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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還是不相信臣妾,臣妾……“章瀅眼裡的眼淚終於滾落了一顆下來,低聲道:”陛下要看的話,到了未央宮,臣妾給陛下看個夠。“
魏寧這次在一旁卻小聲道:”陛下,奴才曾聽說,若是要以血抄經,最為誠心有效的便是用心口附近的血。“
聞言,明帝眸子一震,望著她眼底露出了深深的憐惜,伸手擦了她頰邊的淚水,”朕的好珍兒,是朕委屈你了。“難怪她穿的這般的素淨,又不肯伺寢,原來是潔身抄經,為母后祈福。”
玉嬪眼看明帝不僅沒責怪章瀅,反而語氣裡充滿了憐愛和珍惜,不禁氣惱,朝著蘿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說話。
蘿葉看計謀不成功,正擔心自己暴露的時候,又接受到玉嬪的眼色,想起今日要是不成,回到停雲軒自己也吃不了好果子,索 拼了一拼,便壯著膽子,咬了咬牙道:“珍妃娘娘,可是奴婢經過這裡的時候,明明聽到了裡面發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再怎麼說,大師也是男子,你與他相邀在此,說是抄經書,然那之前傳出來的聲音,又是什麼事?難道這裡真的有鬼魅嗎?”
明帝的手果然一頓,目光再次幽深了起來。說到底,他再覺得慧空大師料事如神,修身養 ,可根本上,慧空還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半夜獨處,免不了讓人想起一些不能說的事情。
章瀅幽幽地道:“陛下,你不相信臣妾嗎?”
明帝垂下了眼眸,靜然不語。
忽然旁邊的慧空看到明帝的神情,豈有不知,天下的男人遇到這個問題,有幾個能完全冷靜的。他仰天長嘆了一聲,卻是緩緩地道:“既然女施主你硬要懷疑貧僧和珍妃有染,貧僧乃出家之人,無謂人事,可珍妃娘娘乃陛下寵妃,不能受此委屈。今日,貧僧便證其清白吧。”他說罷,又唸了一聲佛號,“貧僧出生之日,便色戒已空,正是因此,被雲遊過路的師尊看中,收為徒弟。”
出生之日,便已空色。那就是說,慧空和內侍是一樣的了。
魏寧立即使了人,與慧空一起到明月亭裡面的一間小隔房去檢驗,出來的時候,侍衛的臉色已然擺明了一切。
慧空大師緩聲道:“世間魍魎鬼魅,皆為人心所生。但願珍妃娘娘清白可證。”他臉上沒有被人知道不能人事的難堪,只有一種慈悲眾生的悲哀,讓人看了不由的更為相信他。
玉嬪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而慧空大師的那句話,很明顯是在指她居心不良。到了此時此刻,她究竟要怎麼才能洗清楚自己,以免被陛下怪罪呢。想到這裡,她那一直高傲的面容,一對美眸便有了慌色,轉頭對著蘿葉一個耳光扇去,“你個賤蹄子,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亂嚼舌根,大師是佛道高人,豈可容你這卑賤之人懷疑!”
蘿葉立即跪了下去,磕頭求饒。
章瀅緩緩的一笑,未施粉黛的面容顯得有一些蒼白,然而在這樣的時候,看起來更多的是一種溫和如水的素淨,然而那雙丹鳳眼卻有一縷寒光停駐,“玉嬪,明月湖離小徑不說有百米,起碼也有五十米,又有門窗隔音,就算我和大師說話,應該也聽不到的,你身邊這小宮女倒是眼神犀利啊。幸虧大師是天降真佛,否則的話,我以後可沒辦法見人了。”
她的神色淡而寧靜,玉嬪卻聽的聲音心口一悶,明顯她想擺上一局,卻被人家藉著擺了一把,不僅將她坑了進去,還在明帝面前留下個誠孝的印象,實在是讓人不甘心。然而,她人卻很快的朝著章瀅跪下,聲音悽楚委屈道:“陛下,今日是臣妾身邊的宮女大意,未曾聽清楚,看明白事實,便使得珍妃被冤。”
她也是有心計之人,知道這時候朝著章瀅求情,不如朝著明帝,章瀅心中定然是恨了她到底的,只有明帝才是她在後宮長久的依賴,只要明帝對她還沒得到手,定然不會因為一個宮女的錯誤來責罰她。
“好了。這件事也不怪你。”明帝皺著眉,轉頭望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蘿葉,語氣狠絕:“將這個愛亂說話的丫鬟嘴巴里塞炭,塞到她再也說不出話而止!”
蘿葉嚇了一大跳,連忙求饒,旁邊的侍衛已經在她口中塞了破布,將她拖了出去。
玉嬪望著蘿葉,心中 ,轉頭正對著章瀅的目光,又十分內疚道:“珍妃娘娘,此事真的十分抱歉,還望娘娘原諒。”
明帝都開口說不關她的事了,此時再來求自己的原諒!真是做作的可以。章瀅冷冷的望著她,這還只是個開始呢,她轉過頭來望著明帝,卻是無謂的搖搖頭,“臣妾受點委屈沒關係,可是這經書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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