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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如刀的山峰,崎嶇蜿蜒的山路,山路上滿是迷霧,一群少年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雖然每個人都jīng疲力盡卻沒有一個人放棄,抬眼望去山路的盡頭依舊是籠罩在濃霧之中,他們已經在這條山路攀登了十八個時辰,人數也從最先的三百多人減到現在的十六人,他們都是來自方圓數百公里的村子來的少年,他們只有一個目的透過考驗,加入殘宗。
“大……大牛哥,我們真的能加入……殘宗嗎?”說話的是一個消瘦的少年,只有十二三歲,臉sè蒼白,雖然現在說話很不明智,但他的心已經出現了動搖,現在必須堅定自己的心,不然就真的撐不下去了。
“放心吧,二雷,加入殘宗的條件很簡單,來村裡的仙師不是說過嗎,我們不需要有多好的天賦,只要有絕對堅定地毅力就行了。我們已經堅持了這麼久,父母都在山下等訊息呢,你不想你那臥病在床的母親失望吧。”名叫大牛的少年人如其名,健壯如牛,雖然也有氣喘,但明顯體力還沒有耗盡。
提到自己的母親,二雷頓時jīng神一震,艱難的說道:“放心吧……大牛哥,我不會讓母親失望的。”
看見二雷重拾鬥志,大牛滿意的點了點頭,二雷不僅是和他來自同一個村子,而且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又是一個時辰,十六人一個個臉sè蒼白,嘴唇乾裂,目光都已經呆滯,只是靠著意志一步一步挪著灌了鉛似的雙腿。誰都沒有注意到迷霧漸漸淡去,考驗結束了。
山頂,懸崖邊長著一顆迎客松,枝幹蒼老遒勁,松針碧綠如玉,整棵樹靈氣四溢。枝幹上躺著一個年輕人,身穿淡灰sè長袍,腰間憋著一隻大就葫蘆,眼睛半開半合,渾身酒氣。突然年輕人睜開雙眼,一絲jīng光流露。
十六個少年已經等上山頂,年輕人捻起法訣,打在十六人身上,眾人恢復神智,頓時感覺流失的體力再次充滿了疲倦的身體。眾人這才發現已經登上了山頂,頓時心中一陣狂喜。
“恭喜你們,透過了考驗,我先帶你們去門內登記,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殘宗的弟子了。”年輕人開口道,聲音都是懶洋洋的。
“仙師,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是殘宗的弟子了嗎?”一個少年說道,聲音顫抖,充滿了難以置信。
“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們不成。而且你們也別叫我什麼仙師了,我是你們的師兄,叫松酒。”年輕人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先送你們回宗吧。”
說著松酒隨手一揮,一隻白玉小船從袖口飛出,迎風暴漲,足夠裝下十六人。白玉船散發著微光靜靜的浮在空中,眾人驚奇的看著這隻白玉船,神情各異。
松酒再次大手一揮,眾人被一股風托起,送進白玉船。一陣碧光閃過,松酒身下的迎客松也拔地而起,浮在空中,原來這棵樹也是非凡。
“我們走吧。”迎客松在前,白玉船在後,向著群山之中飛去。
“你們有什麼想要問的就問吧,乘現在我有空。”松酒躺在迎客松上筆者眼睛,懶洋洋的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這仙師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呢。沉默一會兒,有人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師……師兄,您就不檢查一下我們的天賦如何,不擔心我們是別的門派派來的jiān細?”
松酒拿起葫蘆喝了一口酒,說道:“天賦?你們都有。jiān細?有也無所謂。”
“無所謂,難道殘宗就不怕別的門派來偷功法嗎,畢竟殘宗可是我大周國最頂級的門派。”
“師傅和我們說過,我們是大門派,不能太小氣,想來偷就來,偷著算你本事。”松酒語氣中透著驕傲與自豪還有自信。
一名少女問道:“師兄我們殘宗分為三個院,分別是外院,內院和殘院,外院是普通弟子,修為都較弱,內院是核心弟子,修為高強,但是殘院是什麼呢?”
“哦,你問這個呀。參院的都是為殘宗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弟子,也是很多師叔師祖養老的地方。”
“那師兄你是內院弟子嗎?”
“嗯”松酒點點頭。
“那師兄在內院排多少呢?”
“我呀,完全排不上號。”
“怎麼會?師兄你這麼厲害。”眾人吃驚他們也是見過不少年輕修士的,都沒有松酒強,這位師兄比他們可大不了多少,絕對是年輕一代的翹楚。
“這是因為我們宗內的輩分問題,我們殘宗只有三輩人,所以有些師兄都已經上千歲了,我怎麼可能和他們相比?”松酒頓了頓喝了口酒有說道