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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今還不得而知。”
蘇彧聽著這話,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站在那,那雙剛剛才握過弓箭的手垂在身側,緊緊攥著袖口。
纖細柔美的手掌,在這一瞬間,泛出緊繃的青白色。
他眸光微沉,道:“段家的那樁命案,有眉目了。”
若生霍然抬頭向他看了過去,驚訝道:“怎麼說?”她雖然知道他近些日子在暗中查探那件事,但並未深想。(未完待續。)
第184章 死了
“你那位三表姐,那日會去海棠林,是因為她收到了一句口信。”
若生蹙眉:“她從未提過。”
“並非如此。”蘇彧否決,“她事後曾幾次三番向人辯解,自己去那乃是因為收到了段四姑娘的口信。”
若生聞言,登時恍然:“是四表妹的口信?這般一來,死無對證,又是口信,自然人人都以為她只是說來妄圖推脫的,越是反反覆覆提及,便越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錯。”他微微頷首。
“但就算只是一句口信,也必然是有人在中間傳話的才是。”若生細細一想,又不覺狐疑起來。
蘇彧似笑非笑:“可那個傳話的丫鬟,不見了。”
他略一停頓,接著道:“而且,從頭至尾,除了她外,再沒有人見過那個丫鬟。”
“她在撒謊?”若生愣了下,然後搖頭說,“不,她沒有撒謊。”
謊話是需要圓的。
所以一個人若要說謊,定然不會胡亂說些沒有法子圓起來的話。
那日上上下下那麼的多人,可除卻段素雲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見過那個傳話的婢女。她說出那樣的話來,自然人人都認定她是在扯謊。
但一個明擺著要說謊的人,為何要說出一個根本不像是存在過的人來?
她身為段家的姑娘,手底下難道還沒有一兩個忠心耿耿,願意為她說話的人?便是真沒有這般衷心的人,她使些手段也能收買下幾個。
是以,她為何要說一個沒有辦法去圓的謊?
若生的眼神變了:“你找到那個丫鬟了?”
蘇彧目光沉沉地瞥了她一眼,往廊下走去。
若生亦步亦趨地跟著。
“那丫鬟死了。”走至廊下,蘇彧背對著她,忽然說道。
若生一驚:“死了?”
蘇彧將手中弓箭倚著廊柱一立,順手抄起元寶往扶欄外頭丟去。
“喵——”元寶尖叫一聲,動作麻利地在地上打了個滾,而後扭過半個身子。不滿地衝著廊下的倆人看了來。
蘇彧沒搭理它,轉過身看向了若生:“前天在西城發現的。”
若生咬了咬唇瓣,而後低低問了句:“何時死的?”
“爛了。”蘇彧說,“只怕是你在段家的八稜海棠林裡發現屍體的那一日。她便死了。”
若生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便是數月前的事了!”
段家四表妹,是死在春日裡的。
如今,已是盛夏。
那就難怪那幾日段家人上下搜尋,四處打探,卻始終沒有發現段素雲口中那個來為段四姑娘傳話的丫鬟了。
因為人。早就已經死了。
而且那個丫鬟,必然不是段家的人。
否則,依永定伯府的規矩,這人便只是個漿洗房上毫不起眼的小丫頭,也該被人尋著了。
“人埋得不深,那地方土也松,前兒個下了一場大暴雨,露出了一截手指。”蘇彧聲音平靜地說著,“發現手指的人,只覺奇怪。以為地下埋著什麼好東西,結果挖出來一看,方才發現,那原來是具屍體。”
若生心驚著,問道:“既然如此,你又怎能肯定那具屍體便是三表姐口中傳話的婢女?”
畢竟屍體都已經腐敗了,面上容顏定然是無法分辨的。
蘇彧道:“那屍體的腕骨上,還套著一隻鐲子,同你那三表姐所言的,分毫不差。”
“鐲子尚在。那就不是因財被殺了。”若生嘆息著,語氣漸漸肯定,“是滅口。”
但掩埋簡單,處理屍體的手法粗糙。甚至於連衣物手鐲等物皆在原處,想必那兇手其實並不害怕屍體叫人發現。
膽子如此之大,其人也必然是個性情張狂的人。
她恍惚間又想起了那日自己在海棠林裡見到的四表妹。
四表妹的死,亦不像是處心積慮而成。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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