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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浸死才好,然而形勢不比人,即便心裡恨的要死,雙眸裡的怨毒可以殺死人,韋凝紫還是不得不說:“當年是齊家少爺與柳家的千金已經暗結珠胎,想要毀約退婚,在參加沈家宴會的時候,被眾人發現,沈家才退婚的……”
她將事實說出來,一下子大家就知道了,原來事實是這樣的,人群裡不時有人說,就是嘛,像韻寧郡主那樣的美人,絕對不必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高升聽著堂外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心內暗道,人的嘴是最快最利的,今日這些人在此處聽到了真相,定然就會相互傳播,到時候前些日子傳播的流言,就會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雲卿欣賞韋凝紫一臉不甘卻不得不將將真相說出來的苦痛表情後,十分愜意的再飲了一口茶,笑道:“既然韋氏承認了,高大人,按照律法,亂傳謠言者,該如何懲治呢?”這些時日,京中到處都傳播著她得流言,好幾個夫人都神秘兮兮的上門來問這件事,還讓謝氏早點做好準備。意思就是可能瑾王府會退婚,可見這件事的影響之大。
她是不怕流言傳播,可是她卻不想頂著這麼個難聽的名號到瑾王府去,到時候她嫁過去之後,以什麼服眾?瑾王府可不像是沈家,是她從小生長的地方,對她的人品和性格都有所瞭解。
帶著與人私通的名號嫁進去,只怕王府裡的上上下下都要看不起她,從而看不起御鳳檀。這對於御鳳檀的影響是十分之大的。他如今才被明帝重用,妻子就揹著這樣的名聲,難免不被人當面背後嘲笑。
為自己,也為御鳳檀,這件事必須要這麼處理,才能讓被韋凝紫傳播出來的謠言消失在眾人的口中和心理。
“按照律法,要當眾掌嘴二十下,以示眾人不可隨意亂傳謠言,擾亂民心,擾人清譽!”高升對著堂下一喝,便有衙役從後堂裡取來了手臂長的竹板,約人一個手掌寬,兩邊光溜溜的。
韋凝紫一看這塊掌嘴的竹板人就慌了,當年雲卿讓人打她八十大板的痛楚還刻在心上,如今又要用這竹板打臉,平日裡就是二公主用手扇臉,那都讓人疼的受不了了。不由的喊道:“大人,民婦已經招了,為何還要行刑?!”
她也是這兩日為了豎立自己孝女的形象,是紮紮實實的不吃不喝,沒有休眠的守了兩夜。雖然開始打起了精神,然而沒有睡眠的頭腦卻遠不如平日裡靈活。她既然承認了罪,當然是要被刑罰的。雲卿可不是沒事陪在京兆尹裡面聽她認幾句罪的。
高升根本就懶得看她,先打了韋凝紫再說,那邊的衙役也不是講客氣的人,今日來狀告的人是未來的瑾王世子妃,韻寧郡主,比起這個沒用駙馬的妾室來,身份不止高上幾百倍,立即就有人抓起韋凝紫,見她要開口再喊,掄起竹板對著她的嘴巴,就是一下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堂內響起,竹板一捱到韋凝紫的嘴,她根本就再也不想著去恨雲卿去想其他的什麼,滿腦子裡面都是痛,那種從嘴唇上最薄的地方打下去火辣辣的痛楚,一下將韋凝紫的眼淚逼了出來,她想要叫,迎來的卻是第二板,血水立即從她的嘴唇上流了出來。
原來蒼白的小臉上兩道紅腫的印跡分外鮮明,緊接著,啪啪啪啪的的聲音一下下的打下來,韋凝紫連跪下的力量都沒有了,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打完之後剛才還顯得瘦削的臉,嘴唇腫裂充血,此時已經腫得像一顆特大號的新疆紫葡萄。
這樣的刑罰看起來可怕,可是在衙役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們打完後就收手,像高升稟報,而高升則是看了一眼雲卿,心內暗道:這個郡主平日裡看起來挺大方的,今次看來也絕對不是一個好惹之輩,日後若是有人再想在她背後說什麼,只怕要好好的想一想,畢竟女子被人告上衙門就已經是抬不起頭的事了。
韋凝紫之所以來的時候沒有太過掙扎,是因為她在京城本就沒什麼臉面而言,再者她是抱了馬上離開京城的想法,就算丟臉也就這麼一回了。
“嗯。”高升視線從韋凝紫臉上掃過,轉頭與雲卿對視一眼,見她鳳眸朝著外面置放馬車的地方停留,心中一凜,明白雲卿所說的大禮,便是在其中。隨即對著衙役揮手道:“你們去馬車上看看,可有其他物品做證物的。”
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韋凝紫,在聽到高升在判案之後,還要讓人搜查她的馬車,掙扎的站起來,著急的喊道:“大人,民婦已經招供,你為什麼還要搜查民婦的馬車?”那馬車上的東西可千萬不能搜查出來。
因為嘴唇被打的開裂,韋凝紫發音模模糊糊的從唇縫裡出來,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