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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你的安危,一時魯莽,如今看到您身子無恙,自然是無礙了。' ~'' shouda8。 '”
安尚書哪裡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眼中帶著鄙視,口中絲毫不委婉地道:“只怕辛侍郎很失望吧,本官沒有重病不起,或者一死了之,耽誤了辛侍郎你升官啊!”
辛曠此人能屈能伸,此時看到安尚書安然無恙,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和可惜,面色卻透出了深深的歉意,“安尚書此言令下官惶恐,下官不過是擔心安尚書的安危,這些日子,安尚書沒有出門,大概不知道京中流言紛紛擾擾,說安尚書你中毒的,得病的,染瘟疫的,於安尚書你十分不利,下官不過也是想洗清謠言,讓安尚書不受謠言之苦!”
“哼!辛侍郎難道不知道謠言止於智者嗎?你素來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呢!本官不是早就向陛下遞交了休假請書,陛下都未曾追管,辛侍郎的心操的可真大啊!”安尚書言語中自有尚書的威嚴,絲毫不退一步。
辛曠訕笑道:“下官對上司的關心,乃是發自於心,哪裡是追究,安尚書言重了。”
“嚴重不嚴重,本官不知,但是今日辛侍郎帶人硬闖我國公府,根據大雍律例,硬闖國公府其罪甚大,還請辛侍郎跟本官到陛下面前去討一個解釋!”安尚書根本就不理辛曠的服軟,反而步步緊逼,眼中帶著一股戾氣,向前一步,似現在就要與辛侍郎一起去宮中找明帝辯論。
辛曠一直在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看安尚書是不是強撐而出,此時見他根本就不怕出門,更是說要去明帝面前,目光裡微微一慌,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安知義根本就沒有中毒?他繼續道:“安尚書不用動怒,我只是看大人的臉色不大好,難道伺候老太君,也染上了病根嗎?”
安尚書眉頭緊皺,臉色似乎因為氣憤而顯得有些白裡透出一股詭異的紅色,身子也發顫,似乎忍無可忍,還要開口說話,卻發現氣急短促,眼眸中流出一縷痛色。
與此同時,就見從院子裡走出兩名女子,其中一名色如牡丹,容貌傾城,嘴角含著一抹笑容,礀態端方的從垂花門前走了出來,聲音如鍾玲清越,“安尚書,你怎麼出來了?”
她一邊說話,一邊抬起手扶了扶髮髻,慢慢的放下去,手中銀光卻是飛快的藉著站位的隱蔽,在安尚書背上飛快的紮了幾針,餘光看安尚書臉色漸漸平緩了下來,心中才鬆了口氣,雙眸緊緊的盯著站在面前的辛曠,宋修,資培石几人。
趁著安尚書中毒之際,想要強行闖入檢視,如此心思實在是太過卑鄙了!
辛曠四人顯然是未曾料到這府中還有其他人,眸中皆閃過一絲詫異,然而辛曠卻是飛快的抓住什麼,瞬間詫異掩蓋而過,變成了得意,“剛才我們在府門口的時候,小廝可是怎麼說的,不許任何人進入府中看安尚書,如今瑾王世子妃怎麼又出現在這裡,難道在安尚書的眼中,世子妃和我們並不算做一起的嗎?”
辛曠的話無非就是在說安尚書區別對待,對於王府的世子妃便輕易放行,而對於他們,就算是同袍一起,也不給任何面子,朝官如此巴結皇族,讓人不由的懷疑其中的心思!
這話聽起來像是憤憤不平,其中的心思卻是相當的歹毒,不僅將安尚書帶了進去,便是雲卿,瑾王府也一併算到了裡頭,一個說不好,便是另有不軌之心!
這個辛曠果然是不容小覷,不然的話,四皇子也不會在朝官之中選中他來擔任戶部尚書這個重要的位置!
殊不知,辛曠看到雲卿,便想起在朝堂之上,若不是御鳳檀巧言能辯,使四皇子不得不放棄蘀他爭取代理尚書一職的機會,今日他就不需要再闖入寧國公府,冒這種大險了!所以他心中連帶也將雲卿恨了上來,說話時便故意設下了陷阱!
安夫人站在安尚書的身邊,看著這些小人的嘴臉,心中頗為氣憤,此時見他們出言侮辱雲卿,目光不由更冷,厲聲喝道:“辛侍郎此言倒是讓我覺得詫異了,我夫君休假在家中伺候安老太君,自然是想要一心孝順母親的,他閉門不見客,不代表我這個夫人也要閉門不見客,瑾王世子妃上個月便在我這裡學習書法,現在也只是來請教,並不要打擾老太君,見安尚書,這和你是有本質不同的!”
之前小廝也只是說攔著探望安老太君和安尚書的人,並沒有說不見安夫人。當然了,他們都是男子,安尚書在家中安然無事的情況,也不可能冒然前來要求見安夫人,這是絕對不符合規矩的。
辛曠平日裡關注朝事,很少將注意力在這些女人身上,今日一見,這安尚書的夫人不僅容顏明麗,口齒也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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