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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讓他打消了這種想法。後來他幾經調查,發現當時瑾王妃生產的時候,府中也有一個小妾生產,同樣也是生下了男嬰,但是生出來沒多久就夭折了,他認為,若是他不是瑾王妃的兒子,那麼最有可能的也就是這個小妾的孩子,不是瑾王妃的親生骨肉,所以瑾王妃才能在對他和對御鳳松如此大的區別。
但是這樣的想法,他也問過了父王,父王很篤定的回答了他,他絕對不是庶子。御鳳檀不由地想到那一天瑾王妃看他的眼神,那是望著仇人才能有的恨意……
在他冥想至極,瑾王已經瞭解了御鳳松的傷,聽到御醫說不能移動後,深深的望了一眼瑾王妃,徐徐地道:“鳳松的身體你要好好照顧,莫讓他再傷上加傷。”
他的聲音極輕,瑾王妃卻目光一沉,她知道瑾王是在警告御鳳松,這次被揍也是因為他們設計沈雲卿在先,否則的話也不會惹得御鳳檀動手,她的心中自然是不服的,但是口頭上的不服不能帶來什麼,於是她關切的問道:“王爺,御醫方才說了鳳松不能移動,我想懇請王爺,容許我在這裡照顧鳳松,待他身體完全康復了之後,再回肅北。”御鳳松不能走,她自然也是不能走的。
早就知道瑾王妃的想法,瑾王沒有意外的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的一聲,站起來,掃了一眼御鳳松,面容上帶著一抹思慮,往外走了兩步後,轉頭道:“既然鳳松如此你要留在此照顧,陛下的笀宴,你還參加嗎?”顯然瑾王已經覺得瑾王妃在哪裡,哪裡就不得安寧。明帝的笀宴,瑾王也不是此時才知道,不過是故意藉著這個機會說出來,你不是說要照顧御鳳松的,那笀宴你還去嗎?
瑾王妃心裡頭剛升上來的喜悅感頓時就掉落了下去,她望著瑾王那張不失俊朗的面容,心頭一陣煩躁,卻又不得不壓制住自己心頭這股怒火,儘量地語氣和緩,誠意盡顯道:“陛下笀宴,乃是普天同慶之事,我自然是心之嚮往,但是松兒如今身體不適,我怎麼能放心離開,煩請王爺與陛下代我請罪,不能參加笀宴了。' ~'”
瑾王十分滿意的點頭,和御鳳檀一前一後出了荷心苑,御鳳檀笑眯眯地道:“父王,陛下笀宴你似乎心情不錯,準備了什麼好東西呈給皇伯父呢?”
瑾王看他那一雙狹長的眸子閃著幽幽的光,臉上那笑容說不出的促狹,好笑又好氣的給了他一拐,“好你個臭小子,你揍鳳松,不就是說我偏心,沒蘀沈雲卿出了那口惡氣麼,你當我不知道啊。現在我不許她參加陛下的笀宴,絕了她又動其他心思的地,你滿意了。”
御鳳檀避開瑾王的襲擊,白玉般的面容露出狡猾的神情,墨黑的瞳眸噙滿了笑意,“父王這麼聰明英偉,自然是能看得出母妃的心思,我不希望雲卿到了哪裡都要提防著她,再說,萬一在皇伯父的笀宴上出了什麼問題,這可不是在府裡,出了什麼事能關上大門就能處理好的。”
望著兒子嬉笑的麵皮,說話的口氣卻是十分的認真,那有著灼灼光華的眸子裡映著的是一顆固執的心,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他微微嘆了口氣,轉而面色凝重,背手道:“大丈夫志在天下,切不要一心就就只撲在一個女人身上。”
他甚少與御鳳檀說這般的話,此時御鳳檀聽到這麼一句,心頭掠過一絲不明的念頭,他正了面色,嘴角依舊是掛著他那抹略微風流輕肆的笑意,笑道:“父王,這天下有皇伯父管,有他的幾個兒子管,與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不管其他人如何想,至少我的一顆心就只能撲在她的身上了,有了她,一生足矣。”
花園中的池塘裡開滿了蓮花,一朵朵粉色如裙邊的水芙蓉綻放在圓形的荷葉之上,幾乎鋪滿了大半個池塘,一眼望去,頗有蓮葉碧連天的氛圍,那幽幽的清香在整個花園的角落裡都能聞到。
瑾王妃走到拱橋上,一手扶著橋欄,轉頭打量著御鳳檀,他的心頭不是不震動的,這些日子,他雖然沒有開口說太多,然而旁觀下來,也可以看出沈雲卿在御鳳檀的心內的位置有多重要,喜歡一個女人沒有錯,但是對一個女人花費太多的心思,他就不得不提醒了。
然而此時這個聰慧的兒子也很明顯的懂了他的意思,明確的告訴他,沈雲卿的重要性,而且聽這這話中的意思,今生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大概是不會再要了。他望著那碧連天的池塘,思緒有些悵然,他們御家的男人一生再風流,始終都會栽在一個女人身上,鳳檀也避免不了啊……
過了片刻,他收回投在遠處的目光,踏著拱橋雕刻著金鯉花紋的石板,微微一笑道:“準備一下,你和沈雲卿新婚 第 262 章 儉費用,以供國庫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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