加到十二萬八千兩。”
耿沉淵一直在聽他們對話,他身為五品官員,在這朝堂上,比他品階高的多不勝數,就算有想法,也不能冒然的開口。但是聽到安尚書說的時候,他那如青竹般俊秀的眉毛就淺淺的一揚,露出一抹興味的笑意。
安尚書說話果然是藝術,他本可以將這筆銀兩一下子說完的,可他分成兩次來說,若是第一次就說十二萬八千兩,讓人感覺很少,但是先說八萬兩,再將後面這句話說出來,人的內心便會覺得,哇,這一下子就多了四萬八千兩。
這朝堂上就沒有一個不是人精的,看著愚鈍老實的,也站不到這個地方了。
耿沉淵看大家都在為難,此時知道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方慢慢踱出來,對著明帝先行禮道:“微臣不才,方才聽各位皇子,大人所言,倒是想到一個籌集資金的法子,不知道實用不實用。”
明帝看到是他,擺手道:“耿愛卿,且說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有法子就是好事。
戶部都沒錢了,還能有什麼好建議?耿沉淵清楚的看到許多大臣眼底都寫滿了這個意思,他從容的一笑,這笑容映在四皇子的眼底,竟然讓他想起了沈雲卿,她也總是這樣從容,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一霎那的分神之間,便聽到耿沉淵已經說出了方法。
原來是以獻愛心的名義,讓全國上下的人都對凌安縣獻出自己的愛心。雖然百姓們的力量小,但是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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